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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你的吃相,还真是吓人。”

  “干么啊!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她说著又是一大口,“看在这个汉堡的份上,我就当做好事,把钟砚的底细跟你说了吧!”

  底细?徐若彤张大眼睛,她以为只有间谍才会需要用到这字眼。

  “告诉你,那男人可是太子帮的成员。”没两分钟,张子瑜手上的那个汉堡又解决了。

  见徐若彤没反应,她又接著说:“三爱党,你还记得吧?以前咱们系里教授不是说过这个组织吗?”

  有这回事?太子帮她是听刘心予说过,那三爱党是……

  真歹势喔!她铁定是跷课去育幼院当义工了。

  看著徐若彤一脸茫然,张子瑜马上惊觉这小妮子根本是有听没有懂。“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傅蓉教授说过的啊,三爱党原本是由三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子所组成,后来这三个人分别在传媒、高科技、旅馆业挣出了一片天,而被你批评的钟砚,正是三爱党最受敬重,也正是接掌仲天传播的西林多媒体大亨,钟渊的独生子。”

  “是哦。”难怪那男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原来他的后台这么硬喔。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干脆出国去念书的原因了吧?”

  “然后?”她倒要听听,这女人还能说出什么更好的提议。

  “至少到你学成归国,人家不会再记得这件事了,傻瓜。”

  “那你干脆叫我移民,永远不要回来算了。”徐若彤大叫著。

  “如果真能那样,当然最好。”张子瑜突发奇想,“最好你能嫁个老外,这样就更完美了。”

  她有没有听错啊?徐若彤根本不敢相信,这种话居然出自跟她交心了六、七年的手帕交口中。

  “是哦!或许,我该去加拿大,反正那儿离我爸妈近,是不是啊?张小姐。”

  “对啊!我熊熊没想到,你还有伯父、伯母可以投靠。这下安啦!”张子瑜重重的往她肩膀一拍,“去加拿大,别忘了多带几罐枫糖回来,在台湾买可是贵得要命哩!”

  “枫个鬼啦!”徐若彤马上还以颜色,往她腿上一拍,“我不走!我绝不会离开台湾,而且,我还要在新闻界闯出个名堂。”

  “你?”张子瑜用怀疑的口吻,质疑她的决心。

  “怎么?怀疑啊?”那是什么态度,好像她说的话没有一点可信的成分。

  “教我不怀疑也难,曾经你是我的最爱。”张子瑜使出看家本领,把张清芳的歌曲窜改后,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著。

  “张子瑜,你欠K!”徐若彤还没出手,张子瑜早巳逃之夭夭,很快的就已经不见踪影。

  “逃吧!你逃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徐若彤两手往腰间一叉,气呼呼的。她根本没发现,住在同一层楼的邻居们,正用恐惧、厌恶、鄙夷的眼光向她同步发射著。

  在一幢精致、神秘的豪华别墅里,正热闹非凡的大开庆功宴。

  “钟砚,恭喜你!”范奕行把酒杯高高举起,“我就知道,只要你一出马,保证让仲天那批废物束手就擒。”

  “就是!”高潜也举起酒杯附和著,“我看,他们根本是巴不得被我们收购过去,所以我就说嘛,当初契约订得根本太仁慈了,连总经理都让他留任。”

  “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就只知道赶尽杀绝,么寿喔!”钟砚的母亲,钟林霞端著一盘刚做好的点心,拿到客厅往桌上一摆。

  范奕行和高潜二话不说,往点心一拥而上。

  “哎哟!抢成这样子,能看吗?”钟林霞又去端了三杯现榨的什锦水果汁,“慢慢吃,等一下别噎死了,害我不敢住这美美的房子。”

  “没办法!钟妈妈的手艺太好了,我们也只有到这儿才吃得到这人间美食,不多吃点怎么行啊!”

  “是啊,是啊!”高潜嘴巴塞得鼓鼓的,“钟妈妈独一无二的手艺,害我们想秀气一点都不行。”

  “你们这两个无赖,就是这么会哄我妈,逗她开心。”钟砚拿起马丁尼,“难怪每一回只要是你们来,她都无怨无悔的为你们做牛做马,做这个弄那个的。”

  “喂,先生!不要牵拖到我们身上来,可以吗?”

  “就是说嘛!明明是你这个大企业家舍不得请个帮佣,为钟妈妈分忧解劳。”范奕行揽著钟林霞的肩,“钟妈妈,您别怕,我跟高潜当您的靠山,是不是钟砚故意虐待您啊?”

  “不对,不对!”钟林霞急忙否认,“我们家钟砚孝顺我都来不及了呢!他还帮我找佣人,只不过那些人全都让我给辞光了。你们不知道哇,时代不同,现在的佣人可跩得很,你得待她客客气气的,不能摆出主人的架子,不然哪,明天一早,她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给你跑得不见人影。”不说还好,话一说开,她就像溃堤的河水,哗啦啦的说个没完没了。

  “更离谱的,如果来个外国人,那是要说外国话的耶,我哪里说得通,干脆用比的还快些,哎哟,反正,麻烦得要死。”

  其实这事钟砚早说过了,他这个宝贝母亲,之所以跟所有佣人过不去、处不好,无非就是为了要省这笔费用,她的治家名言是--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

  这就是高潜、范奕行他们两人没事就爱往钟砚家跑的原因,不但有人间美味吃,还有钟林霞这个老妈妈可以聊天谈心,钟砚说他们俩简直是缺乏母爱,才会到他家跟他抢娘?

  “有了!”范奕行用力拍掌,吓了钟林霞好大一跳。

  “么寿唷!”她揍了他一拳,“不把我吓死,你是不甘愿是不是?”

  “没啦,没啦!钟妈妈,我怎么舍得把您吓死啊?”范奕行忙抚著钟林霞的背,帮她收收惊,“不怕,不怕喔!”

  钟砚、高潜在一旁偷笑。这个范奕行这么会哄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有什么,你嘛快说。”

  “您听我说喔,”范奕行奸诈的眼神,往钟砚脸上一扫而过,“既然找来的佣人您都不喜欢,干脆要钟砚赶快结婚,这样子就有人可以分担家事了。”

  好啊,来这套!

  钟砚在心底暗笑著,这个心怀不轨的损友,马上就要遭到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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