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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放眼地狱冥界,对布莱克未对索天澄主仆,尤其未对侍女妮可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都感到极度纳闷,议论纷纷。

  阿比斯和孟斐斯却完全明白布莱克的理由:

  昨夜布莱克拷问侍女妮可时,便已确信妮可是遭人操控,并非出于自己意识犯下此一重罪,所以一向赏罚分明的布莱克才会放妮可一马。

  至于这其中是否有顾及索天澄感受的因素便不得而知。

  而布莱克未对索天澄施以极刑之故,阿比斯和孟斐斯则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才说着,他们的主子布莱克公爵已经又往水云轩去“惩罚”索天澄了……

  布莱克甫跨进水云轩,便察觉到轩内不同于以往。这份异常感绝非侍女妮可和小猫妮妮被隔离禁见之故,而是另有原因。

  果不其然,布莱克很快便寻获不寻常的根源——索天澄。

  只见索天澄身着睡袍,静默不语的端坐在床上发呆。

  “你在做什么?”布莱克移至床边,不减威严淡漠的问。

  索天澄并未回答,而是开始宽衣解带。

  布莱克注意到她根本除了睡袍之外,什么都没穿,所以睡袍一脱便完全赤裸。

  索天澄褪去睡袍后的下一个动作是欺近布莱克、主动队吻布莱克,同时为他轻解罗裳。

  布莱克及时制止了她,冷眸迸射寒光的问:

  “是谁令你这么做?”

  这不是他熟悉的索天澄!

  索天澄目光空洞,面无表情,口吻如冰的冷言:

  “昨夜你不就是命令我这么侍候你?所以我今天就据以侍候了。”

  “你在玩什么把戏?”布莱克像要看透她似的冷瞪。

  “在至高无上的死神面前,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亡魂哪敢玩什么把戏?我不就是在尽一个玩物的本份么。”索天澄又动手脱他衣服。

  布莱克心中气极,不过他不会被轻易激怒,反而顺水推舟迎上索天澄的挑衅催促:

  “动作太慢,再快点。”

  “是。”索天澄不痛不痒的回话,真的加快速度。

  布莱克见状,心里更气。想解读索天澄的心思,偏又未能遂愿,此刻索天澄完全封闭心扉,令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索天澄未曾迟疑的褪光布莱克身上所有衣物,不待布莱克进一步命令,使已主动吻上他,沿着唇、下巴、颈、胸一路顺势而下。

  布莱克却使劲将她掷甩于床,强将索天澄的双腕压制于羽枕上,令她浑圆的酥胸无所遁形的落入他眸底。

  以往这般令人羞涩的姿势总会令索天澄窘迫无措,此刻她却毫无反应,木偶似的任布莱克摆布。

  布莱克不信邪的进一步拉高她的双腿,并将它们分开,一双灼人的炙眸肆无忌惮的直视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

  怎知索天澄对于这个更令她羞惭窘迫的姿势依旧未有一丝反应。

  布莱克大为光火,发狠的决意和她周旋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再逞强多久?

  于是布莱克又迫索天澄摆出更令人无地自容的羞涩姿势,且一个比一个教人脸红。

  怎奈无论布莱克如何摆布索天澄,索天澄都毫不反抗,也未有反应的百依百顺,任他羞辱。

  布莱克终于忍不住出声质问:

  “你究竟想怎样?”

  索天澄也开口了,声音是细细柔柔的,却有令布莱克愈听愈光火的效果:

  “我不过是个卑微的玩物,至高无上的您要我怎样,我自然就怎样。”

  布莱克被她左一句“玩物”、右一句“玩物”弄得气愤至极,恨不得一掌劈了这恼人的小东西。

  “谁说你是玩物?”布莱克活像要将她生吞入腹般恐怖。

  索天澄语带酸楚的讪笑:

  “不就是伟大的你么?”

  “我没有!”

  “你若不是把我当玩物看待,又怎么会一次次的凌辱我、完全不顾我的自尊和感受,将我玩弄于股掌间?你还能说我不是玩物?”言及伤心处,索天澄再也无法自持的卸下武装,不胜凄楚的控诉。

  “不是!”布莱克断然否定。

  “事实摆在眼前,你又何必否认?反正我终究只能任你宰割,不是吗?”索天澄愈是挑明说清自己的处境,便愈感不堪。

  “你是死神的新娘,不是玩物!”布莱克发现此刻要他不去掐她实在是件十分艰巨的事。

  “死神的新娘不就是死神的玩物么?”索天澄冷哼,她指的当然是人类新娘。

  “不是,你是新娘!”

  “你的公爵新娘自然是名副其实的新娘,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新娘就另当别论了。”她才不会傻得听信布莱克的花言巧语。

  仅管她注定是布莱克的玩物,那也只是身体,她才不会傻得连心都任他糟蹋!

  “谁是公爵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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