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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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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梳洗过后,施施然走下楼,却没在餐桌上看到谷贯中的身影。 “谷爸爸、谷妈妈早。谷哥哥呢?”她问,坐进椅子里。 正在看报纸的谷长风对她点点头,沈文竺则恼怒的哼了一声。 “谁知道那死小子在哪里呀?昨晚一整晚都没回来,也不知道跑去哪里野了。 我看他八成已经忘了跟我们的约定了!”她气呼呼的将一盘土豆端上桌。 “是吗?”月夕掩不住失望。 谷长风拿下报纸。 “我昨天听业务部说贯中的工作小组,昨天已经将‘光晴’的合约搞定了,昨晚大概是跑去庆祝了,才会一夜不归的。你们放心,他一定不会忘记跟你们的约定,会及时赶回来送你们去吃晚餐的。”他帮儿子说话。 “光晴”是间连锁精品店,是出了名的难缠,偏偏他们的商誉极佳,营业额更是同性质精品店中的翘楚,没有人不想将自家公司的产品在“光晴”上柜的,也因此竞争也就格外激烈了,谷贯中能拿下在“光晴”上柜的合约,实属不易,也难怪他们会去疯个通宵了。 “算了吧!我已经不敢奢望了,他还知道路回来我们就该偷笑了。可恶!真不该冀望他的!”“谷妈妈,你别生气了,他也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如果他真来不及回来的话。 我陪你去就好了。”月夕试着缓和她的怒气。 “那有什么意思呀?”沈文竺一时嘴快,等察觉到心里的话已不知不觉说了出口,连忙掩住嘴巴。 “啊?”月夕不解的看着她。谷妈妈不希望她陪吗? “呀,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女的又不会开车,坐计程车又危险,还是应该找个男人来为我们服务的。”沈文竺连忙解释道。 “那我载你们去吧。”谷长风说。 “不用了,你还有工作,不是吗?”沈文竺“瞪”着他,笑说。 心不在焉的谷长风这才明白自己帮错了忙、说错了话。 “是呀、是呀,我还有一大堆事得处理,怎么忘了呢?”他尴尬的哈哈笑。 纵使觉得他们两个有些古怪,月夕也没说什么,保持沉默的开始吃早餐。 中午过后,带着浑身酒味,谷贯中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一位美丽的女人开着车子送他回来。 月夕由窗外望出去。看到那女人在谷贯中脸颊上印上一吻后才放开他。 谷贯中脸色发青的开门下车,看来正在为宿醉所苦。 月夕连忙跑出去为他开门。 “月夕!”看到月夕,谷贯中立刻笑了,伸手环住她的肩膀,“你知道我得到一个多大的Case吗?是‘光晴’的!连最难搞的‘光晴’都让我给搞定了,你说我厉不厉害?”他得意的发出欢呼声,却马上乐极生悲的抱着头,呻吟了起来。 他似乎喝了不少。月夕努力的搀扶他进屋。 照理说,他喝了一晚的酒,应该浑身酒味才对,可是他身上不但没有酒味,还传出清新的肥皂味,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显然他是在外面洗过澡才回家的。 月夕不愿意去想他跟送他回家的那位美丽女人是什么关系,但能够让他待到早上才回来,还洗了澡,由此可见,他跟那女人之间一定关系匪浅。 “谷妈妈!”忍着心口如针刺般的痛楚,月夕朝客厅喊着。 不一会儿,沈文竺跑了出来,看到谷贸中狼狈的模样,生气的不停嘀咕着,和月夕合力的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 “噢……”沈文竺毫不温柔的举动让为宿醉所苦的谷贯中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声。 “叫什么叫?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喝那么多酒,活该你头痛!”沈文竺一点也不同情他,还将他掉下沙发的小腿给踢上去。 她哼了一声,望向月夕,却被她脸上的眼泪给吓了一跳。 “月夕,你怎么了?怎么在哭呀?”她担心的抹去月夕脸上的泪水。 听到母亲的话,躺在沙发上,手肱覆在眼皮上的谷贯中立刻警觉的睁开眼。 直到手上沾湿,月夕才发现自己原来在流泪,她心一慌,连忙抹抹脸。 “外面风有些大,一些沙吹进眼里,没关系的,我上去洗把脸就好了。”她转身跑上楼。 沈文竺皱着眉,严厉的目光扫向在沙发上假寐的谷贯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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