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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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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这两者之间有何关连。”倏地由沙发上站起,长孙炎首度觉得贝威廉讨厌。 “但女人的脑筋和想法可和我们不同喔!” 长孙炎瞪了他一眼,走到办公桌前将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我没兴趣跟你讨论男人和女人间的关系。” 贝威廉笑得眯起一对蓝眼来。 可是,他有兴趣呀!而且还兴致高昂,欲罢不能。 “炎,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喔,女人的心眼可是小得很,尤其牵扯到她们的男人,她们的心眼更是比针孔还小。” 赏了他一记白眼,长孙炎首度有想堵住他嘴的冲动,或者干脆拧断他脖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还记得不久前,我的一个法国情妇,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吗?她呀,听到我在巴黎有另一个女人,居然就找上对方,还把人打得鼻青脸肿,然后……”某人完全无视于好友的怒气,继续高谈阔论着。 朱咏真醒过来时,窗外早已一片漆黑。 宁静无声的室内,留着一盏灯,昏黄光源将室内晕出微微的亮。 揉了揉眼,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往外一看。 灿亮的夜景让朱咏真蓦地一惊,整个人彻底醒了起来。 “糟了!”朱咏真心里喊了声不妙,急忙忙转身,寻到门的方向,就往外冲。 “没想到你一醒过来,就急着走人。”寂静的空间中,低沉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一手已搭在门把上的朱咏真,整个人一愣。 不用见到人,光听声音,她就可以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以极慢的速度,她转过身来。 很快地,在黑暗之中,在室内唯一一盏立灯照不到的角落,她寻到了长孙炎的身影。 他,正悠闲的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一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支着下颚,修长的腿随性的交叠,如鹰般精锐的眼正直视着她。 一见到他,朱咏真又莫名紧张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儿?还有,她好像是晕过去的吧?如果是,又为何? “我的朋友怕你情绪太过激动,会真的把我的手臂咬下一块肉来,所以出手劈了你一掌。”从沙发上站起,长孙炎走出黑暗,来到她面前。 朱咏真抬起脸来看他,?那间更多的记忆涌了上来。 “我……”那时候她真的是被吓坏了,怕万一一个不小心,他们的枪、箭就会射向她,所以才会拚命想逃离…… 唉,现在想来真是丢脸,她那时可以说是有点歇斯底里吧? “你、你的伤不要紧吧?”她有点不好意思。 说实在,在发觉自己仍然活着,他没一枪轰爆她的脑袋,她就该感到庆幸。 长孙炎抿着唇不语,落在她身上的锐利眸光依然,但悄悄地沁入了不同的温度,黑色瞳仁变得更深邃、更耀眼,似点着两盏火光,摇摇曳曳,热度逼人。 想想,真是可笑,他还没在她的身上烙 “很、很痛吗?”见他不答,仅用双眼盯着她,朱咏真心跳又开始失律。 她猜,绝对是很痛。 那个时候,她咬得很用力,印象中,似乎还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所以,她不仅咬伤了他,还咬得伤口渗出血。 “这一点伤我还不看在眼里,不过……”他的双眸紧紧锁住她,脑中闪过一奇异想法。 “不过什么?”朱咏真紧张的迎着他的目光。 长孙炎没说话,闪电般出手钳住她纤细手臂,将力道控制得当,在不掐疼她也让她不易挣脱的力道下,将她拉近。 “喂,你……”朱咏真为他突来的举动怔愕。 长孙炎没给她出声抗议的机会,薄略的唇贴近她的手臂,然后张开嘴来,下一秒朱咏真小脸皱起,直呼疼,因为他咬了她的手臂一口。 虽然他只在?那间使力,疼痛如针扎一闪即过,但他唇齿在她肌肤上所留下电击般的热度,远超过被牙齿啮咬的疼痛,直达她的心扉,波动她的心绪,让她心神荡漾。 “咬、咬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天知道她费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吐出的声音尽量不颤抖。 她承认,之前咬了他的手臂一口,是她不对,但现在他咬了回来,那么,他们该算是扯平了吧?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是扯平了吧?”他微抬起脸来,平静的脸仍然没有表情,但炙热的眸子泄露了他的心绪。 他的黑瞳中闪耀着火般的亮光,吓得朱咏真想跳开来,远离他,然而,她怎可能挣扎他的钳制? 逃不开他欲吞噬她的眸光,她全身虚软得不听使唤,双脚更是无力得仿佛会随时软倒。 “要、要不然呢?”她连舌头都打结了。 唉,真是可怜!她是个人人竖起大拇指来称赞的女律师,一向辩才无碍,如今却…… “我记得之前你说过,我的集团可能是靠杀人、放火、抢劫、包娼包赌或是贩毒,歹事做尽,来谋取丰厚利润。但,我发觉,你少说了一样。” 他的气息,在他每说一个字时,都以着极煽情的方式,拂过她的肌肤。 “哪一样?”她脑子已化作浆糊。 朱咏真几乎要尖叫了,如果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十五、六岁小女生的话,绝对会把持不住,不仅深深为他着迷,还极有可能直接上演一段恶羊扑虎的戏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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