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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一双色眼则意犹未尽的朝龚季洋的唇猛瞄个不停,大有再试一次的企图。

  所以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合情合理的好理由:“一定是吻的时间不够长的缘故!”

  因此她又发动第二次偷香行动,那神情看起来绝对是超级女色魔一个。

  嗯!感觉比第一次还舒服,不过还是没有如痴如醉的感觉!但是心中那股莫名的兴奋却随着偷吻的次数愈多,而愈来愈强烈,让她一次比一次吻得长、吻得重,简直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而龚季洋也乐得大享美人恩,唯一遗憾的是被她撩拨得爱火乱飞的激情,碍于惰势不对,无法反被动为主动的恣意狂飙,只能暗爽。

  何翩翩不知偷吻了人家几次,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吻人家吻到后来,已经不只是轻触人家的唇,还进一步的把人家的唇含进自己的小嘴中吸吮,而且愈吸愈用力,险些用力过度把人家的唇给吸得瘀青了。

  呵!感觉真棒!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接吻这玩意儿!

  何翩翩约莫是吻累了,嘴也有点麻了,才娇喘着休战,趴在床沿休息,改用观察法欣赏睡美男诱人的侧脸和刚遭她“蹂躏”的性感薄唇。

  看呀看的,一颗心更为奇痒兴奋,感觉新鲜刺激极了。

  慢慢的,她的色女视线已经无法只安份的锁在脸部,而渐渐沿着颈项往胸口移动,最后停格在被薄被覆盖的胸膛上。

  她的心又开始不安份的大发色念,一种新萌生的意念在心田急速成长茁壮。

  段孟翔给她的资料上说,龚季洋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也就是说,他是一个混血儿,换句话说就是:龚季洋可能也长了胸毛。

  虽然她并不喜欢被西方人标榜为性感的男人象征的胸毛,总觉得胸口长了一堆像杂草的毛,看起来既呕心又有碍观瞻。

  “真不知道西方人在想些什么,怎么会以为有胸毛是一种性感的象征呢?那根本是未进化完全的证明,看猩猩和猴子就知道了。”

  何翩翩每每独处时,便会习惯性的把正在心中想着或思考的事,挂在嘴边念念有词。

  所以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一张小嘴喋喋不休个没完。

  “嗯!为了将来打算,我还是来检验一下季洋是不是真有胸毛!”

  有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她做起事来可就神气多了,虎虎生风。

  当探出的手即将抓开薄被时,何翩翩那一直打盹的良心和理智忽然醒过来碍手碍脚的——“不行,季洋正在感冒,突然掀开被子,可能会让他再一次受凉,还是不要比较好。”受到理智和良心支持的她,如此的喃喃自语。

  “没有那么夸张啦!季洋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女人,才稍微掀一下被子对病情不会有影响的啦!”受到色欲与冲动支持的她另有一套说法。

  结果,冲动战胜良心,她的胸毛探测计划便敲定了。

  于是乎,她便身体力行的立刻伸出迫不及待的手,缓缓的掀开龚季洋胸前的薄被。一见他穿的是前钮式上衣,何翩翩不禁兴奋得窃笑不已。

  “太好了,是前铜式的,最方便脱了。”

  才说着,她因兴奋过头而抖着的手指,已自告奋勇的向那些紧守岗位的扣子们单挑,并以势如破竹的强势每战皆捷。

  因此才一晃眼,龚季洋上衣胸前的衣扣已经全给她打开了。接着,她眼中色波流转的挑开两边的衣襟,龚季洋光滑而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便完全裸里。

  “哈!没有胸毛,真是太好了!”

  何翩翩高兴得频频低叫,一双色眼直盯着人家的胸膛不放。

  不一会儿工夫,她已经不安于不动手只动眼约含蓄现状了。

  “摸一下就好,这是在测试季洋的皮肤够不够光滑,这可关系到季洋以后抱我时舒不舒服的大事,并不是我故意要侵犯季洋,所以不算性骚扰。对,就是这样。”

  何翩翩无论要做什么色事,都会替自己找到十分充足有力的理由护航,这回也一样。

  在事关自己将来和人家肌肤之亲时,究竟舒不舒服的理由护航下,她的手一闪眼已攻占人家的胸膛,在那儿又是抚摸、又是用食指划圈圈的。

  嗯!真好摸,滑滑细细的,触感一级棒,而且愈摸她心里那般异样的悸动便愈澎济汹涌,让她忍不住想以哇哇尖叫,来表达心中那份无以名状的亢奋和激情。

  连带地抚摸人家的手,动作也愈来愈大胆,不再只满足于光滑细腻的触感,而开始打右左两边对称的“小砂丘”的歪主意。

  转眼间,她色兮兮的手指已一步步的移向右边的“小砂丘”,准备攻占“砂丘顶”

  龚季洋被她逗弄得全身欲火狂烧,身体濒临自爆的临界点,若非理智和自制力拼命死守岗位,他早已克制不住,像饿虎扑狼一样,狠狠的抓住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恣意掀起一阵阵的云雨巫山了。

  还摸!

  难道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她这样一次次的抚触他的“小砂丘”,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极具爆炸力的挑逗吗?

  龚季洋暗暗在心里叫苦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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