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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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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凌昊外型俊逸,诡魅森冷的气息和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同他如花似玉的女儿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金童玉女。 业炎刚哑口无言。 “那不就对了。”小手一摊,她继续说着:“既然凌昊同您女儿门当户对,交往期间又无任何绯闻,那么您是否该抛开成见,不要再怀疑他的真心,祝福一下您女儿我? ” “你喔,不害臊!”食指划了划女儿细嫩的脸庞,他再次叮咛:“总归一句,小心为妙;爹地想静一静,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嗯,爹地晚安。” “晚安。” 业陵裳在父亲的脸颊上印下一吻,随之上楼回房休息。 看着女儿的背影,霎时一种无法言喻的紧窒感充斥着业炎刚的心房,压得他沉重无比、很不安。 思及近日,炎日企业的订单一再无故地遭到拦截,他已是损失惨重,然对方的手腕又太过高招,致使他无从查起,更教他忧心忡忡。 再者女儿长大了,也交起男朋友,父代母职的他照常理而言该是欣慰不已,可他却下意识地将凌昊出现的时机和公司发生的危机联想在一起。 是他多疑吗? 不! 他该相信女儿的眼光,更不该对女儿的爱人心存质疑。 内忧加外患,身心俱疲的业炎刚更显老态。 明知不该对业陵裳存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意,可望着她天真无邪的脸孔,凌昊竟隐隐扯动内心深处那条不该被撩拨的心弦。 然忽见她绝美的脸孔交叠着一张老态的男人面孔时,他的心弦霎时被弹断。 离开床边,凌昊走至落地窗前,信手点燃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每抽一口他的心就乱一寸。 该死的! 他的心好乱、好烦。 “昊,你怎么了?”业陵裳起身,一双葱白嫩臂自他身后环抱住他,交叠在前,小脸则紧贴着他的背,爱恋地磨蹭着。 黑眸低敛,他的神情显得阴郁。 该死的他能告诉她,他心烦是因为他利用她的信任、利用她的无知,进而探知炎日企业的机密吗? 黑眸紧闭,他试图理清那乱如杂草的思绪;岂知愈理清愈乱,他愈想愈烦。 “昊,人家在问你话耶。”为什么献出纯真之身后,她反而变得不安起来,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个障碍横亘着? 见凌吴缓缓张开双眼,她瞠着一双不解却又饱含关爱的水眸直瞅着他,“昊,你是不是不舒服?” 可恶! 她能不能别再这么温柔地对待他,别再用这种关心的口吻关怀他?简直活似妻子对丈夫的关爱。 她这么做只会让他更觉得愧疚、更不安、更烦躁啊! 他的俊脸倏地闪过复杂神色。 “呃……是不是、是不是我经、经验不足,所以让你感到无趣?”见他始终不语、一脸阴郁,业陵裳遂将肇因归咎于己身,语带羞怯地问着。 “不。” “那为什么你……”水眸眨呀眨,她仍是不解他何以如此反常。 “告诉我,你后悔吗?” 摇摇头,她的小脸红似火。 就算以后两人的交集点不在了,缘分尽了,她也绝不后悔交付纯真,因为在她决定付出感情之时,心中早已认定他将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惟一的一个。 所以,她真的、真的不后悔。 “哪怕、哪怕是我日后做出令你伤心绝望的事,你也绝不后悔?”他的黑眸掠过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痛苦之色。 业陵裳沉默了好一会儿,语气轻松地反问:“你会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一一你会让我伤心吗?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问,因为她认为爱他就应该百分之百信任他,而不是当个爱猜忌、疑神疑鬼的女人。 再者,虽然凭借女性的直觉来判断男人的爱意是否真诚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可她仍深信凌昊是真心待她、爱她的。 燃熄手中的烟,他勾勒有型的下颌轻抵着她中庭饱满的额头,喃声逸道:“除非你放弃我。” 暗自叹口气,他的承诺是永恒不变的宣誓。 因为,他真的迷恋上她的纯、她的真,真的放不了手。 “不!”纤指轻抵他的薄唇,她深情地宣誓:“我不会放弃你的,永远、永远都:不会。” 因为她好爱、好爱他。 陵裳…… 她怎能、怎能对他如此无怨无悔? 而她又要如何面对即将来临的打击? 看着一脸深情的她,凌昊心中五味杂陈,薄唇跟着一抿,拦腰将她抱起,缓缓地走向身后的大床轻轻放下她。 一时之间,不知该将视线落在哪儿的她,羞涩之情尽显露于脸颊。 她白皙的皮肤因羞赧而染上一阵绯红,全身因急促呼吸剧烈颤动着。 沿着肩膀,他贪恋的碎吻她滑嫩的肌肤。 “好美! ” 她羞怯地别过脸,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热情。 “你很紧张吗?”唇边挂着佞笑,他爱极她娇羞的媚态。 是啊,就是这样的纯真、这样的媚态教他好生迷乱,情不自禁对她动了真情。 动真情? 凌昊身子一僵。 不! 她只是一颗棋子,一颗他用来打击敌人的棋子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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