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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不相信她会莫名其妙被撞,究竟是什么原因?怎么发生的?

  文静一动也不动的就只是拦住他,猛摇头,坚决不让他离去。

  以靳言的身手,他大可以结她来个过肩摔,让她不省人事后,他便可以轻松的扬长而去,但他没有那么做,他选择抱住另一张椅子,放在电脑旁,无奈的指着荧幕说:“问吧!”

  他心里清楚知道,他摆脱不掉这个鸡婆又热心的女人!更何况,他现在受了伤,即使给她个过肩摔,他可能也会在走出大门前倒下吧!他无奈的苦笑了下。

  靳言一点也不想说实话的。说出了实话,她会做什么呢!以她的个性,唉,恐怕凶多吉少啊!但若不说实话,怕是怎样也过不了她这一关。

  “你的身份是什么?”文静开始打出她的疑问。

  沉吟了一会,他道:“应该算是卧底警察吧:“不小心瞥见摆在角落小桌上的照片。照片中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男子,大约三十出头的岁数,手里牵着两个小女孩,稍大的个,靳言一眼便认出她是文静。

  一听到警察二字,文静打字的手一僵,仿似触动她的记忆似的,她哀伤的看向靳言适才所发现的照片,嘴里无声的开启又闭上,虽只是一瞬间的动作,却让靳言很清楚的看出她的嘴型在说:“爸……”

  “你爸是警察?”他对她,就是太收敛脾气了,语气柔得似水。明知她其实不娇弱,但他就是抵挡不了她偶尔来个一下的一点小脆弱。

  文静睨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甩力的吸口气,安抚自己突如其来的怀父之情,继续打字道:“卧底失败了!被什么组织追杀!”她的父亲是警察,自小她也耳濡巨染了一些警察的事务。

  这次,他犹豫了更久,直到文静转头过来看他时,他才像下了决心似的开口回答道:“天一帮。”

  文静仿佛听到轰然一声,一种椎心之痛在她胸膛炸开。天一帮!又是天一帮!当年她的父亲便是在追缉天一帮时,对方的枪手一枪毙命!她永远不会忘记她那尽忠职守的父新是如何殉职的!

  “文静!”他担心的摇晃着她,见她仍不回,才轻轻的拍着她的面颊,“文静!你怎么了?你知道天一帮?”

  “唔……”她捂住嘴,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她好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她一向是最坚强的女人啊!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吗?为什么在他面前,她竟然不堪一击:

  “文静……”他伸出手,试图要搂她入怀,温言安慰。

  文静用力的挥开他的手,粗鲁至极的将泪痕抹干,旋即起身冲进浴室,拎着一条毛巾盖在脸上,再度直回到电脑前坐下。

  盖着毛巾的文静,靳言看不出她的表情,只能任由她只用手摸索键盘,迳自打着:“我没事,你继续说下去!”

  看不见她激动难平的神情,他忧心的蹙起眉头,付度着接下来要说多少实话。看文静的反应,他实在有种不祥的预感……

  “还是别说了,你太激动了。”他淡淡的说完,起身欲走,右手臂却传来她冰冷的掌温。他说服自己相信这是因为她才刚拧了冷毛巾,而非她心寒。

  确定他停住,她才放手又在键盘上敲出:“我要你说下去,我没事!”还强调地打了三个叹号。

  唉!他暗叹了声,怕是无法隐瞒什么了,对她,他总是怜惜的成份多。

  “我被秘密派进天一帮卧底,试图要查出当年末破的海洛因走私悬案,与最近的一些黑枪走私是否天一帮干的。因为某单位接获密报,据称有高级干部与天一帮挂勾,使天一帮的走私百分之八十以上都能顺利逃脱追查,是以我的卧底是秘密进行的,除了我隶属的秘密单位之外,无人知晓。但现在只伯消息已外露,我的处境有些困难。”他倒是说得事不关己的淡然。

  “不回警局?”文静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她将毛巾丢一旁,哭红的眼已稍微平复。

  “短期不能回去,因为我的身份已曝光,若是警局里真有高级干部与天一帮挂勾,只怕我一回去便是自投罗网。”他并不含糊,否则怎能以新人之姿被派去卧底?

  “你查到多少资料!知道是谁与天一帮挂勾吗?”文静心急得连打字也更快了。

  “目前还没。”他承受了她转过头来的轻瞪,并不意外的在荧幕上看到——

  “逊!”

  “天一帮的头儿很精明。”靳言想起孟衡的阴狠。

  “自己没用就承认,别找借口!”她倒是毫不留情的打出这一行血淋淋的字眼。

  “……”男性的自尊受挫太深,他无言以对。

  “你到底查探到什么了?你卧底卧假的啊?”她打字出来的口气,经过他自己的想像,倒是颇生动的。

  “目前搜集的全在这儿了。”他自裤袋中摸出一卷胶卷,神秘的扬了扬。

  文静伸手想拿,却被他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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