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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宋心妮头痛的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为何会这样。

  一早刷过卡上了班,银行里的大钟时针刚走到十点的位置,一部花店的外途车辆就停到了银行的门口。

  几秒之后,送花的小弟由驾驶座一跃而下,由车上拿下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花束,快步往银行里走了进来。

  “宋小姐,这是送你的,请签收。”这半个月来,对于宋心妮,他已很熟悉。

  因为有人天天订花送给眼前美丽的女郎,而他则成了天天送花的爱情代言者。

  坐在柜台里的宋心妮,抬起头来懒懒地别了花一眼。“谢谢你。”接过他手上的签单,她大笔一挥,心里虽烦躁,却也不忘该有的礼貌和微笑。

  “谢谢。”见签字无误,送花的小弟就转身离去。

  看着手中火红的玫瑰,宋心妮的心里已烦厌到了极点。

  “喂,又送花给你啦!”坐在她旁边的梁缤转过头来冲着她笑,看了玫瑰花束一眼,眸里有明显的羡慕。

  这两个星期来,除了放假日,花店天天都送花到行里来给心妮,但却没留下送花人的姓名和只字片语。

  这不禁让人好奇,没想到她和心妮一同扯的谎言,并没有吓跑所有的追求者,反而使某个人的追求行为更加积极坚定。

  沮丧着脸,心妮又好想到厕所里去大叫两声了。

  “我快烦死了!”她对着梁缤小声的说着,真想一把将花往垃圾桶里丢。

  送花的人,她当然知道是谁!

  他非但每晚能与她见面,还问她喜不喜欢他送的礼物。

  真是老掉牙的追求方式!

  “不容易呀!居然有人丝毫不在乎我们编的谎言。”粱缤侧过头来冲着她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实话实说。

  这可印证现代人的一个理论,连结了婚的“死会”都可以“活标”,更何况心妮只是自称有男友、未婚夫呢?

  “他当然不在乎!”冲口而出,心妮一下子说溜了嘴。

  想起古仲谅对她说过的话,她的心底就直发麻,全身的寒毛直竖。

  “谁?”梁缤的眼睛一亮,莫非心妮知道花是谁送的?

  恍然回神,宋心妮先愣了一秒。“谁是谁?”她故意装起糊涂,在心中挣扎着该不该将古仲谅的事告诉梁缤。

  送花的人喽!”见她飘忽的眼神,梁缤狐疑的肚着她。

  “我怎么会知道是谁送的?”宋心妮唇瓣勾起甜美的笑,借以掩饰心里的慌张。

  她决定暂时不将古仲谅的事说出来,以免梁缤也加入搅局的行列。

  想起爸爸、妈妈和古仲谅,他们三人的互动已够她头疼的了,如果再加入一个梁缤,不把她搞疯才怪。

  “真的?”看着她甜甜的笑,粱缤的心里还是不免怀疑。

  “你别想太多了,是真的啦。”推了她一下,心妮不敢再往下说,她赶紧岔开话题。“你一会儿要去出纳那里吧?帮我换一袋五十元钢板好吗?”由抽屉里抽出两张千元纸钞,她递到了梁缤面前。

  “好吧!”见她已岔开了话题,梁缤也只有将怀疑置于心底。

  看了眼手上的纸钞,她起身往出纳的方向走。

  见她已走远,宋心妮终于吁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想想,如果将梁缤、爸爸、妈妈、和古仲谅全都兜在一起,她不疯了才怪!

  一早才踏入办公室,古仲谅就意外的发现父亲居然坐在他的位置上等着他。

  “你妈要我问问你最近在忙些什么?为什么已经两个星期晚上没有回家?”抬起头来看他的同时,古睦的声音给着飙了过来。

  “我最近比较忙。”一耸肩,古仲谅神情愉悦的走向父亲。

  “林秘书说你没在公司留宿。”站起身,他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一阵子他没回家睡,他还以为是因公事太忙而留宿公司,没想到居然根本没有这回事。

  “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将公事包往桌上一放,没多加解释,他转身去帮父亲倒茶。

  “租房子?”古睦吓了一跳,“你妈还怪我是不是将公事都丢给你了,害你太忙,没想到你是为自己情感的事而逃避。”

  会吗?会是他和亲爱的老婆,把儿子给逼得太紧了,所以他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搬离家里,以免老是被催着去谈恋爱?

  “爸,你想到哪去了!”端了茶走回来,古仲谅深深一笑,拉着父亲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我暂时搬出去住,是为了达成你和妈的要求。”

  他的话半点都不夸张,这两个星期来他真的很用心在追求宋心妮。但扪心自问,他只是为达成父母的要求吗?

  恐怕才不是这么回事,随着这两个星期来的相处,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上她——喜欢她的不做作,喜欢她甜美的笑,喜欢她瞠怒时瞪他的样子,还有她简单的家庭背景、善良可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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