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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柳吟江连忙点头,一心只想离开他温暖而具侵略性的怀抱。

  “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你喊‘热’的。”

  满满的醋意和怒意令他丧失理智,薄唇跟着欺上她的菱唇,不安分的舌便随之探入她因错愕而微张的口中,与之纠缠。

  “唔!”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教柳吟江吓得忘了该有的反应,就连最基本的挣扎也全抛诸九霄云外,浑身发抖地任他搂着、吻着。

  一再加深的热吻彻底击溃她最后的防线,色彩瑰丽的情欲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两人,教他们之间的爱语不断。

  “去哪儿?”任霁一把将柳吟江拉回怀里,真不敢相信刚同他历经一场欢爱后的人儿竟迫不及待想跳下床。

  “回任宅。”

  “爸妈不在国内,你只管陪在我身边,不用回去。”

  “别闹了。”让他给折腾大半天、又累又饿的柳吟江可不想再让他有机可乘,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整装下床。

  他翻身跳下床,搂着她的细腰紧贴她的背,在她柔顺的发丝上印下轻吻。

  “对我,你没任何要求吗?”通常,女人同他上完床后都会乘机揩他油的,所以他反射性地问着,并无恶意。

  而他也想好好宠爱她,把她捧在掌心里呵护,只要是她喜欢、她开口要的,他一定会想办法满足她。

  闻言,柳吟江瘦弱的身子明显一僵。

  “我应该有所求吗?”

  也许,她是该乘机要求他负责,然而他的完美、他的优秀,在在教她却步,心底那份自卑感也日益加深,教她没有足够的勇气为自己争取幸福,哪怕只是短暂的幸福,她仍开不了口争取。

  再者,以他方才的口吻看来,她知道他把她和他玩过的女人归为同类;虽然已把纯真之身献给他,她并不伤心也不后悔,然而他的态度却伤了她,让她的心好痛、好痛。

  “吟江,我不……”霍然明白她应该是误解自己的意思,他急着想解释。

  忽地,她转身轻笑迎视他,巧妙转移话题:“告诉你喔,我对你虽没有任何要求,但却有一个‘心愿’。”

  心愿?

  原来她要的不是一时激情,是一辈子的承诺;嗯,和他心底想的一样。生平第一次,他期待女人开口要求他娶她,而且期待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性感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道充满自信的弧线,他等着她开口。

  “听着,我的心愿就是——我想学服装设计。”

  他满脸怔愕。“服装设计?”怎么,不是要嫁给他吗?

  “嗯。”

  “你何以想学服装设计?”好失望的他不解也好奇她这心愿的由来。

  “嗯,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儿,从小看孤儿院里不论是硬体设备或是食物、书籍等等,都得靠善心人土捐助,当然啦,连同鞋子和衣服也是;小时候……”思及童年生活的她眼眶不禁一红,哽咽地道:“小时候,我好喜欢、好喜欢粉红色的蕾丝滚边裙,可是我永远、永远只能看着有父母疼爱的小女孩穿,心里好羡慕她们,于是,我有了学服装设计的念头。”

  任霁万般不舍地紧搂着她,给予她无声的鼓励。

  他只知道身为孤儿的人一向在物质方面无法和有正常家庭的小孩相比,殊不知心里的感受其实才是令孤儿们喘不过气、打从心底自卑的原因。

  天啊,他气,他好气自己没能早一点认识她、呵护她,成为她后天的精神支柱,为她补足先天的缺失。

  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谈谈你的心愿蓝图好吗?”

  “嗯。”

  说到心愿,她的美眸一扫泪意,迸射出两道晶亮的光芒。“我想要亲手做出一套又一套的衣服,然后送给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让他们有种被亲人关爱的感觉,给予他们温暖。”

  “吟江。”原来这才是她立愿学服装设计的原因!霎时,任霁对她的观感有了改变,赞赏地拥紧她。“既是要帮助孤儿院,我可以给你一笔钱捐……”

  “不,我只想靠自己的双手来达成心愿。”她断然拒绝他的资助,不单是为了靠一己之力完成心愿,更不想与他牵扯太多。

  “我们结婚吧!”

  她抬眸,美丽的脸庞有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结、结婚?”

  “是的,结婚。”眉带喜色,他态度坚决地说:“待会儿我们就打电话给爸妈,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相信他们一定会笑不拢嘴,马上搭飞机回来。”

  “你不必这么入戏吧?”

  敛去喜色,他一脸凝重反问:“你以为我的求婚只是在演戏?”

  “难道不是吗?”

  “不是!”他怒吼。

  “你凶什么啦!”瞪着他,耳膜饱受摧残的她不满地驳斥:“你不必为了负责任而娶我,我更不会怪你夺、夺去我的清白。”

  “你怀疑我娶你的动机仅是为了负责任?”那他这阵子来的努力、改变,她都没感觉、没被感动吗?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肯定?“说清楚点!”他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说。

  “别忘记你在哪儿拉我回家的。”她暗示他的风流样她全看见了。

  “你看见了?”

  “是瞎子才会看不见。”

  他是天生的发光体,身旁还有个娇滴滴,艳光四射的美人儿陪伴着,想不吸引其他人注意实在很难。

  再者,合约里明载着他们互不干涉彼此,更不能牵制对方的自由,所以纵使心痛,她那时也只能当作没看见他

  只是她又如何料想得到,在她一心漠视他的风流行径时,他竟霸道地拉着她回家,然后夺走她的清白。

  “你在吃醋?”这个意外发现让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才、才没有,谁会为你吃醋啊!你、你又不是我的谁。”

  “你敢再说一次看看。”人都已让他“吃”了,还想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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