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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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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为了不打扰她用功,他干脆“客随主意”,尽欢而归,台北这个不夜城多的是灯红酒绿、莺声燕语的温柔乡。凌晨两点半,略带酒意的耿曙天自行开车回到宅邸,客厅里灯火明亮,真晨趴在一张小圆桌上熟睡,课本、题库散落在桌上。 他被冷落了好久……刚刚在俱乐部被那些莺莺燕燕所挑起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他俯身低唤真晨的名字,并伸手抱起了她。 “呜……”真晨揉揉双眸,口齿缠绵地说:‘你回来了?” “是呀!”他亲吻她红咯咯的脸颊,抱着她走人卧室。 逐渐恢复清醒的真晨深吸了一口气,蓦然僵直了身体。 “放我下来!”她低声道。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开西装外套,别过脸去的真晨并没有像往常般为他收拾衣物。 “真晨……”他错愕地发现她居然推开他的手,跳下了床。 “我不要!”她紧绷着小脸蛋拒绝了他的求欢。 简直是造反了! “为什么?”火气直冒的耿曙天按捺着性子问。 “我不舒服!”她由牙关迸出答案。 “见鬼了!”他低声咆哮,“你愈来愈得寸进尺!” 他不由分说地拉她人怀,放肆狂吻掉她的惊呼与挣扎。 比力气,他单手就足以制服她了,不过不晓得真晨是不是吃错了药,从头到尾拳打脚踢地反抗,睡衣也被撕破的她呜咽而哭:“你这个混帐、王八蛋!醉鬼,臭死了!哇……!” 被她的指甲在脸上刮了两道伤痕的耿曙天几乎快捉狂了,“闭嘴!不许哭!” 老天!她是不是因为联考压力太大而精神崩溃了?他暗自怀疑。 “不要脸!臭死了!大烂人!”泪痕未干的她继续骂得他狗血淋头,“你去死啦!下流……你……你会得AIDS、传染病……脏死了!不要碰我……” 耿曙天恍然大悟,嗅了嗅身上沾染的浓郁香水气味,原来如此! 原本气得七窃生烟的他爆出了大笑,被他压制在身下的真晨恨恨地瞪视着他,小脸蛋涨得通红。 “你吃醋了呀?”他好心情地柔声问,低头想亲吻她的樱桃小口却被闪过。 “你臭死了!她闹别扭道,语调中有不容置疑的嫉妒。 “不会呀!这香水很香的……”他故意逗她,结果是让眼冒火花的真晨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哎哟!”他低声呼痛,“是你不好,谁叫你冷落了我那么久……” 看到她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气得嘴唇发颤,他连忙解释,“小傻瓜,我逗你玩的!别生气了……” 情绪好转的将她抱进浴室做一对戏水鸳鸯,喃喃私语地保证:他绝对没在外偷腥。 “既然家里有美味的牛排,我干嘛在外面吃速食?”他抬人牙慧,玩笑说道。 莫名其妙吃了一顿飞醋的真晨又羞又愧地将头埋在他胸前不肯出声,让他偷悦大笑。 偶尔一点小醋……也可以调剂生活情趣,不是吗? 翌日。 老板脸上出现了两道怪异的抓痕,成了高层主管口耳相传的小道新闻。 何铭之忍不住私下询问:“学长,那……是怎么回事?”他指着耿曙天脸上抓痕。 挂着微笑的耿曙天泰然自若道:“被猫抓的。” “可是……耿大哥,我记得你没养猫呀?”何明秋嘴快脱口而出。 看见他和哥哥彼此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及暧昧的笑容,她倏然明白了。 男人!脸涨得通红的何明秋恨恨跺脚,转身走开。 家有考生往往成了一场全家总动员的战争,宅邻上下也不能免俗。 在倒数计时的四十五日,耿曙天意外地拦截到一封寄给真晨的航空信,由日本大阪所寄来。 他拆开了信,皱眉看完略一沉思便吩咐收到信的谢太太不要让真晨知道。 “等她考完再说吧!”耿昭天道:“这封信会影响考生心情,如果再有这种信寄来,一律交给我处理。” “是。”谢太太应声退下。 他把信放人书桌抽屉暗格里,漫不经心地猜测着真晨的反应——她强烈的母性本能会使这件事情有点棘手……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打错电话了!”谢太太提高嗓门不耐烦地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她用力挂断电话,在一旁咬着笔杆苦思的真晨抬起头来:“又是打错电话?最近好多噢!” “可不是吗?”谢太太陪笑,“别理它!你读你的,这些烦人的电话我来处理就好。” “嗯。”真晨继续解答题库。 她当然不知道:为了不影响她赴考心情,宅邪上下声气互通地布起一张保护网,更无法得知:一大票中、日双方各为其主的律师宛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地斗法。 又打电话来!耿曙天火气直冒,立刻传达不满给他委任多年的名律师,“告诉他们!有求于人时也得选好时机,再这么不识时务,我保证让他们打跨国官司打到那小鬼成年!” “知道了。”对这位雇主火爆脾气习以为常的大律师语气平静道:“八月后可以吧?” “随例!”耿曙天答。 他收线时看了一眼腕表,难得一个周末,他能在下午六点之前回到家;没想到真晨居然比他更晚,已经六点半了还不见人影。 十分钟后,玄关处传来了她无精打采的声音:“我回来了。” “这么晚?”他不带责备地温和询问:“饿了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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