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子瑄 > 撞上酷郎君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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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虽然这两次他做了不同的装扮,但一交手,我便确定绑架青芸小姐和打伤丹菱小姐的是同一个人。” “结果你在场的状况之下,还是使靳大小姐受了阴毒的重伤,”一待齐风说完,齐震威便沈声开口。“风儿,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全力保护靳府,不得有误。”齐风微低着头,面无表情。 “那为什么弄成这样?”齐震威语含怒气,简单却明白地传达了他的意思,实不难看出齐风的个性是传承于何。 “孩儿办事不力,请爹责罚。”齐风并不多作辩白。 “总镖头,其实是--”白纪羽见情形不对,便想替齐风解释,却被齐震威打断。 “住口,我这次派了身为镖局总管的你和少主一起出这趟任务,结果还是搞成这样,你还有何话可说?我们威远镖局的招牌要往哪里摆?”一句话便令白纪羽噤声。大堂中的气氛霎时凝结了起来,瀰漫着尴尬“算了,震威兄,骂他们也于事无补,更何况我相信他们已经尽力了,你就别再责怪他们了。”挂心府里事的靳浩节,看着风雨欲来的旧识,连忙打着圆场,不想时间浪费在说教上。 “说的是啊,齐总镖头,”在一旁的沈凤仪也帮腔。“其口要不是齐公子和白公子的帮忙,青芸早就被绑走,丹菱也不只是受伤这么简单而已了!” “是啊,我们还是先研拟今后的对策吧!”靳浩节一针见血地直指重点。 “唉,”听着靳浩节伉俪的异口同声,齐震威叹了口气。“好吧,还是先想想因应之道吧!” 就这样,大堂突然安静了下来,人人都低头思索着自己的问题,一时间,静得连远处靳府仆佣的话声也隐约可闻。 结果,打破了这闷人沈默的,竟是才被骂退的白纪羽,现出了与平时不同的公事化态度,精明地开了口。“总镖头,属下有事不明,望总镖头解惑!” “说吧!” “总镖头刚与靳老爷一直强调研拟对策,是否代表总镖头早已清楚那神秘客的身分?如果是,总镖头为何不明示于少主和属下?还有,据少主所述,那乞儿熟知靳老爷的名讳,而使的拳路,竟被总镖头所自创之本门掌法所封死,这是否代表您与靳老爷,是那名乞儿的旧识呢?”“你这是在质问我?” “属下不敢。”白纪羽边答话,边向齐风使了个眼色。 “我想纪羽绝对不敢以下犯上,”齐风回看白纪羽一眼,附和道。“爹,孩儿也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那兇徒的行为与寻常盗匪不同,如果爹和靳老爷知道他的身分,请让我和纪羽明白,应对日后要缉拿他有很大的帮助。”一番恭敬又合理的话,令靳浩节与齐震威面面相觑,无法反驳--如果真有隐情再瞒着大家,不就是摆明了要齐风和白纪羽背糊涂黑锅? 靳浩节和齐震威面露难色。尤其是靳浩节,除了要面对齐风和白纪羽之外,还有爱妻沈凤仪忧心疑虑的眸子;这事,该如何开口才好? 齐震威见靳浩节一脸为难,也不知该应还是不应,于是故意将目光调向远处,藉此避开儿子和近乎义子身分的下属坚持的态度。 齐风和白纪羽见此情形,更肯定了这二人心中有事,而且极力隐瞒。为了这些日子以来大家莫名其妙的鸡飞狗跳,不管要僵持多久,今天说什么都一定得逼出这个秘密来;虽然他们仍不发一言,但他们有的是耐心等! 终于,靳浩节拗不过他们的坚持,清了清声,开口道:“事已至此,我想也瞒不下去了吧,震威兄,你说呢?” “好吧,既然他们一定要知道……齐某是无所谓,我原本就是一介莽夫,世俗之名对我来说,也不过就是个华而不实的虚无!我之所以隐而不宣,都是怕连累了浩节兄的清誉及妻小,现在既然浩节兄不再避讳,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了!”齐震威见靳浩节已有和盘托出之意,当下便不再反对。 “唉,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贪恋浮名,想保全形象,也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步田地,让我的妻小代我受过!”靳浩节望了沈凤仪一眼,满脸的悔恨,接着便对齐风和白纪羽说。“你们想知道这原由因果?” “晚辈愿闻其详!”齐风朗声道。 “好吧,这让我藏了半辈子的罪行,今天也该曝光了!” 轻喟一声,靳浩节慢慢将一件发生在二十六年前的旧事,藉着话语重现在这靳府大堂上--那一年,靳浩节十八岁。 虽然从小失去了母亲,但靳凌云——靳浩节的父亲,却相当尽责的将靳浩节抚养成人,不仅让靳浩节衣食无虞,还用心培养他研读诗书的兴趣,使得少年时代的靳浩节,将舞文弄墨、进京与各方才子一较长短视为人生最大目标。 事情,便发生在靳浩节第一次上京赶考的途中。 原本,靳浩节在满十七岁时,便有意上京赴考,但不巧一向疼爱他的父亲却突然身染恶疾,连请过好几位大夫都表示,靳凌云的病不是一时半刻就好得了,于是孝顺的靳浩节便放弃了上京的念头,决定留在家中照顾父亲,再等一年才上京。 结果,靳凌云的病非但没起色,反而日渐加重,终于在靳浩节上京赴考时——因为延迟了一年,靳凌云以科学仕途不宜耽误为由,硬逼着已年满十八岁的靳浩节 赴考--不治辞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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