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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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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朱青织硬着头皮出现,她不想连累福伯代她受罪。 “你好大的胆子!”他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相公,你听我说,那些饥民实在太——”她鼓着勇气跟他说理。 “你不要再说了,这仓房里的东西是我的命,而你竟然自作主张的把它送个清光,你当我是开救济堂的吗?”他大吼。 “相公,我——”她被他吓住了,她从来没看过他这么生气。 “早知道你如此败家,我说什么也不会娶你进门,你根本是我们曾家的扫巴星!” 她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她,她只不过做些善事送些粮罢了,竟成了曾家的扫把星。“既然如此,你不妨休了我!”她赌气的道。想不到相公真如外传,是个冷血又为富不仁的家伙,若与这种人相处一辈子,自己岂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休了你!没那么简单,你让我捐失惨重,我非要你爹还清我这一笔损失不可!”他算盘打得够精了,一点亏也不愿吃。 “你——我是在为你做善事,你难道没有听过善有善报,你若再罔顾人情自私自利,你不会有好报的。”她气愤的说。 “有道是‘各人吃饭各人饱,各人生死各人了’,我又何必沽名钓誉。”他不屑的别过脸。 “好,你也不用找我爹索赔了,我带来的陪嫁够付你今日的损失了,就当是我陪你的好了,待会儿我就去收拾收拾,在大厅等你的休书。”她气愤的转身就要走。当初真是太草率了,才会要爹答应这门亲事。 一旁的福伯见着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着急的朝曾守财道:“少爷,你不能让夫人就这么离去,快留住她呀!”他急得团团转,但见曾守财文风不动,便道:“少爷,夫人可是花了你大笔钱娶回来的,就这么让她走了,你的损失不是更大吗?”福伯提醒他。 “站住!”曾守财这才急忙大喝。 可是朱青织根本不理他,迳自快步离去。 “我叫你站住,你听到没?”曾守财追上,挡在她面前。 “是没听到,也不想听,你快让开,我收拾好就会离开,不会成为你曾家的扫把星。”她气呼呼的推开他。这个相公真的不适合她,两人根本无法沟通,这样如何相处一辈子,还不如早点分开。 他干脆拉住她。“你已嫁进曾家就是我曾守财的娘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擅自离开。” “我已说过,我等候你的休书!”她态度坚决的道。 “我若写休书,你就一点名节都没有了,你难道不怕从此乏人问津,嫁不出去,惹人笑话?”这女人太不知好歹了。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负责写好你的休书就成了。”她恼火的说。 “要不要写休书,是我这个做相公决定的,你没有资格要求。”他气愤的强拉着她回房。他得好好的跟她谈谈,让她明白丈夫是天,她应该认清自己的角色。 “你放开我!”回到房里,她才成功的甩开他,“既然你对我不满意,为什么还拉着着我不让我走!”她揉了揉被抓疼的手,泫然欲泣,状甚委屈。 他不发一语的看了她半晌。 朱青织被他这么一看,反倒不自在的惆促不安起来。“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她红着脸跺步。他是怎么了,哪有这么看人家的。 “是没什么好看的,只不过看你眼大了点,鼻子挺了点,嘴唇巧了点,皮肤白里透红了点……人长得好看了点……”他专注的评论起她身上的点点滴滴。 “住口!”她羞赧的娇斥。 “腰细了点,耳朵是…!”他仍不理会她,迳自对她评头论足。 “你够了没,强拉我进房,就是要对我说这些吗?”她有些恼羞。 “当然不是。”他春情缱绻的看着她。 看得她一阵意乱情迷。“你……” “我是你相公,你要以我为尊,不许你再象方才一样在下人面前给我难堪。”他一把拥紧她,一双眼象着魔般的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我……”她仿佛被定住了。 他缓缓的低下头,截住她胭红的唇,无限情感似乎已在波动了。 他在她仍迷醉之时早已为她褪去了外衫,“你好美!”他抚着她柔弱无骨的肩暗哑的说。 在他的触动之下她似乎融化了,融化在他的怀里、眼里,和亲吻中—— “你欺负我。”朱青织一身是汗的偎进曾守财胸膛娇嗔不已。方才的热情还让她有如在梦中,想起来仍令她一身燥热,他和相公竟然是在争吵之下圆了房的。 “我倒觉得是你欺负了我。”曾守财失笑的托起她的俏脸。 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爱娇的拍去了他又爬上来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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