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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随口一问让意祥惶惶终日,偏偏侯爷像要与他作对似地硬是天色已晚才回府,教他一颗心战战兢兢,生怕公主再问,而侯爷却还未回府。

  “哦?”商孝天眉一紧又随即松开,“她找我?”

  “没有,只是问您去哪了。”意祥小心措词。

  “那你紧张什么?”意祥就是容易紧张兮兮的。

  “侯爷,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拜托您收敛一下那些荒唐行为吧!”意祥真怕哪一天他会心脏衰竭而死,当真为定远侯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公主跟你说了什么?”商孝天怀疑地睨着他。

  “没有。”意祥索性豁出去了,“侯爷,公主至今不过问您的荒唐韵事是您的福气,也是公主宽宏大量,不要哪一天福气用完了,让公主大发雷霆就来不及了。”

  “哦……原来公主在你心目中是这等可怕形象啊,我会记得告诉公主你对她的看法,公主想必会很感兴趣。”商孝天笑道。

  “侯爷!”意祥吓得脸都发白了,“您别害小的呀!”

  “呵呵!”商孝天倒乐得很,根本是以戏弄他为乐。

  不管意祥急得跳脚,商孝天起身朝内苑走去。而房内的李苹正在更衣,屏风后的婀娜身影让朦胧的烛光映得更加引人遐思。

  “驸……”伺候更衣的喜儿刚想叫出声就让商孝天摒了下去,她会意地笑着退下。

  “喜儿,怎么不出声?”听到喜儿轻呼一声就没了下文,李苹皱眉问道。

  商孝天拿着喜儿留下的衣饰走到妻子背后,欣赏的目光留连在妻子素白

  无瑕的雪背,忆起那熟悉的滑腻触感,突然发现手中的衣饰很碍事,只想把它丢到一旁,继续脱下那一片小小的水蓝色亵衣。

  “听说娘子问起为夫的?”

  他忽然的出声吓了她一跳,慌忙中转过身双手护着胸前。

  “驸马?”

  看了看手中的衣饰,再看看眼前的美妙风光,商孝天决定了,一扬手将衣饰丢上屏风挂着,空出的双手搂住了她几近赤裸的雪白身躯,低头吻上她红润的樱唇,厮磨着那令人沉醉的柔软香甜。

  李苹的手轻轻地抵在丈夫的胸膛,回应着他的吻。

  商孝天缓缓地探索她的一切,渐渐不满足于唇齿间的嬉戏,火热的唇舌移

  至她滑嫩的颈侧肌肤,大手抚摸着她细致的背部,找到肚兜的系带,拉开它。

  她嘤咛的喃语更催动他的情欲,搂抱起她走向那张大红新床,轻轻放下。

  “驸马……晚膳……”她总算在情潮中勉强还忆起自己更衣的目的。

  商孝天正除去自己的外袍,闻言低头吻去她最后一丝意识,现在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言语。

  轻轻的细吻遍至她全身,双手的爱抚,激起她体内的热情狂潮,不由自主的,李苹呻吟出声,为此更激发他澎湃的情愫、性感薄唇吻上她粉嫩的蓓蕾,一只手也抚上她的神秘处子地带,使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贴向他,求得更多的欢愉……

  激情过后,喘息声转细,李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着丈夫疯狂,连晚膳都没出去吃。

  噢,她的威严为之扫地,不知明天下人会说些什么。

  “想什么?”他吻吻她微湿的鬓发,嫣红的迷人脸蛋上掺着一丝羞恼令人着迷。

  “晚膳……”说是这么说,可是窝在丈夫的胸膛里,李苹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别管它。”看她合上了眼,商孝天拉高被子,“今天做了什么,这么容易累?”

  李苹忽地睁开眼,“你说呢?本宫还没问你一整天去了哪里……”

  商孝天快速地封住妻子的小嘴,这一招一向有效。

  她气愤地捶着他胸口,嘴巴一得空便说:“你别每次都这么……唔……”

  “娘子,如果你不累,那么……再来一次?”这次放开她,商孝天先声夺人,暧昧的眼神烧红她气怒至极的粉颊,又羞又怒地使她闭上嘴。

  “乖女孩。”他在她额上亲了一记。

  他已经开始习惯每日回府有一个枕边人暧被,她也不过问他在外行径,但他却还有一丝不满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自他弱冠扬名沙场起,想要的东西无一不手到擒来,不论沙场征战的嗜血生涯,或在京城的放荡日子,他从未曾有过如此时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有了,却还是有一股致命的空虚充塞心中。

  那股空虚究竟从何而来?看了一眼怀中已然沉酣的娇妻,自从娶了她,那种感觉才从无至有地茁长,是因为她吗?

  她有什么能力改变他的心情?

  她算是个称职的女主人,府中事务掌理得井井有条,也是个贤慧的妻子,从不过问他的是非,那他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平西将军府

  李苹直到如今还是不太敢相信那个活泼爱笑、老爱和她作对斗嘴的八皇姊,会成为沉静优雅的少妇……沉静优雅?她竟然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八皇姊?

  相信五皇姊跟遹皇兄也有同样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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