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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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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经常啦!只不过一个月平均会有一个星期偷溜到这边来。”君莫忧顺顺自己柔美的长发,“说实话我很感谢大哥,他怕我老是在外面蹓鞑不安全,才把那儿借我住,并帮我瞒着承岚哥哥,让我每次逃家都有地方可藏身。” 故事的真相并不是这样,她知道忘忧小筑真正的位置并得以自由进出,是在知道李承烈没死的秘密之后才开始的。 “你难道不能再试着去接受李承岚对你的深情吗?”过度专注于嘴边的话,让他没有注意到李承瀚不可能让她知道忘忧小筑的事实,否则他使会发现事有蹊跷。 她瞬间面罩寒霜,压抑着怒气,冷冷的、低声的说:“感情的事又不是善心大拍卖,如何能随便施舍?”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怎样?!”她冰冷依旧。 无情的男人!你就这么巴不得把我和别的男人送做堆吗?!她既伤心又怨恨,却不能表现出来。 李承烈竭尽所能的压抑自己真正的感情,对她说:“莫忧,我们先不谈这事,好吗?” “你本来就没有资格和我谈!”为了不让他看到她受伤的表情,她侧开了脸。 他知道她受伤了,若非为了她的幸福着想,他又何尝愿意那么说?他也想自己亲手给她幸福啊!但是他却不能。 早在四年前,他离开她,放开一直牵着她的手后,他今生今世就再也没有资格爱她、让她幸福了。 这是他给背叛她的自己,最深最重的惩罚——让自己永远失去她、无法拥有她。 无如何他也不能“破戒”,就算得抱憾终生也决不改变,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的爱情观,他始终认为爱是要有资格的。 “我们来谈别的事好吗?”为了不让气氛更加恶劣,他改变了话题。 这话打动她的心,“说!”她命令式的响应。 他眷恋的凝视她的身影片刻,才说出重点:“你真的不想一圆星梦?” “你是什么意思?”她并没有看他,只是竖直双耳,小心谨慎严阵以待。 “就是你大哥向你提过的那回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也是搞音乐的,从在天桥初见你,我就觉得你是块值得开凿的璞玉,之后又听你说了许多事,我就更想栽培你,你大哥对我说过,只要我能说服你,他会全力支持,所以我希望你给我机会。” “你该知道,除了承烈,我不想在别人手中成为明星。”她给他一个软钉子。 “我知道,但还是请你给我机会,冲着我这张像承烈的脸,好吗?”他企图说服她。 “你以为你那张脸很值钱,还是万用许可证吗?”她最初的目的就是要他开口说要栽培她,好顺理成章的留下他,不过,如果她太轻易点头,只怕会令他生疑,所以她当然得和他玩玩捉迷藏的游戏,“假”一下比较妥当。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好险!差点说溜嘴,李承烈暗叫糟糕,莫忧比他预料的还难缠,该怎么才能说动她呢? 大伤脑筋之际,他的耳畔荡进意外的人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立即向发声源看过去。 等他回话的君莫忧发现他的视线竟然跳过她,往她身后的特定目标聚焦,便沿着他的视线回眸望过去——嘿!居然是娜薇亚那个三八女人! 可恶!难不成他还对她恋恋不舍?君莫忧吃味的用高跟鞋踢了他的小腿骨一记。 “噢——”李承烈低叫一声,“你干嘛踢我?”好无辜的口气。 “谁教你眼睛乱瞄,我告诉你,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已经名花有主了,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TCM 总裁夫人,你这只丑虾蟆就别妄想了。”哼!难道我就比不上那个老女人吗?她愈想愈呕,恨不得再踢他一脚。 “我不是在看她,我是在听她和那两个男人的谈话内容。”李承烈解释的同时,双耳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娜薇亚她们那桌。 “你听——”君莫忧满面狐疑,她知道承烈有一双比平常人敏锐的耳朵,但是,她一直以为他只是音感较好,听力较好一点罢了,难道他真有这么神? “她们在谈什么?说的是那一国话啊?”她试探着。 “德语,内容是——”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下去,在可能的情况下,他不想让她卷入商场丑恶的争斗。 见他不说话,她疑心更重,没好气的嗤哼,“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该死,他果然是在看那个八婆女人! 他不想让她不愉快,讨好的说:“我没有骗你,我只是不想说。” “不想说?”她凭自己那“花间集”成员超高级的演戏天份,判定他是不是在说谎——通常擅长演戏的人也都擅长看穿别人的演技。 “对!” 确定他不是在说谎之后,她便往另一个方向推敲:“是和大哥事业上有关的事吗?”君莫忧才不笨,她虽然很少过问李家的事业,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对李家的事全然不知,她所加入的“花间集”就免费提供了她不少一手消息了。 “你——”李承烈又被她吓了一跳。 君莫忧得意洋洋的摸摸鼻尖,“我早说过不要小看本大小姐,倒是你,真的听得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吗?”她不是不相信,而是因为这太不可思议了,从她们这一桌到娜薇亚那一桌足足有二十公尺的距离,而且周遭人声此起彼落,娜薇亚他们又不是大声公,也没有拿扩音器说话,他如何从吵杂的人声中,分辨她们的声音,而且把谈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李承烈一点也不怪她有这种疑问,人之常情嘛! “待会儿再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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