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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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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再继续缠斗下去,哪怕他有再高的自制力,都会因她而崩溃。 “休想!”握着剑的手已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但她骨子里不服输的因子。岂容她向他低头。 “那,别怪我了!”只见剑光闪起,岳远轻而易举地撂去了雒予歆手上的剑。 看着手上的剑被撂到几步外,予歆霎时怔愣住。 “认不认输?”他的剑尖抵上了她的下颚。 她的双眸忿忿地盯住他,不过眸中没有恐惧。 迎着她的视线,岳远撇唇一笑。“你认输,我们就算是平手好了!”他心疼的让步。 好个倔强的女人,连剑尖都已抵着她的下颚了,还是不肯认输。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她出手极快,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她抬手抵开了他的剑。 一阵刺痛由她的手腕上晕了开来,锋利的剑就这么划伤了她。 心头一惊,他刷地抛开了剑,上前一把抓起她的手。“你疯了不成?”他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受伤的手腕。 “放开我!”予歆挣扎着,觉得方才在他面前所表现出的傲气,实为可笑。 他是那么的镇定、那么的深藏不露,与他较之,她显得肤浅且自满。 “别挣扎了,你流血了。”顾不得她的傲气,一把拉起她的手,他撕开衬衫的衣料,将她的伤口牢牢地绑紧。 “下次别再玩这一招了,我承认,我竟该死的在乎你。”不等她的反应,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为心头所奔腾的热情,感到吃惊不已。怎么短短的几天就…… “你?”予歆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昂起头来想问清楚。 他的头在这时低了下来,侧过脸。“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我想,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下一秒,他吻住了她,吻得绵密且深长,吻得不容拒绝。 第五章 一早到了办公室里上班,雒予歆觉得整个脑袋还是闷闷地发病。 因为那个突来且霸道的吻,害她失眠了一整夜,今早起床头痛欲裂。 “予歆,那个不知趣的家伙又送花来了!”还没回到座位,张论武手里就抱着一大束的花朝她走来。 “玫瑰?”看着眼前火红的玫瑰,予歆更觉头痛欲裂。 “那个登徒子!”她咬牙小声地忿忿说着,心头却激荡着莫名的情愫。 红透了的玫瑰让她想起了昨夜的吻,他勾挑滑溜的舌,忘情纠缠时的火热。 蓦地脸一红,雒予歆接过论武手上的花,笔直地就往前走,然后习惯性地捞起花束里的小卡。 歆,我想你。 昨夜你火热的模样,令我一夜无眠,盼再聚。 “恶心!”同样的动作,她将那张可怜的小纸卡撕得粉碎,走向垃圾桶,然后毫不考虑地将花往里头扔。 “砰——”仍旧是一声巨响,可怜的花儿又得到与垃圾桶亲吻的命运。 不过这次丢花的人脚步似乎有些迟疑,她没转身马上离去,反而在垃圾桶前犹豫了两秒。 突然,她转过身去,弯下腰,由花束里抽出一枝玫瑰来。 “予歆,你、喜欢玫瑰?!”将一切看人眼里的张论武吃惊着。 雒予歆刷地转过身来,她也为自己的动作吓着了。 “我、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玫瑰,只是觉得可惜。” 随意掰了个借口,她径自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可惜?”搔着一头短发,张论武发愣了半天。 可惜?会吗?这看来一点也不像是予歆的个性呀。 记得一年前,也同样有个纠缠不休的男子,他送的花,可是比玫瑰还高档的花卉啊!予歆还不是天天将花给扔到垃圾桶里,那时怎么从没听她说过一句可惜? 回到座位上,屁股都还没坐热,雒予歆和张论武就让朗叔给叫进了办公室。 朗叔,翁镇朗,雒予歆这个部门的单位主管,是个标准的好好先生,否则年纪不过五十出头的他,也不会任由部下朗叔、朗叔的称呼他。 “你们两人先坐下。”朗叔由办公桌后抬起头来。 看着两人已坐定,朗叔放下手边的公文。 “你们两人最近应该没有什么公务吧?”推了推鼻头上的眼镜,他忽然问。 雒予歆看着他,眼里有着佯装的不解。 她记得上回朗叔这么问,结果隔日他们就被调到重案组,去帮忙分析凶手犯案心理,还恐怖地与法医在验尸房里待上了一整夜。 所以机灵的她,这回懂得不马上回应,保持着沉默的最高原则。 “是、是没什么。”对于察言观色,张论武就略逊一筹。 “是吗?论武没事呀?”朗叔的眸子由张论武身上。一下子拉向雒予歆。“予歆,你呢?” “我?”拉回视线,雒予歆才假装由恍神中反应过来。“喔?我呀,我最近在帮署里写一本与罪犯谈判心理手册。” 她才不想再被外调到重案组呢! 并不是她害怕或不喜欢侦办繁重的案情,而是因话她可怕的母亲已对她厉声地警告过,她若再敢往危险里钻,就与她断绝母女关系。 “罪犯谈判心理手册?”老实的张论武端着一张不解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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