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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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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龙家堡老堡主因练功时走火入魔,已是药石罔救,所谓神仙难救无命人,即使有冰映玉环护身,亦是苟延残喘而已。既是如此,他借用玉环一用,应该无妨吧!齐云庄庄主白松康如此安慰着自己。 行至仡天苑,白松康用随手摘下的树叶点了仡天院门前两护卫的昏穴,白松康谨慎的用手指将纸糊的窗戳开了一个小洞,确定龙家堡老堡主似在睡梦中方才推开房门向内走去,随即关上门。 “谁?”被这细微声响惊的老堡主看着白松康问道,尽管已是病入膏肓的人,但习武多年的敏锐仍使他发觉空气中不寻常的流动而醒了过来。 此时,正欲转身离去的齐云庄庄主白松康停下来,已将玉环边同装置玉环的锦盒拿在手上的他万不得已之际,只好点了龙家堡老堡主的哑穴:“玉环借我一用,待日后我定当奉还并负荆请罪。穴道在一刻钟后会自行解开。”随后,两手作揖向老堡主深深拜了下,便迅速往来时路疾步而去。 原本就因练功走火入魔的龙才堡主,因这刺激而口吐鲜血,他张口欲喊门前的守卫,无奈哑穴被点而发不出声来,急怒之下,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堡主,不好了。”龙家堡左右护卫原祺、原凯两兄弟,行色匆忙的急奔龙家堡堡主龙少天所居住的凌霄苑内,只见龙少天神情不悦的看着原祺、原凯两兄弟。“方才仡天苑的守卫来报,老堡主口吐鲜血昏厥在卧榻上。”原祺气息未定的报告方才的发现。 龙少天闻言大惊,拔起身形即往仡天苑疾奔而去,触目所及,只见龙老堡主的房内一片凌乱。他神情冷寒的喊着原叔速请大夫,口气凛冽的似外面的大雪! “堡主!”接获命令赶来的大夫满身大汗。 “救人要紧,不必多礼。”龙少天退到一旁,让大夫为老堡主诊断。 片刻之后,大夫摇头,面容严肃的向龙少天禀告。 “老堡主因练功而不慎走火入魔,本就虚弱非常,只因身上有冰映玉环护住真气,方不至于真气逆行;如今,那真气已散,又因大受刺激而致血液逆流,只怕是回天乏术了,请少主节哀顺变!” 龙少天闻言,伸手向龙老堡主的衣襟探去,这才发现原先放在龙老堡主衣襟内护住真气的玉环已经失窃。龙少天知道这一回,爹是真的没救了,虽然父子间因老堡主常年不在面关系疏离,但毕竟血浓于水,龙少天仍是禁不住哀恸。 “少天。”老堡主声音微弱的唤着龙少天。 “找回玉环。”老堡主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极度不甘愿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小姐,小姐。”小翠急促的冲进白若情所居住的绣楼中,口中不停的叫着。“庄主回来了,现在正在夫人房里呢!” “真的吗?你这丫头可别骗我才好。”白若情不信的问着小翠,脚不却开始急切地向娘亲的寝房走去。 “我的好小姐,小翠纵是跟天借胆,也不敢拿这事开玩笑啊!”小翠边喊冤、边追着白若情而去。主仆二人踏出绣楼,穿过小花厅,来到白夫人的寝房,只见白松康坐在床沿,手上正拿着一个雕刻精美,只有手掌般大小的锦盒。 “爹,这就是您的说的良药吗?”白若情疑惑的开口问道。 “若情,这锦盒内所装的正是千金难求的冰映玉环,练武者有了它,可增加功力并可护其真气,使配戴者不会走火入魔,重病者戴上它可在短短数日恢复健康,而寻常人有了它则可百毒不侵,冬暖夏凉。”白松康神情喜悦地告诉女儿。 白松康打开锦盒,只见盒内放着晶莹剔透的玉环,隐隐透着皎白的光芒,在白皙澄澈中,仿佛有生命般,流动着眩人的光辉。他伸手小心的拿起玉环,只见玉环一接触到体温,那原本隐隐流动的光辉霎时射出七彩光泽,有红带紫,更有着上等翡翠才有的翠绿色,一时间,房内的人皆看傻了眼。 “来,带上它吧!”白松康回过神来,神怀温柔的牵起夫人因体质嬴弱而苍白瘦弱的手,将冰映玉环套在她的手腕上,只见玉环仿佛有灵性的幻化不同的光芒,最后,才慢慢的淡去七彩色泽,恢复原本的晶亮剔透。 “爹,这就是传言中的冰映玉环!?”白若情惊异地说着。 “咦!”小翠突然惊讶的叫了出声,双眼直盯着夫人瞧。 原来,因常年生病的关系,白夫人的脸色总是苍白没有血色的,最近,更是染上一层淡淡的青色,如今,那青黄色泽已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的晕红,整个人仿佛充满了生气,昔日关外第一美人的风采又再度展现。 看着爱妻的转变,白松康欣慰的舒展了紧锁了数日的眉,总算这一番苦心没有白费。 “娘!”白若情小女儿娇态毕露的从上卧榻,腻在娘亲身旁撒娇着。 “娘,你现在的气色好极了。”白若情窝在娘亲身旁,开心的笑灿一双翦翦晶瞳,总算娘的病有救了。 “是啊!那暖暖遍绕周身的感觉使我舒服极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头一次感到身心舒畅。”白夫人惊喜的凝睇手腕上的冰映玉环。 “恭喜庄主、夫人,这一定是苍天庇护,祝夫人身体恢复健康。”小翠微微弯身,欣喜的笑开了脸。 “小翠,陪我上厨房去,我要亲自下厨,为爹娘烧几道好吃的菜。”白若情体帖的把空间留给爹娘,带着小翠往厨房走去。 晚膳过后。 白若情遣退小翠,独自一人来到爹爹与叔侄辈们讨论公事的正气厅,想解开盘旋在心头一整天的疑惑。穿过回廊,月光将一片雪白大地衬得好看极了,在月色笼罩上,微风、梅香、舒服的令人心旷神怡,只是白若情无心欣赏。 “爹,我可以问您一件事吗?”白若情看着爹爹,眉眼中尽是担忧。因为那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尤其是在娘亲病愈的时候。 白松康疑惑的看向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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