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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号与书名号间要不要用顿号
作者：邬有祥 周亮华
一般情况，大概遇见“树叶”的时候就都简称之为“叶”，例如说：“叶密鸟飞碍，风轻花落迟。”(萧纲《折杨柳》)“皎皎云月间，灼灼叶中华。”(陶渊明《拟古》)
这里面的冒号有问题或者说引号内的句号有问题。按冒号(句内点号)的一般用法，冒号后面部分应是完整句子，它应该并只能管到句末，而从文意上看，它应管到第二个引用的诗句，但这又跟冒号的用法相悖。如要保留冒号，个人认为采用以下标法可能更好：
……例如说：“叶密鸟飞碍，风轻花落迟”(萧纲《折杨柳》)，“皎皎云月间，灼灼叶中华”(陶渊明《拟古》) 。
请看以下标有书名号的并列词语的不同标法的例子：
《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教科书(必修)语文》(第二册)(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2006年6月第2版)P39面注②可代表教材的标法：这些人物依次是《阿Q正传》《孔乙己》《骆驼祥子》《子夜》《边城》《围城》《红岩》《林海雪原》《人生》中的主人公。而《毛词双璧：咏雪词与游泳词》(《随笔》2007年第3期P4面第3行)的标法：长征时期的作品，诸如《十六字令三首》、《忆秦娥·娄山关》、《念奴娇·昆仑》、《七律长征》、《清平乐·六盘山》，多为上品。
《标点符号用法》（人教版第二册同上）明确规定：“点号的作用在于点断，主要表示说话时的停顿和语气”，“标号的作用在于标明，主要标明语句的性质和作用”。顿号（属点号）用法是“句子内部并列词语之间的停顿”，书名号（属标号）用法是“书名、篇名、报纸名、刊物名等的标示”。以上有关表述有的明确，有的含糊，实际运用中由于分析的角度不同，标法也有所不同。
个人认为书名号间用顿号比不用好。一是书名号与顿号分属标号与点号，在性质与功用上不能相通或替代；二是省略了顿号不能很好地区分书名号间的词或词组间是并列关系还是偏正关系；三是如果几个连续的书名号中最后两个间用了“或”或“和”字等，那么前面不用顿号就不协调；四是如果出现书名号与文字相间的形式的句子（如，我们读了罗贯中的《三国演义》曹雪芹的《红楼梦》……），如果按书名号具有分隔作用那也可不用，但实际标法就别扭。如果后面两种情况都用顿号，那第二种情况为什么就不用顿号呢？
再如《标点符号用法》(同上)讲到引号的用法：“行文中直接引用的话”，“需要着重论述的对象”，“具有特殊含义的词语”等，用引号标示。请看几个例子：
⑴《神奇的极光》(人教版第二册同上P66面第4行〕有：在古代，我国没有极光这个词，所以是根据极光不同的形状差异分别加以称谓，如叫“天狗”“刀星”“蚩尤旗”“天开眼”“星陨如雨”等等，它们在部分散落在史书的星象、妖星、异星、流星、祥气的记载中。
⑵在《说木叶》(出处同上)的练习题中就有：说说“树叶”与“木叶”、“落木”与“落叶”的意味的不同。
⑶王彬彬的《一九三六年的“双簧戏”》(2007年第3期《随笔》P31面第4行)有：紧接着，“上海文化界救国会”、“上海学生界救国会”、“上海职业界救国会”、“上海工人界救国会”、“上海各大学教授及上海电影界等救国会”等各种名目的“救国会”都宣告成立。
以上句子引号间用顿号同样比不用好。前四个理由与书名号间的用法一样，另外，据以上引文相关例子比较而言。例⑵说明此处不打顿号反而显得比“与”间的两词的停顿更短、语义关系更近了，而事实则相反，这个顿号就不得不打。这样看来，引号间没有间隔作用那为什么在例⑴中又站得住脚呢？例⑶句是较正统的用法。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书名号或引号间的词语顿号省略与《标点符号用法》中对标号与点号的定义是相悖的，并且在标点的实际运用中也会产生问题。因此，个人认为这种顿号不应省略。
至于上面提到的另外两个问题另文分析。
邬有祥，周亮华，教师，现居江西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