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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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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一套情书大全里的句子?让她觉得好耳熟而且八卦…… 等等!他说昨天?昨天她一整天都在睡觉做梦啊! 就在她极力思索的当儿,她慧颉的双眼正巧瞄到了他那张大桌子上的两件小东西。 “这为什么在你桌上?”卓纹手握证据,目瞅恶贼。她苦苦寻找的识别证,和沈菁考虑半天才买下的胸针,竟然是被她们的老板扒走的。 “这不是该问你自己吗?难道不是你对我情有所钟打算送我这两样为定情信物?”白致弘等着她的反应。 卓纹皱起眉来想瞪他,却毫无招架之力的跌入他眼神的魔咒里。那一双炯然有神的黑眸,正闪着异常晶亮的眸光,那唇角微扬、略带不驯的笑容,挺直有个性的鼻……她见过吗?她见过吗? 天!她愈看愈失神,愈无法自拔,尤其那双笑意渐深的眼,像在对她施咒…… “不!”卓纹猛然惊醒,上一个男人令她如此疲于奔命、一无所有,她不要再接近任何一个男人,她不要再陷入。 “你怎么了?”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一些痛苦,几乎以自己毫无所觉的方式弹跳起来,靠近她。 “别!别过来!”卓纹像只受惊吓的小动物般,往角落里缩。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怕他至此,反射性的想躲开他。 “好!”白致弘的动作骤然停止,但那关切的目光溢于眼中。 卓纹见他停下脚步,才稍吁一口气。 “对不起。”她仓皇地低垂着头,讷讷地吐出话。“我……我确定我没见过你,至于昨天发生什么事,可能是你认错人了。” 白致弘深深地端详她一会儿,体谅地说:“你太紧张了,我的建议是:到外面的花园去走一走。”说着,率先走出办公室。 好像理应如此似的,卓纹的大脑还没运作,她的脚步却跟着走了出去。 直到瞥见秘书诧异的眼光,卓纹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我不是来赏花的,好吗?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她边说,边小跑步才能赶得上白致弘。 “你欠我的,岂止一个解释?”白致弘乍听她的话,蓦然转过身来。 卓纹煞车不及,狠狠地撞个满怀。 仿佛早已料到她这莽撞的小妮子会有这个举动似的,他张开的双臂正好将她迎进自己的臂弯中…… 他发誓他本来想藉此嘲笑她的蠢样,可在他正想不留情地嘲笑她时,一抹馨香突地窜入他的鼻中,属于她的气味传入他的四肢百骸,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导引着他,而从身上释出的热气,隐隐地迤逦过他们之间…… 卓纹在他男性的气息与有力的扶持下,陷入一阵恍惚。 这是父亲才能给与的安全感,宽大的胸膛、有力的臂弯,除了父亲之外,她惟一交往过的男人,也无法给她这么强烈的安全感。而她亲爱的父亲,在她十二岁时,死于积劳成疾的肝病。 她想念父亲,好想念,好想念…… 一股温热的暖流掠过白致弘的胸膛,使他稍稍由先前那阵恍惚中清醒,他低下头来俯视怀中的小辣妹,惊见她——眼泪? 他脑中轰然作响,不明白她为何事而哭泣,是方才撞痛了吗?不过,他随即否决掉这项猜测。她的秀眉紧锁,微闭的唇形,仿佛禁不住什么痛苦般,不住地颤抖着;是他的怀中太温暖,令她想起家人;还是他男性的宽阔胸膛令她不自觉想到另一个男人…… 这念头一闪而过,令白致弘心湖里泛起了点点酸意,不过他却压住了自己满腔的关心之意,口无遮拦地道出尖酸刻薄的话——“该不会是我的怀抱太温暖,你乘机摸鱼睡着了吧?别否认,这片口水就是最佳证据。” 啊!话一说完,白致弘忍不住在心头呻吟,天呀!他怎么这么缺乏同情心,这……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想关心她,并且缓和一下气氛罢了。 卓纹一听,伤怀之感霎时跑光,怒火上扬,反击道:“是你的衣服太脏,我动用‘鼻水大军’去淹没污垢,别不识好人心。”她推开他,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神直瞪着他。 不管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卓纹又重新武装起自己,再次变成坚决、果断、有主见的大女人,而非方才那个敏感、易碎、需要被保护的小女子。 “那我还得感谢你……”白致弘一边懊恼自己的口无遮拦,把稍稍缓和的气氛又弄拧了,一边烦躁地拉开领带,解开两颗钮扣来,本想开口对她说抱歉,不料,当他抬起头来看见那双蒙上一层雾气又盛满戒备、怒气的眼,一种陌生的痛兀自揪住他的心。 “你怎么了?”他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我不记得有责备过你。”他不自觉地把脚步挪向她。 “停!”卓纹失声惊呼。“不要过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太危险,太容易令她失控了。她暗忖:非得与他保持距离不可,否则到时受伤的又是她自己。 虽说他的表情轻柔,不具威胁性;他的动作也不带一丝侵略性,但她就是无端的感到一丝心悸的战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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