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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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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因他的话,全身蓦地一僵。 “你……就算你属意我,但神婆欲指之人,却未必是我。”她想起了他之前的话。 她应该拒绝,但,她拒绝不了。 哪怕她再聪颖、哪怕她有过人的灵力,她终究不过是个凡人,有血、有肉,有爱也有恨。 心动是事实,高傲如她,冷然如她,过不了情关,骗不了自己动了心的事实。 “这点你放心,我并不打算逃避,我们一同去面对神婆,把话说清楚。”他压沉了嗓音,在她的耳旁低语。 “鄂图……”没来得及将他的名字完全道出,他的唇已压上她的。 “我要你。”说罢,他抱起她,挥开纱幔,大步往床杨走去。 “鄂图……”巫紫瞳微张着小口喘息着。 “思?”鄂图克略抬起脸来,宠溺地在她的唇上又是一啄。 她一向是个冷静的人,但此刻由他的眼瞳中所望见的,那个臊红着脸、神情迷乱的人儿,真的是她吗? 他的轻啄为她带来一阵悸颤。 “你怎会喜欢我?” 当然,她指的不是外貌。 “你是要问我怎会没被你的冰冷所吓退?”鄂图克咧嘴笑着。 “很多人都怕我。”她说。 “喔!”鄂图克又是一笑,笑意从嘴角一路蔓延到眼底。“我似乎是忘了告诉你,同样有许多人怕我。” “怕你?”紫瞳的眸子一眨,脑中很快有了答案。“我说的可与你不同。” “不同?”他的脸贴近她。 “大家怕你,是因为你的权势地位:至于怕我的人,则与这原因完全无关。” 她可以感觉到他贴得很近,因为他的气息几乎全喷拂在她的脸上。 鄂图克抿着唇,没马上回话,看似认真的思考着。 “如果说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平凡的就如一个山野樵夫,你会像现下一样的与我躺在一起,你会容许我这样抱着你吗?” 会这么问,因为他不仅要她的人,更在乎她的心。 如果没了权势地位,他不再是楼兰王,她还会与他在一起吗? “但你不可能平凡的,不是吗?”紫瞳的直觉是想笑,她伸出一手来抚上他的胸膛。“你的心告诉我,哪怕你不是楼兰王,你仍然不可能安于平凡。” 她泄露了让人惧怕她的原因——她眼里的智慧、她能洞悉一般人心智的双眼,还有她眼里过于笃定的光辉。 鄂图克的回答是出手将她给搂近,”手穿过她的颈旁,抚着她的青丝与后脑。 “让我猜猜你口中所谓的怕,好吗?”他的薄唇贴在她的唇上,以接近叹息的声音说。 她的唇办随着他呼出的气,微微颤着。 “你想猜,就猜吧!” “是你太过冷静、聪慧吧?”他的薄唇轻刷过她的。 “这样就足以吓坏很多人?” 不,她可不认为一个聪慧的女子有何好怕?他根本还未见过她驱动灵力时,能预知未来、翻天覆地的能力。 紫瞳摇头笑笑。 她的笑容教他着迷。 “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子,是足以吓退许多男人。” 当然,他除外。 她不想再解释了,只是笑着看他。 她唇办上的笑靥教他心动不已,他道:“不管找不找得到你的家传之物,都留在楼兰,好吗?” 他的眼中有真情,融了她的坚持、也融了她的心。 她几乎是要冲口说出“好”字,但他的唇却早一步落下。 他的舌探进了她的嘴里,执意挑逗,勾引出她的热情。 尔后,他的一手开始激狂地在她的身上游移,她的薄纱很快的被解下,最后仅存着一件诱人的紫色兜儿和身下的亵裤…… 第六章 三更时分,屋外又起了风沙,床上的人儿睡得极不安稳,辗转反侧。 巫紫瞳身陷迷雾之中,她害怕地拚命地往前奔跑,直到清晰的马蹄声传来。 她一回头,看到了跨骑在马背上的男人。 “不,不要!“就在那男人手上持着的皮鞭要朝她挥下的刹那,她由梦中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作恶梦了吗?”鄂图克被她的惊喊声给扰醒,伸来一手拭去她额上的汗滴。 “嗯。”紫瞳点点头,才发觉自己是躺在鄂图克的臂弯里。 “是个可怕的梦吗?“他挪挪身躯,为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她又点点头,昂起脸来。“我很少作梦的。”何况是个可怕的梦。 虽然没来得及将梦里的人看清楚,但萦回于心口的悸颤已足够教她担心。她有个不好的预感,而且从未如此强烈过。 “要不要说出来听听?”他顺着她的发丝,安抚她。 “是雾,不,又像沙暴。”她皱着眉,开始努力的回想着。 他将她拥紧,让她俯趴在他的胸膛。 “算了,还是别想了,或许是屋外又起了沙暴,才教你作了恶梦。” 他温柔的抚触、温暖的掌温确实安抚了她,但隐隐地,她内心深处仍无法遗忘那份忐忑。 “这儿为何常常起沙暴?“她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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