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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歆发呆还外加喃喃自语,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呀!

  “谢谢。”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予歆接过姜茶。

  “你今天在电视上的样子好帅喔!”小缘突然说。

  “你看见了?”帅?怎会帅呢?该说是倒霉吧?

  “跟你住在一起果然是最安全、最让人放心的!”光看到予歆押着那名犯人的模样,就足够让她竖起大拇指来说声赞。

  “别在你男人面前说这些话,否则小心他那张冰块脸又要浮出来了。”她好心的提醒,可不希望自己成了宗小缘男友嫉妒的对象。

  呵呵地笑了两声,小缘腼腆地推了她一下。“你说到哪去了嘛。”她可不觉得那个大冰块,会是个爱吃醋的人。

  “对了,新闻报导说,你给了那个女行员一巴掌呀?”想起了这则令她好奇一天的新闻,小缘转了话题。

  “是啊。”予歆坦言点头。“那种女人,太自以为是了。”

  她是个谈判专家,不是情感辅导员;但谁知回到台湾之后,处理的案件却大部分都与情感的牵扯有关,搞得她都快丧失专业判断了。

  “不过你会在媒体面前出手打她,倒是让我很意外。”予歆的情绪控制一向得当,会出手,令她感到很意外。

  “也许该感到意外的,还不只这事呢。”有感而发,雒予歆不经意脱口说。

  “什么?”宗小缘摆出一副好奇的脸孔。

  “没什么。”摇摇头,予歆有点懊恼,因为她又无端想起那个无聊男子。

  她甚至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却意外地已将他的长相,烙人脑海的深处。。

  “我去洗澡了。”看着自己半湿的衣服,她忽然说。

  她需要冲个澡,好冷静一下思绪,顺便冲掉脑中多余的影像。

  “喂,予歆,你妈妈方才有打电话过来喔。”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宗小绿的声音于浴室门外响起。

  “你没告诉她,我已经把钱汇回家了吗?”浴室里的雒予歆已经开始洗头。

  若不是一早去汇钱回家,她也不会遇见了挟持事件,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说了。”虽然隔着门还有流水声,小缘还是有听到予歆的话。“她说下个星期要跟你爸爸一同上台北来。”

  “来台北?”予歆的语调无端拔高了数个音阶。

  妈妈要到台北来?天啊,难道让她烦心的事还不够多吗?

  “如果是因为住处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宗小缘误会了她的意思。“我跟言昊说过了,我可以先搬去他那里住,等伯父和伯母回去之后,我再搬回来就好了。”

  “你要把房间让出来?”予歆的声音听来闷闷地。她已无心洗头,拿起莲蓬头冲着头上的泡沫。

  “你不用客气。”小缘误以为予歆闷闷的回应,是出于不好意思。

  “谢谢你。”她随便冲了一下身体,拿毛巾裹住一头湿发,然后擦干身子,套上浴袍,刷地拉开门,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才不是跟小缘客套呢!

  她心烦的,是她那位可怕的妈妈就要出现了。

  而且她敢肯定,她会突然到台北来,绝对不是来玩玩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什么令人心惊胆跳的阴谋,正在慢慢形成。

  岳远回到住处,却发觉屋子里来了位不速之容。

  “我看到今天的新闻了,那个男人铁定是跟天借了胆,居然敢拿枪抵着你的脑袋。”这位不速之客是岳辕,他的长相与岳远很神似,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睥睨了他一眼,岳远面无表情的越过他,随意将手上的钥匙往一旁的桌上一丢。

  “你怎么进来的?”对于住宅的安全他一向在意。

  “当然是阿铁让我进来的。”岳辕笑笑地说着。

  阿铁就是岳远的司机兼管家。

  “你该不会又拿阿铁开什么玩笑了吧?”知道阿铁一向尽职,就算让人拿枪抵着头,也不会随意放人进来。

  “知我者,莫若远也。”一口白牙笑得异常闪耀,岳辕毫无愧疚之心。

  可怜的阿铁,现在恐怕还被当成是抢劫犯,在警局里做着笔录呢!

  由他的表情,岳远知道他一定又耍计谋了。

  走向一旁的酒柜,他倒出一杯酒,很快转了个话题。“你放假啦?”

  所谓的放假,不是指他还是学生,而是说关于工作。

  “你还敢问我放假啦?”

  岳远反唇相讥。“当初的约定是你输了,所以不能怪我将家里的担子全交给你。”

  “怪?我怎敢呀?”岳辕在沙发上横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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