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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她两手一摊,不想理他。对于这种天生缺乏幽默感的人,她深表同情。

  “喔!”他倏地又大笑起来。

  有这么好笑吗?她挑着眉看着他笑得夸张的动作。他先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说:“你竟然叫我去抱一只“契”。”台语的“老鼠”发音正好就是“契”,他慢了半拍才想到。

  “唉……”文静摇摇头,对于他的后知后觉,深感无奈。

  “啊……”在她还正在为他的“惊钝”感到遗憾时,却猛地被人紧抱得动弹不得,她想大叫,却被他喷在她脸上的灼热气息给烫伤。

  “我抱住一只“契”了,一只好漂亮的“契”喔!他笑得好贼。

  该死!他又在占她的便宜了!他“说”不过她,总会用“力气”来证明他在某些方面比她强。她感到极不甘心,明明下了决心不再和他有亲密举动的,却又偏偏老被他吃豆腐。

  受不了他嘻皮笑脸的模样,偏偏她又拿他没辙,顶多只能偶尔踢他几脚消气。硬是将两手挤到胸前,格开两人的距离,却又被他更有力的紧抱而不能动弹。她气得想破口大骂,却骂不出个屁字来;她懊恼的骂着无声的脏话、

  用力一撞,将他的背抵上墙,试做着最后的挣扎。

  “砰!”撞倒了椅子。

  “锵!”撞到桌子后,茶杯应声落地。

  她这次是抵死不从了,即使她真的有些想念他柔情的吻。

  “造飞机,造飞机,来到青草地……”一阵悦耳的童谣突然让“打斗”中的两人一楞。

  他看着她的唇,读着她所说出的两个字,“我妈!”

  天,她的唇真优美,他眼看着就要吻上去了,却被文静用力的以头撞开。

  “噢!”他痛得抚着额头。这一下撞得不轻,那她呢!不痛吗?他马上抬头想查看她的额头,却被她一手拨开。

  她急促且用力的推着他躲进她的房间,客房太危险了,老妈第一个一定检查客房。她吓得手忙脚乱。

  被她一催,他赶忙躲进房里,嘴里还咕哝着:“你是练了铁头功啊!怎地都不会痛呢?”

  门一开,范妈妈便一脚跨进来,关心又紧张的问道:“文静,怎么了!我在楼下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不容分说的,便急急的进了门,看到满室创痍,不禁尖叫起来:“天啊!到底怎么了?”她女儿只是暂时变“哑巴”而已,又不是变“瞎子”了,怎会“撞倒”这么多东西:

  文静朝着明显慌张得很的老妈笑着,缓缓的写着纸条。

  老妈大人急得跟在她旁边,跟着她写出的字,一字一字的读着:“我没事!看到一只“契”,不小心吓到造成的。”

  哼!没错!还是一只有够大只且又很色的“契”,文静在心里补充道。

  “傻孩子,老鼠有什么好怕的!妈妈待会去帮你买些老鼠药回来。”范老妈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谢谢妈。”文静用手写着心里的感激。

  范老妈一看到女儿连说个“谢谢妈”这三个再简单不过的字,都需要动手才能表达,心里一阵酸,霎时又要落下泪来,急得范文静手忙脚乱的替老妈拭着眼泪,比手划脚的要老妈别那么刻意感伤。

  “对不起,妈妈一时难过……”不想让女儿跟着难过的范老妈,坚强的又拭去泪水,拍拍女儿的肩。她知道女儿这阵子比谁都来得坚强,她觉得很欣慰,“妈妈去帮你买老鼠药去。”

  母女相视一笑,一种相依扶持的暖流在彼此心田交会,散发出光辉。

  送走了母亲,看了看满室的“杂乱”,文静在心里咒骂个该死又欠人扁的大老鼠“靳言”。

  “你妈走了!”他贼头贼脑的自房里出来。

  文静不理他,逞自捡拾着地上的“残渣”。

  看着文静“无怨无悔”的模样,让他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多像一个正在整理家务的贤慧妻子啊!和她在一起,会让他想和她斗嘴,会谈他想要放松的过日子,会让他感到幸福!

  卧底的日子过久了,靳言都快遗忘了“自由”与“轻松”的感觉,如今,能在这一特别的时期遇上范文静,对他来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他很高兴遇到的是她,真的!

  为了能与她有更安全与踏实的未来,他必须尽快处理掉这次卧底的事情。否则夜长梦多,若是让天一帮的老大孟衡查出他的落脚处,他绝对会连累文静的。

  靳言以着异于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认真的注视着文静。眼里一闪而过的冷酷与肃杀,是文静永远也见不到的另一面。

  在她面前,他永远只会做个逗她开心的勒言……只因他再也不愿看到她满脸泪痕的凄楚模样……

  “噢……”被文静拧了一把,靳言痛呼一声。

  “你在发什么呆!”她早写好纸条,一古脑地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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