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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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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们是在向你敲诈勒索,不过可怜的是那个女孩,那个被拿来当成车祸工具牺牲的女孩!” 傅学礼紧抿着唇线没再多说什么,两个大男人独处的空间又安静了下来,两人指间的烟圈一圈圈地往上飘,直到快燃尽,傅学礼的**掀了掀,才又开口:“只要人心是贪婪的,就算再亲的亲人,都会被拿出来牺牲!” 他不就曾经有过这样的体认? 如今,他在那个被送进手术室的女孩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阴影。 齐楚楚由黑暗中醒来,是因为开门的声音。 曾经,她以为自己就要醒不过来了,也真的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但她还是张开了双眼,看着陌生的环境。 不,或许不该说是陌生,一年之间,她会在这样的地方住上好长一段时间,只是都不是同一家医院。 她不喜欢医院,不喜欢这里的消毒药水味,却又很喜欢待住医院里,因为唯有在医院里,她才有一丝丝安全感。 “我想这个时间,你也差不多该醒过来了。”傅学礼一进到病房里,就眼尖地察觉到病床上的人儿在挪动身体。 他的声音让躺在病床上的楚楚神经紧绷,如一只处于警戒状态的受伤小动物,盯着朝她靠近的他,反射性地缩起身体,往病床角落缩。 然而,这一缩,她受伤的一腿抽动,疼得她喊出声来。 “你的脚骨折了,是穿透性骨折,医生已经帮你开过刀,上了钢钉,等石膏拆了,去做复健,就可以恢复行动。”傅学礼说着,反手推上门,不疾不徐地走向她。 来到她的病床旁,他的目光先是扫视过她打上石膏的一脚,再慢慢往上拉,落在她巴掌大的俏睑上。 那是一张极为清秀的脸,有着细细的眉、小小的鼻、小小的嘴,和两汪不协调的大眼,那本该是她最迷人的地方,然而,那两汪如潭一样的瞳仁中却掩不住惧色,仿彿一只身受重伤,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惶惶难安。 “我……我的脚要多久才能好?”几乎是吞咽过好几次唾沫,楚楚才困难地由喉间挤出声音来。 “这不一定,要看复健的情况而定。”傅学礼选择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楚楚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手,咬着嘴唇,似乎正在想菩什么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终于,她再次开口,不过眼里的惧怕没少,声音极轻极小,像将提及的话,是她的梦魇、是她最害怕的事。 “你……是撞到我的人吗?” 傅学礼看着她,心里有股难以言语的苦闷,这在童年之后,就不曾出现过。 很快地,他将这解释为对她的怜悯,一种同样被至亲背叛利用的怜悯。 “是的!”他说,眸光不闪不避,直视着她。 楚楚咬了咬嘴唇,被看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他们呢?” 那一对她既爱又怕的亲人呢? 其实何必问?她心里很明白,想必眼前的这位无辜的男人已经付给她的双亲一笔钱,而且那笔钱足够让他们挥霍上几天,所以她的母亲籼继父才会离开医院。 “你的爸妈?”提到这两个人,傅学礼的声音明显变得冷沉了些,不过俊颜上的神色未变。 “是我的妈妈和继父。”楚楚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向他解释得这么清楚。 “继父?” “嗯。”楚楚点头,眸眶中不自觉地染上一层薄薄水雾,“我爸爸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原来。”傅学礼低低地一哼。 惊觉自己说得太多,楚楚赶紧低头,双手慌乱地抹了抹眼泪,“我……对不起!” 她想再说些什么,但已找不到话题,唯一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 她不是故意要让他撞上自己,但事情已经发生。 “为什么道歉?”他可以将她的道歉解释为是为她母亲和继父的诈骗行为吗? “我……”楚楚倏地抬起头来望向他,欲言又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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