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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哪儿的话,我啥事也没做,心虚个什么劲?”他大呼冤枉。

  可惜她会信他才有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你可曾听说过?”

  “听是听过,可是用在我身上不公平啊!”他还没责怪她私自上野雁楼的事,她倒先同他翻脸了。

  为何明明有理的人是他,但到了最后总变成他是无理的?为何一对上她,他立即矮上一截?

  “公平不是对你这种人说的。”她捏了他一把。今日非好好同他算账不可。

  “我成了哪种人了?”他苦不堪言。

  “你这个好色、淫荡、无耻之徒!”她揪着他的耳朵吼着。

  “这些名声也挺响亮的。”他苦中作乐。

  “你不知廉耻,说,你是不是常上那些地方寻欢作乐?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呜……人家还没嫁给你,你就……呜……”她哭闹得伤心欲绝,直呼遇人不淑。

  她一哭,他立即慌乱了手脚。“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骗人,你骗人!”她取闹的哭叫。

  他一个头两个大。“我真真真的没骗你。”他几乎要对天发誓了。

  见他着急的模样,她总算将信将疑的停止了哭泣。“真的?”

  “若有虚言,愿遭雷击。”这么说总成了吧?再不信他也没办法了。

  “别这么说。”她反而不高兴的横了他一眼。

  “你相信我了吧?”他松口气。

  她嘴一蹶,抽噎了一阵扑进他怀里。“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再到野雁楼,不,是不许再到有那么多姑娘坐陪的地方去,就算是为了做买卖也不成。”她蛮横的说。

  他面有难色,生意往来很难避免这种事,但眼下若是不答应她,行吗?

  “以后若遇到需要应酬的事,我尽量叫盛叔和开元去便是。”反正他对应酬向来反感,正好藉此机会省去麻烦,最好能就此逐渐改正这种不良风气。

  “就这幺办。”她总算破涕为笑。

  他见她笑了,再瞥见她喷火的女体,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在外打滚多年,虽不好色,但自动贴上玩过的姑娘也不少,曾几何时像现在这般软弱无力?自己的蠢样像是情宝初开的小男孩,这让他觉得难堪。立刻七手八脚的要将她撕破的衣裳遮好。她不仅处处克他,现在居然连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也要受到她的挑战。

  他情何以堪啊!

  “哎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没关系啦。”她无视于他的痛苦,抖抖身子将他小心遮好的邹分又春光外泄。

  他急急推开她,抹去脸颊上刚流过的汗滴。

  倏然失去了温暖,她脸色变得难看。“你当真不许我抱了?”他不要她了!

  “不是的……”他企图解释,但这事实在很难说出口,尤其解释的对象是她时,就更难以启齿了。

  “就是!你不要我接近你,才抱了你一会儿,你就一副无法忍受、痛苦不堪的样子,你一定是厌弃我了,也许还嫌我身材差,穿了这一身衣裳在外头丢人现眼,让你大帮主没面子。我一定是比不上野雁楼那些姑娘,她们每个身材姣好,又懂得轻声细语,难怪你会流连忘返……”

  他猛然覆上唇,堵去她的喋喋不休。她眼睛睁得老大。

  他他他……吻她!

  他腾出一只手来,覆盖她睁大的眼。“闭上。”他吻得深入,拥得更急切,面对她的下药荼毒他再不反应使枉为男人了,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最折磨他的地方,她震了一下。“你……”

  “嘘!”他吻向她光滑白洁的颈项,触及到她微温的项珠!恼怒而不着痕迹的将之扯去。古今人,这个时候你还来碍事!他可不是心胸宽大的人。

  他忘情且激情的朝她上下其手,既然注定摆脱不了这个女人,何不理所当然的拥有她,他想开后更加放肆大胆起来,索性撕得她落英缤纷衣衫不蔽。

  她吃惊。“你在做什么?”眼见他连她的肚兜也不放过,没两下也碎成两片,掉落脚边。她惊慌起来了。

  “你不是怪我嫌弃你的身材,迷恋野雁楼里的姑娘,为了证明我不是,我只好这幺做了。”他邪气的解下她盘在顶上的发髻,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立即散落香肩。

  “你要做什么?”她呆呆的看着撕碎一地的布。

  “做这个!”他将她横抱起身,直接走向屋里内侧的床褥,将她放上床。“睁着眼睛看好了。”他挑逗的说。

  “看什么?”她仍是呆愣不解。

  “看我使出看家本领。”他笑得坏坏的。

  她没来由的心慌。“看家本领?”不禁舔了一下唇。

  “嗯哼。”她这个诱人的小动作更加速了他的热力扩张,令他欲火焚身,血脉愤张。不用多言,就先由她诱人的唇开始进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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