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6年第5期

家的温暖

作者:刘想稀




  2006年1月20日 星期五 晴
  
  整整一年没有回家了,没有和家人见面了,也没有和黑子(狗名)亲热了。父亲,母亲好像受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感染,也有点老了。不,应该是老了许多。双鬓似乎也有了白雪的痕迹。岁月的皱纹像雪地里的痕迹,深深地刻在了父母的额头,眼角。弟弟也成熟了许多,或许是高中学习压力太大的缘故吧。黑子也视我为陌生人,对着我一个劲的狂吼。母亲说它想和我亲热,可我始终不敢像昔日一样的和它玩耍,与它亲热。因为我怕它对我腿子上的那块肉亲热。拿起电话打给和我一样飘游在外的儿时伙伴,却不知说什么……“嘿,我活着回来了!你呢?……”
  院子里,街道上的雪加上树枝上的积雪,还有那些被压坏的树枝,就够我和弟弟忙活一早晨了。以往这些事情都是父母干的,我和弟弟睡懒觉,即使偶尔醒了,也是趴在床上看电视剧,认为理所当然。现在回想,自己当时真是一点儿也不懂事,父母好不容易干完了地里的活,为什么就不让他们好好休息呢?今年我和弟弟好像都成熟了许多。每天早早的起床,力所能及的做点家务。也许我们现在除了学业之外能做的也就仅于此了。
  太阳在积雪上的反射是刺眼的。所以看书困了我就睡觉,醒了接着看书。为此,母亲总是故作生气的说:“吃了睡,睡了吃是我家里的年猪,看了睡,睡了看是我家的傻儿子。”说实话我还特喜欢母亲这样说我。因为那是一种特殊的母爱,“傻”是指我看书时那股呆劲儿和蛮劲儿。呆的着迷,傻的可爱,也傻的值得。要是允许的话、我宁愿一直这样的傻下去,直到地老天也荒……
  门前的空地上,小伙伴们堆成的雪人己经化了一半。但山上的积雪却丝毫没有融化的足迹。这时候正是山上的野鸡野兔饿的发疯的时候,要是你嘴馋的话,还可以去山上捕些回来吃。即使小孩子,只要学着小时候闰土一样,也会有很大收获。只需带上一个大箩筐,一根绳子,一些谷子,一根小棒……
  搬上一把椅子,拿上一本书,坐在雪中的太阳下,家的温暧,点点滴滴尽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