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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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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睡我这儿?”郁勤眨眨眼,被今夜第二粒震撼弹炸得瞠目结舌。 他连她的住处都没来过,更别说上楼去,何况是在她的小公寓里过夜? “怎么,不欢迎吗?”如果她敢说是,他想他会直接将人给掐死在公寓前。 “也不是。”只是她的住处真的很小。 独自北上发展的她,家人都在南部乡下,以这屋子的坪数来说,一个人住已算奢侈。 但若看在他的眼中,他绝对会认为,小得似鸽子窝。 “那还杵在这里摩蹭什么?”他迈开步伐,率先往前走了一步。 “也不是,应该是……”郁勤赶紧跟上他。 于尹东突然停下脚步。“除非你在楼上藏了个男人?” “怎可能!”郁勤顿觉啼笑皆非。 “那不就得了。”说着,他懒得再理她,三两步就走到公寓门前。“钥匙。” 他朝着她伸来一手。 郁勤赶紧掏出皮包中的钥匙。“先说好了,我租的房子不大喔,扣掉前后阳台,大概剩不到十五坪……” 第五章 这间屋子真的很小,这是于尹东第一脚踏入这间屋子的第一印象。 不过在屋子里逛了圈后,他倒是觉得还不错,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由里到外,不管客厅、餐厅、厨房,还是卧房,没有多余的赘饰,只有简洁两个字可以形容,就如郁勤一向给人的感觉一样,简洁明快、不拖泥带水。 从卧房里走出来,他随手将西装脱了下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她在厨房和餐厅来回穿梭,忙着泡茶。 “我从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住。”他承认,他是故意漠视了某些事。 包括不去了解她,关于她的一切背景,并且在发觉了心里恐怕早已烙上她的名字之后,他更是故意漠视。 他害怕,怕越了解她,就越爱她,越是挣扎就陷越深,最后会不可自拔。 “我爸妈都在屏东,他们从小种田,早已习惯乡下生活,说要一辈子住在老家。”郁勤捧着一个陶杯,杯里装着热茶,走过来,将茶水端给他。 他接过她的茶。“那你呢?” 喜欢城市、喜欢热闹的都市生活,所以到台北来? “一开始是不得已的。”郁勤笑着说,选了张软软的懒人椅坐下。“别看我爸是农夫,但他可是相当坚持,觉得他的子女得乖乖的念书,至少要读到大学毕业。” 所以高中毕业后,她就北上读大学,为了怕给家里太大负担,还利用许多机会去打工。 “那后来呢?”他在她身旁的沙发坐下,温暖的茶,暖了他的手和心。 “后来……”郁勤转过脸来看着他,笑容突然消失,声音卡在咽喉。 后来当然是因为遇上了他。 爱上了他的她,连心都遗失在他的身上,又怎可能会舍得离开台北回到屏东去呢? “后来怎样?”他掀开杯盖,慢慢的啜了口茶。 郁勤笑着摇摇头,略倾身向前,突然将脸埋在他的双腿上。“后来我找到工作啦,又不能随便离职,所以就只好留下来。” 她知道不能轻易说出爱他,怕会将他给吓跑。 这是个禁忌,她只能以行动表示,但不能说。要直到他先说出爱她,等到那日的到来,她才能坦承对他的爱。 只是,唉,这是何等孤独又漫长的一场战役? 就像是茉莉所说,一场男人与女人,为爱而坚持着的战役。 “这就是原因?”说实在,她的答案让他有些失望。不过,看在她主动投怀送抱的举动,他就不与她多计较。 “你不是说过,如果是我要提出辞呈的话,条件得比一般人还严苛,至少要提前三年说。”她昂起脸来看着他,脸上绽着甜美笑纹。 “我有这样说过吗?”他故作糊涂,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的一头长发。 当然有,记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人因为发高烧而旷职一天,结果隔日被人骂得想离职,那个骂人的人,正是这么说。 郁勤笑着坐起来,躺到沙发上,将他的腿当成了最舒服的枕头。“那时候我还没跟你,被你骂得差点哭出来。” 他极喜欢她的耳朵,他居高临下的拨弄着。 “肯定是你记错,我通常不用骂人。”光眼神就能杀人,何需开口骂人呢? “是呀,眼神就能杀人了。”这点她同意,举双手。 于尹东哼笑了声,喝了口茶后将茶杯往小茶几上一放。“如果真能杀人,那么,为何你不怕我?” 算了,他不予计较她大不敬的话,因为现在他的心情好极了。 “谁说我不怕。”拜托,她只是比一般人要来得了解他好吗? “既然怕,为什么还敢跟我在一起?”他审视着她,眸光炙热地。 或许是因为在自己的住处,郁勤显得比较大胆了些,坐起了身体,她将纤细的双手缠上了他的颈子。 “天知道,或许是因为你吸引我吧!”到目前为止,她只能承认这么多了。 她的话引来于尹东的一笑,那笑容没寒意,很难得。 “那要不要听听,我为何选择你?”她对他的吸引很难讲,也难厘清。 对于尹东来说,郁勤一直是个绝佳的帮手,是个体贴、效率佳、又善解人意的好秘书,何况她还有着一副绝对可被评为一百分的外貌和身材,而且对他唯命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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