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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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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露点了点顽,愤恨地道:“我会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见到那个毁了自己亲生骨肉的刽子手,本来我是想自我了断的,但他却威胁我不得寻死,所以我只好藉由装疯来逃开他。” 汗到底把她伤得有多深啊!居然逼得她使出如此激烈的手段来避闻他。 他摇摇头,不可置信的问道:“为什么汗非要你打掉孩子,你们不是一直都挺恩爱的吗?” “因为他认为孩子不是他的。” “那……会是谁的?”耶律扬听了也是一头雾水。 “是你的。” “啊?!”他一听,当下楞住,“怎……怎么会是我的?” “还记得几个月前我生病的那一个晚上吗?我去找了你……唉!总归一句话,他根本不相信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原来如此。”此峙、的耶律扬真是懊悔万分,那时候他真不该为了一己的私欲,而将她留在他的房间里的,“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我。” “不!不是你的错。”凌露凄凉的笑了笑,,若真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闯错时空,遇上了这么一个冷酷绝情的男人。” “露……”为何他听不大懂她所说的这几句话?“那……你还是决定要一直这么伪装下去吗?” “嗯!”吸了吸鼻子,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她已拒绝为那个可恨的男人再掉一滴眼泪,“我宁可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也不愿意让他再碰我一根寒毛。”她毅然决然的道。 “露,难道你真的不考虑给汗一个弥补的机会?你可知他为了想治好你的病,整天疲于奔命的……” “别再说了!”她出言打断他,“那个人”的事,她根本没兴趣知道。“你快点离开吧!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毕竟,我现在仍是他的妻子。” “你顾虑得对。”耶律扬点点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安心了!往后我会常来看你的。” “嗯!我送你。”下床穿上鞋子,她与他一向走到房门口,再次叮嘱道:“小心一点,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我会的,你千万得保重自己。”他情不自禁地在她前额烙下心疼的一吻后,才依依不舍的掉头离去。 直到耶律扬的背影隐没于黑暗之中,凌露这才将房门轻轻阖上,返身准备上床就寝。但是,她方旋过身,却撞进一堵强壮的胸膛里。 慌乱的定眼一瞧,凌露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 “我从来不晓得你的演技,居然可以精湛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拓雷的声音犹如鬼魅般穿透她的脑子,射进她毫无防备的心坎里。 “不……”她惊慌的推开眼前高大的男人,害怕得想夺门而出,但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恶狠狠的拽了回来。 “你真行啊!连我你也敢耍?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的怒容凑近她,咬牙切齿的道。 这女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竟然胆敢如此耍弄他!虽然,得知他毁掉的确实是自个儿的亲生骨肉时,的确令他懊悔不已,但是,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更是教他难以忍受。 扬起手,盛怒的他,一个巴掌冲动的挥向她苍白的面容,将她打飞出去。 凌露重重的摔落在坚硬的地板上,脸颊的刺痛瞬间逼出她满眶的泪水。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旋又被它用力拉起,挨了另一巴掌。 凌露已无力再做任何的挣扎,只能头昏眼花的匍匐在冰冷地面上,任由他将她瘫软的身躯抱上了床铺。 他粗暴的撕去她身上的衣服,跟着褪了自己的。 “你……你想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不要碰我。”凌露握紧拳头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企图以一丝的余力来抵抗犹如嗜血猛狮的他。 “由不得你说不!”他先是将她不断挥动的双手往上拉抬,固定在头顶两侧,冷笑着说:“今晚,我一定要你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来。” 这晚,凌露就在拓雷的暴戾对待下,度过了有生以来最痛苦,也最难熬的一夜。 鸡啼了!拓雷终于停止对凌露的百般折磨── 漠然地套上衣服,他冷眼盯着浑身布满瘀痕、蜷曲在床上啜泣的光裸女子,而原本深怀愧疚与疼惜的心,如今只剩下满满的憎恶。 “从今儿个开始,你无须再装疯卖傻了,因为我会称你的意,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他残冷地道:“而你,就给我好好待在地牢里度过你的下半辈子吧!” 撂下这几句令人心寒的话语,他即甩头离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眷恋。 凌露这回真的彻底的崩渍了! 瘦弱的身躯蜷缩在地牢墙角,她已经整整两天滴水未进,存心想饿死自己。 宝宝,妈咪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了!千万别害怕呵!她头发散乱、眼神空洞的盯着堆满稻草的脏乱地板,口中不断地念念有词。 这样的画面,就算是不相干的人见着了,也会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酸,更何况是看在一个爱极了她的男人眼里。 趁着子时,耶律扬来到地牢,打昏了守夜的狱卒。一儿到牢房里那名身着白色囚服,神情恍惚的堪怜女子,整颗心不禁纠结了起来。 迅速取下系挂在狱卒腰间的钥匙,他赶忙将门打开,弯下腰钻进狭窄的牢笼里。 他小心翼翼的朝她移近,生怕一个不小心吓着了她。 “露,是我。”他单脚跪在她的面前,轻声唤道。 但凌露还是低垂着头,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喃喃自语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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