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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我不仅没受伤,还把他们至杀了。”

  望着她再度陷入沉思,欧阳绍波又苦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遇到她后,自己一直处在这种无奈的境地中。

  “是的。”顾怜影抬起脸蛋点了点头。“你杀人的手法很熟练,剑剑直指要害。”

  “你这算是恭维我吗?”欧阳绍波不禁失笑。

  “我记住这个伤口了,以后再见这剑口,我一眼就能看出人是你杀的。”

  顾怜影里着他的笑容愣了愣,突然背过身去,走入内屋。

  “没想到我也有能让你记住的地方。”欧阳绍波望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

  “走吧!”半炷香后,顾怜影走出了内屋,静静地站在欧阳绍波跟前,手中拎着一个大布包。

  “去哪儿?”欧阳绍波有些诧异地问道。

  “我住的地方毁了,我也保护不了自己,所以我只能跟你走一趟,让你将这事彻底解决。”

  顾拎影抬起头缓缓地说,却看到眼前男子的眼眸由纳闷变为狂喜,她望着他的眼、他的心,竟不知为何,心突然猛地跳了一下!

  她有心音错乱的毛病吗?

  低下头,顾怜影又沉思了起来。

  爹爹:先告诉您一件事,今年长安很冷,而我们的屋子毁了,但您放心,爷爷跟您留给我的东西一样也没坏,我全安放好了。

  其次,女儿要离开长安了,但这次不是由您领着我,而是欧阳绍波。您了更觉得好奇,女儿为何没有遵守与您的约定留在长安,并且还将与一个不相识之人同赴西南吧?

  原因为何,我也尚未弄清,但他的剑耍得很美,就像您用仵作刀开膛剖尸一样熟练。我想,他保护得了我

  小马儿滴答滴答他漫步在官道上,它的身上侧坐着一个棉衣棉裤的戴帽男子,帽绿低垂,让人看不清本来面目;但让人诧异的是,牵马者竟是一个气宇轩昂、俊逸英挺的白衣侠士。

  “欧阳少侠……”

  “顾先生!”

  “共骑不是会快一点吗?”顾怜影望着在前头牵着马的欧阳绍波,眉宇间有股淡淡的不解。“少侠不是赶时间吗?”

  “这……”闻言,欧阳绍波是一脸苦笑。

  他是心急,急着赶回西南,他是率性,再加上他所处的西南民风开放,男女共乘自不会引人侧目。可怎么说这也是官道,来往行人络绎不绝,若不是为她的名节着想,他又怎会乖乖在这里当个马僮?

  可这个天真女子如此一问,反倒显得他过于拘礼了。好吧,既然如此,容他放肆了!

  微微一笑,欧阳绍波纵身上马,小心地坐到顾怜影身后,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胸膛碰触到她,然后马鞭用力一挥,白马呜嘶,飞舞如风……

  骏马疾奔,顾怜影只觉得风声在她耳旁呼啸,眼前只见人影及民房一闪而过,那种感觉就像御风而行,让人心旷神怡。闭上眼,她静静地感受着那种异样的快感,刺激而又新奇。

  “顾先生——”欧阳绍波迎风低语。

  “嗯?!”

  顾怜影睁开眼眸回身问询,额头却恰巧迎上他的下颚,霎时间,一股豪迈与洒脱的男人气息沁入她的心脾,竟是那样暖意洋洋,与尸身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这感觉让她不禁恍惚。

  “此行前去必有凶险,望先生见谅,但我一定会尽己所能地保护你。”

  欧阳绍波低下头直直望进顾怜影的眼底,眼中是一片澄净与男子的担当。

  是的,虽说顾怜影答应前去让他总算放下心中一块大石,但他却怎么也不能欺瞒一个如此善良的女子,让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与他共赴险阻。

  “关于这点,少侠不必在意,怜影既已同意前去,自然明白。”顾怜影将头转至前方淡淡说着。“我只想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

  “当然。”欧阳绍波微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在下胞弟涉嫌杀人,现正关在死牢中等候听审。”

  “你们俩分散多少年?”

  “二十四年……”欧阳绍波随口应着,但却突然一愣:“敢问先生如何得知此事?”

  “如果我没记错,你原是孤身一人,并没有家累,现在却突然有了个胞弟;再加上你食指上有滴血认亲的花刀伤,怜影故而大胆猜测。”顾怜影轻敌红唇娓娓道来。

  “是,十天前才相认,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因为这等事!”欧阳绍波轻轻叹了口气,但心中却对她的慧质兰心再度赞佩不已。

  这是怎么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啊!

  谁知,欧阳绍波才一动念,鼻中霎时间充满了一股软软的紫檀清香,让他忽地心神一荡,马缰几乎脱手,若不是手腕一翻及时捞住了缰绳,恐怕此时二人早已掉落马下。

  “被害者可是岭南王之子——孙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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