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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思文推开他跳了起来,瞪着他。痛楚在他的眼底灼烧着,她心软了,扑进他的怀中,激动地叫着:“皓哥!我真的没有受什么伤——不信,你看!”

  她一件件把衣服解开,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展现出完全的自己。

  “没有吧!没有吧!”她热切地道,热切地想抚平他眼底的担忧,随即她又想到了脸上,不由暗淡地道:“可我宁愿身上有疤,也不要伤在脸上,多难看,伤重一点也没关系。”

  丁天皓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雪白、粉嫩的肌肤,“为什么?”

  “脸有很多人看嘛,有个伤疤多不好啊!”她扶起他的头,热烈地看着他的眼睛,笑道:“身体只有你一个人看,要委屈也只委屈你一个人啊!”

  丁天皓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感染了她的好心情。他伏下头,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低声道:“小东西,现在就来惩罚你!”

  思文轻悸一下,感受到他粗糙的手唤醒了她所有的敏感,她惊喘着,呻吟出声,享受着他无尽的爱。

  “我们结婚好不好?”丁天皓粗喘着,把沉重的身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享受着她全身心的爱护。

  思文紧抱着他庞大的身躯,感受那份沉重带给她无尽的充实。

  “现在——”她慵懒地抚着他的发角,无意识地轻抚着那里的疤痕,她喜欢这么做,而他更享受她这么做,“没有花,没有戒指?”这种求婚一点也不浪漫,她嘟着嘴,想到他甚至未送过她一束花。

  “有丁天皓!我把他整个给你!”

  思文被动地看着他,他的眼光如此恳切。那份深情感染了她,她仰头吻住他,在他耳边低语:“我接受了!现在我要把丁天皓整个吞进肚里。”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情暖如春……

  所谓好事多磨,即便是思文也没有想到,她和丁天皓的婚事竟然遭到了父母的反对。尤其是母亲,她更是态度坚决:“开什么玩笑?人家方正多优秀啊,高大,挺拔,对你又好,而且还救过你,你怎么这么对人家?不行不行!”

  “母亲!谁说方正救过我了?那次‘明珠号’上救我的是皓哥!你别颠三倒四地胡说。”

  “我胡说?那你房里干吗挂着人家的照片?”

  “我——不拿下来了吗?”思文心虚地低声道,“你见都没见过皓哥,怎么就这么武断?”

  “我哪有没见过?那次你骨折住院,他那身暴戾的气质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人。”

  “母亲——”思文急了,“人家与父亲一样都是做生意的,难道做生意的都不是好人?”幸好皓哥不在黑道混了,否则她倒真无法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她把头转向一直沉默在沙发里的父亲,哀求着:“父亲——”

  “思文——”父亲郑重地挪了挪身子,“那个丁先生在商场上是个新手,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不过他一进来就如狼似虎,尤其是最近,他的生意发展得太快。私底下的他,我不知道,可生意场上的他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凶、狠!”

  思文愣了愣,不错!丁天皓确实是这样的人,至少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除了她。母亲的声音又尖锐地响起:“这种人总有一天会把你吃了的!反正这种女婿我不接受,你要和他结婚就别来认我这个母亲。”

  这场谈话宣告失败。

  第二天,丁天皓就来了,不管怎样他今天都要带走思文,没有她的存在,他几乎无法忍受。思文就站在窗口,伤脑筋地想着如何说服固执的母亲。

  看到丁天皓,她惊喜地瞪大了眼。今天他破天荒没有穿黑色,淡米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打着黑格子领带,手里还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哦!谁说他不帅气,谁说他暴戾,谁说她不喜欢红玫瑰。

  她欢快地奔下楼,父亲坐在沙发里,被她飘然而过的身影吓了一跳,母亲也狐疑地探着头看她。

  她轻快地为他开了门,热烈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他。

  丁天皓笑了,回视着她,举起手中的花,轻声道:“送给你!”

  思文接过花,情不自禁地揽住他的手臂,把他拉低,踮着脚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你帅呆了!”

  丁天皓局促地站在那,努力地调匀呼吸,要不是屋里正有两双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早就一把拥住思文,把她抱在怀中吻个够了,天哪!只是一夜未见,他已经如此思念她。

  思文把他拉了进来,兴奋地拉到父母面前,“母亲,父亲,他就是皓哥!”

  父亲很客气,礼貌地伸出手与他握了握,“你好,丁先生,久仰大名。”

  而母亲却是绝对的不友善,她板着脸,怒斥着思文:“上楼去!”

  “母亲!”思文哀求地看着母亲。

  “上楼——学什么不好,跟人学坏!”

  思文一愣,随即明白方才那不淑女的举动惹怒了古板的母亲,她不由懊恼自己的冲动。思文垂下头,正想上楼,手臂被丁天皓拉住。他的眼里明显带着怒意。

  “不必走!我是来请求两位把思文嫁给我的!”

  “丁先生,我想你还不知道我们思文早就与方正有婚约了!”母亲冷冷地道。思文倒抽一口冷气,母亲在胡说什么?

  “母亲——什么?哪有!”思文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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