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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舞儿乖,其的没事了。”厉劲焰紧紧的搂住仍瑟缩发抖的她,让她安心的栖息在他稳壮的臂弯中不再害怕,“没事了,嗯?”

  “我……”过了一会儿,柳蝶舞试着开口,但随之而来的记忆又让她不住的发抖。

  “嘘!舞儿乖,不要再去想它,好不好?”厉劲焰静静的拥着她,安抚似的轻摇着,直到发抖的身躯停止颤动,狂乱的抽泣渐止后才将她放回床上。

  “不……不要走好不好,我怕……”她揪住他的衣服下襬,哀哀的要求。

  “嘘!不哭,我没有要离开。”拨开她颊边被泪水浸湿的头发,他不舍的安抚着她,最后索性直接上床,将她给搂进怀中,再用被子将两人盖个密实。

  他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直到时间缓缓流逝,彼此的心跳声逐渐相合。

  柔和的烛火摇曳着,透着几许亲昵的气息。

  由梦魇中逐渐平复的柳蝶舞,安心的忱在他为她圈起的小天地中,倾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

  房里的静谧就这样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无意识依偎得更深的蠕动引发出厉劲焰的抽气声后,才点燃两人之间的火花。

  “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回房了。”惊觉到这种改变,柳蝶舞低垂着头示意他离开,顺道掩去因羞赧而生的潮红。

  没想到他反而执起她的手,她还在惊讶之时,他已一一吻过一根根葱白而细长的手指。

  ……

  激情过后,厉劲焰的火热仍停留在她体内。

  回过神来的柳蝶舞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她伸出手,想将他自体内推离--

  倏地,她娇呼一声,整个人僵住,小巧脸蛋连身子皆热辣辣的红成一片。

  “你……”她不置信的眨着眼瞪他,吶吶了许久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哦!老天,他刚刚才……怎么马上又……又活跃了起来。

  她的反应惹来厉劲焰的轻笑,他露出一个男性的占有表情。

  “你这表情定看不起我?”

  “我没有啊!”她狂乱的胡乱点头又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惩罚似的微微撤出,直到她讨饶的嘤咛后才又以一记有力的冲刺满足她。

  “说你是我的。”

  “我……”

  “说你是我的。”他再度诱哄。

  “我……是你的……”柳蝶舞急促的喘息着,目光迷离的看着他,双手紧抓住他肆意挑弄的手,像阻止又似鼓励。

  缠绵的醉人吟哦,伴随着粗嘎的低吼,在烛火摇曳下醺醉了流光。

  丽儿的眼眸直直的瞪着前方,那儿是炽焰岛的娇客、据说是得了失忆症的舞儿的寝房。

  她咬牙切齿的想着方才所听见的一切,涂着红色蔻丹的指尖因气愤而狠狠的拧着罗裙,带起阵阵细微的沙沙声。

  自从那激情欢爱至天亮的一夜后,厉劲焰就再也没上过青厢阁找她,甚至连她主动送上门都让侍卫给挡在门外,害得她一直惴惴不安,以为是自已伺候不好而惹怒了他。可她左思右想,很快便推翻这个想法。

  既能欢爱数回又哪来的不满呢?

  于是她按捺住焦急的心,就怕自己过于急切反而惹他厌恶。

  她是喜欢他的,不仅是因为那可让她一生无忧的财富,还包括他俊逸的容颜及高超的床上功夫。

  女子必须出得厅堂、进得厨房、入得卧房,相对的,他不也正是如此吗?

  思忖良久,她决定静下心来等待时机,她相信以自己的手腕,绝对可以再次诱他上勾。凡事有一便有二,不是吗?但等待的日子过了近百个日落,她依然连他的身影都近不了,更遑论诱惑他。

  本来她以为他已对她失去兴趣,也打算干脆死了这条心另起炉灶,反正天涯何处无芳草,凭她丽儿的天姿绝色,怎么可能找不到一张满意的长期饭票。

  直到她夜里无聊地四处游荡之时,才从丫头奚落的调侃中得知舞儿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

  虽然她是一个卖笑女子,没有清高的身世,但在众男人长期的吹捧下,不服输的个性早已深深根植。

  她可以忍受贪欢过后恩情不在的事实,但彻底的漠视却严重打击她的自尊。

  他竟敢将自己像块破抹布般的用过就丢!

  丽儿想起丫头们竟然在背地里说她是块破抹布,渺小得连让他投注一点注意力都不值,她就再也无法抑止满腔的怒气。

  凭什么?同样是人,她也是靠本事养活自己,谁也不比谁清高,凭什么这样羞辱人!

  本来,好聚好散这个道理她懂,她也不是个死缠烂打放不下的女人,反正男人多如过江之鲫,随便抓就是一大把,她才不会也懒得为一个心并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计较伤神。

  但他不该彻底漠视她,这口怨气,她是怎么也吞忍不下。

  穿过长长的回廊,她站定在柳蝶舞的门前凝思。

  断断续续、隐隐约约传来的娇喃及浑厚怜惜的爱语坚定了她想要雪耻的决心。

  这儿不属于她,但在离开之前,她要搞得他鸡飞狗跳,如此才对得起自己受到羞辱的自尊心。

  “风叔。”

  “属下在。”

  “找到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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