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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难道你还不明白什麽叫做占有欲吗?”他低头,怜爱的轻啄了下她的唇瓣,低沉的声音似温柔的抚慰。

  不知为何这个吻竟令她感到……心碎!

  “你爱惨了我,这样不好。”她喃喃地轻语,泪水滚落而下,她的心是这般的痛,生离死别的爱,叫人怎去承受?

  她的哀伤像一抹利剑刺进他心口,她这是痛楚的和他道别吗?

  “我早说过我爱你,而且爱你到天荒地老。”他对她诉说著深浓的爱意。

  蓦然,一颗温热的眼泪滴落在她眉心,她闪动长而密的睫毛,迷蒙的眼神突然转为澄澈,有了生动的光芒。她抬眼,看见黑飒竟落下了泪,整个人颤了下,心一阵绞痛,双眼也被泪水给淹没。

  她抬起手,拭去他面颊上的泪。见他流泪,她有种说不出的痛楚!

  情蛊是种无情的诅咒,她注定不能和他相守到天荒地老……

  “天若有情,天亦老。”她看他的眼神像在雾中迷了路似的,她没资格再拥有他的爱,命运已不在自己手里。

  无论她还剩多少时日,这段爱情将永远刻印在她生命之中!

  “你的样子看起来像只垂死的天鹅。”他怜宠的捕捉她柔软冰凉的唇瓣,这小女人用她美丽的羽翼,轻易的将他的放荡不羁全数收服,今生只要有她相伴。

  “你轻怜的爱就像天鹅湖中波光粼粼,炫惑著垂死的天鹅--”你的深情来生报答!她动容的将自己满心的情愫化成一个轻吻,回报他的深情,将最後一句话藏在心底。

  他轻柔地问她,“怕不怕?”

  怕不怕死吗?难不成,他知道她身上的诅咒?“有你在,我觉得什麽都不怕。”她喟然的摇头。

  “我不可能让任何毒害你的诡计得逞,你对我是重要的。”她的身子轻如羽翼,他抱著她走了好一会儿便来到他的红色跑车前,他打开车门,将她轻轻的放在椅子上,接著他从後车箱找来一条毛巾,还有一件乾净的衬衫。

  “快脱下湿衣裳,擦乾身子,穿上衣服。”他坐进驾驶座,关上两边车门,开了暖气。

  “可是……”她接过毛巾和衬衫,一脸红晕。

  他的视线扫过她玲珑的娇躯,最後邪邪地一笑,“要我帮你?”低嘎的声音让她小脸顿时变得红通通。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不、不用。”她美丽的羽睫闪动著害羞,低低的请求,“只是……你可不可以转过身去不看我?”

  “没问题。”黑飒应允了,背过身去,现在的他什麽邪念也没有。

  花水漾火速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黑飒却突然反手摸索上她身上那件内衣,熟练的解开银扣,手指顺著她凝脂般的肌肤往下移动,定在她腰上。

  随著他手指拂过,她冰冷的身子立即奔窜过一阵热流,她的脸也越加红润,她懂他的意思,乖巧地照著他的“暗示”做,穿上那件衬衫,衬衫的长度盖过她的双膝,里面一丝不挂。

  “我换好了。”她羞涩地垂著头,不敢和他的眸光接触。

  黑飒转身直视她灵气动人的小脸,想也没想的拿起毛巾,帮她拭乾长发,简直就像个仆役。

  花水漾悄然的瞥向他,一颗心就像倾泄的洪水般奔腾,为他疯狂的跃动!

  “谢谢你。”她甜笑。

  雪白的衬衫巧映著她胸前那两朵粉色蕾心,飘散出炫惑人的气息,叫他这情场老手都不禁心跳加速。

  “我想要一个吻不算过份吧!”黑飒扯了一抹邪气的浅笑,他把满腔爱意在她唇瓣化成缠绵动人的甜蜜。

  昏眩感在花水漾脑子里扩散,她感觉全身的血液中有某种尖锐的痛在奔流,冲击著她的灵魂,当黑飒放开她的唇时,她已沉陷在暗沉的世界中……

  “来生我绝不离开你……”花水漾突然发出一声呓语。

  笑意自他唇线漾开,他拨开她脸上的长发,才发觉她像一株失去生命力的小草,昏迷了。

  “漾!”他心疼的把她紧抱在怀里,她像羽毛一样轻盈的身子令他痛苦万分。

  黑飒打转方向盘,把车子开进一条车道,眼前坐落著一栋两层楼的西班牙式建筑,总算回到了他的私人别墅。他把车停下,并把花水漾抱进二楼的寝室,将她放在柔软如绵的大床上。

  他替她注射由李明德那得来的炭疽热解药,然後自己才去梳洗一番。

  而洗完澡的他,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人儿时,担忧的他立刻守在床边。

  翌日,晨曦刺痛了黑飒一夜未眠的眼,他深情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苦涩地瞅著她苍白的面容。

  花水漾昏睡了七个小时,意识逐渐清醒,她转动迷蒙的双眼,面色稍微恢复了红润。

  “你醒了。”他的眸子掠过一阵放松的光芒,转身传唤仆人交代了一些事。

  仆人立即退下,忙著去为花水漾张罗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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