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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你可以让别的男人碰你,却不愿让我碰你?小魔女,你别故做清高了,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谎言?虽然你的反应看起来如此羞涩,但……你很会演戏不是吗?”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双峰,然后隔着薄薄的休闲衫不停的逗弄着她,引起她阵阵的悸动,却也令她又羞又气愤。

  “没错!我有十个、百个、千个爱人,他们每一个都比你好,你快放开我!”她恼怒得口不择言。

  她的话又再次激怒了靳沄,他伸手狠狠捉住她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来面对他,在她还来下及叫痛时,他的唇已经吻上了她,她紧闭着唇不让他攻城掠池,他便将双唇滑到她的下巴并轻轻曙咬着,用灼热的吻熨烫她的喉咙……

  就在他的唇来到她的双峰之前,她想伸手去抵抗,却被他的手紧紧捉住,并拉至她的身后,逼得她的身子不得不弓向他,他隔着衣服吻着她诱人的双峰,让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她强忍着微弱的娇吟,但他的折磨并不因她的呻吟哀求而停止,反而更加往下滑,所到之处皆撩起如火一般的赤热……

  “不要!”

  “我的小魔女,你现在还想拒绝我吗?”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黑夜传来,既沙哑又诱人。

  “放了我!”她的反抗是如此的无力。

  “不,在放了你之前,我也有我的条件,我要得到你!”他的手指缓缓下滑,令她倒吸了一大口气,喉问不禁逸出呻吟,蠕动着身躯想逃过他那磨人的探索,但他不愿放开她。

  靳沄伸手一把撕裂她的衣服,那声音惊醒了她。

  “放开我!”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当两人身上的束缚完全褪去,他单脚跨进她的双腿之间,并将她的手高高举王两侧,一瞬间,恐惧淹没了她,她必须阻止这个男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

  但她的话才到口边,一种鲜明的痛苦吞噬了她,也粉碎了她的希望。

  靳沄在此时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但他没有后路可退,只能往前冲,他加强驰骋的节奏,令凌雪莹忘却了痛苦而品尝到纯然的狂喜……

  靳沄带着良心苛责的逃回家中,完全没想到他居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在他愚蠢的将不贞、淫乱的罪名强按在她身上时,不但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更加侮辱她……

  他捧住发疼的头,心中不停咒骂自己!但,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上都沾有她特有的香味,这一切在在的提醒他刚才那一刻,他对她是如何该死的粗鲁!在此刻他真是恨透了自己,却仍然忘不了拥着她的那种感觉,他只感到自己的心已经迷失在她那双神秘的褐眸之中。

  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纯洁了,而世人的愚昧污蔑了她的纯真,连他也不例外,甚至他更是彻底破坏她纯洁的那个人!

  真的是她害他哥的吗?

  他心中多不希望是她!

  因为他已发现自己在得到她之后,不满足的身子又蠢蠢欲动,他浑身上下的细胞无不渴望她,所以他希望这一切的一切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然后……

  他便可以永远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了。

  翱翔在清朗的蓝天之中,片片如柳絮般的白云点缀在湛蓝间,呈现一幅祥和的美景,可是此刻的凌雪莹却怎样也无法感受机窗外的美景,一颗心郁郁的难以舒展。

  她觉得自己像是逃难般的逃离那块伤心地,既狼狈又不堪,尤其身心两方面都重重的被挫伤后,她更是下定决心要离开。

  那一晚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份吞噬她的痛苦更是清楚的烙在她身上,至今还隐隐的感觉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痛。

  在他无言的离去后,她傻傻的呆坐在沙发上一整夜,脑海中的思绪千回百转,她想厘清两人间的暧昧,最后仍徒劳无功。唯一能确定的只有自己的陷落,却摸不清靳沄对她的感情。

  有爱吗?不然他怎么会发狂似的要了她?可是男人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许是纯然的发泄罢了。她不断的对自己这么说,却随后又推翻了自己的论点,整晚反反复覆的,让她懊恼极了。

  聪明的她,看待他人的爱情时那么的理智,怎么当自己碰上时,竟是这样的愚蠢!

  就在第二天的中午,征信社给了她最新的消息,包括那位苗族女子的名字及目前落脚地带,这刚好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离开的借口,因此她提前飞往大陆。

  想到那个让她万般痛苦,又带给她快乐的男人,眼前霎时因眼泪而氤氲模糊,鼻头更是一酸。

  “这么漂亮的小姐为什么哭泣呢?”蓦地,一只手帕递到她的面前,而生涩带有浓厚英语腔的中文,听来煞是滑稽。

  凌雪莹顿时脸色羞赧,因为只顾着陷入自己的情绪,却浑然忘记自己正处在公众场合中,方才忘情的举止肯定让人看见了。

  她连忙接过好心人递来的手帕,擦拭眼泪,“谢谢你,真不好意思。”

  “不会,你不用不好意思。看你这么伤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凌雪莹望着眼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高挺的鼻梁,深刻俊雅的五官,斯文且风度翮翩,和靳沄的霸道与大男人真是大相径庭。想到这儿,眼眶不禁又红了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中爱情的毒害甚深,连看着别的男人都会莫名的联想到他,心中又是一阵悲叹,此趟出远门不仅是找药解蛊,也是借机帮自己解了这爱情的毒。

  “你是只身一人去大陆吗?”外围男子问着。

  凌雪莹点着头。

  “你要去哪里?是要找亲戚,还是旅行呢?”

  她知道对方不断想找话题跟她聊,是想让她转移注意力,不再陷落悲伤的情绪中。对方的礼貌与诚意使她卸下心防——

  “我要去贵州找人。”她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就像是清晨乍现的曙光,明亮却下剠眼。

  闻言,他兴奋的说:“我也要去贵州耶!目前我正定居于贵州,也许我们一路上可以互相作伴。到了贵州后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上一点忙,因为那儿我还满熟的。或许你要找的人我也认识,而且你在找人期间可以住在我那儿,这样你就不用花钱住饭店。有空时,我也可以带你四处去游山玩水,贵州山水景致虽比不上长江、黄山,但也算鬼斧神工。而且我们现在过去正好可以赶上姊妹节。”

  “姊妹节?”和日本的女儿节是一样的吗?她疑惑着。

  他煞有其事说:“这是一个关于七姊妹的传说,苗人认为是七姊妹开启了苗族自由恋爱、择优婚配的先河喔!”

  “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挺盛大的传统节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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