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子心 > 王爵的恶女佣 >


  “是这样没错,想了那么久,要是有法子,我早就说了。所以,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如果大家都没办法想出其他的法子来,我们也只能耐心的等了,等著看看明日的情况,然后再行定夺。”

  魏并说著,故意朝著早苗的身影用力地一叹,然后,他摇摇头,收到暗示的魏怀思也摇摇头,其他的亲戚们,当然没忘赶紧跟上摇头的速度。

  对了,头一摇,自然是要加上叹息声,才算是绝配。

  与其说是个临时股东会,倒不如说,这仅仅只是个说明会。

  一个对魏氏剩余不到百分之五十股权的魏家亲戚们,和内部营运主管的说明会。

  “我想,方才我的助手已经将话说得够清楚了,若是你们之中还有人有任何问题的话,可以跟我今天所带来的律师谈。当然了,如果有人改变了主意,临时想将手上的股票全抛掉的话,我并不介意承收,而且保证绝对在市场的价格之上。”菲尔神情镇定,目光锐利地摄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调沉稳地说著。

  随著他的话落,一旁的翻译也以飞快的速度,将他的话中内容简译成了中文,再向大家说了遍。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满脸错愕,当然包括魏早苗在内。

  她的双眸像沾了胶水一样定住了,直落在台亡的壮挺身影上。

  是他没错!真的是他!但……为什么?

  “你凭什么这么狂?别以为你财大气粗,就能拿钱砸人,我们不会卖股份,你别想将我们整个魏家吃下,好歹我们家族的人加一加,也还拥有另外的百分之五十左右的股份,谁能掌控魏氏,还很难说。”早苗还在思考中,魏怀思已早她一步站出来说话。

  果然足年轻气盛,沉不住气!他这一说,并没有得到在场其他亲戚们赞赏佩服的眸光,相反的,还连遭白眼瞪视,很明显的,有几个人已经决定阵前倒戈,投到菲尔那边去了。

  他们心想,魏家的股票一直是要上不上,要下又不下,在营运上虽无大问题,不过每年的配股配息,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丁点的小利,而现在有人愿意以两倍,甚至是高於市价的三倍来收购,他们为何不抛售呢?

  菲尔打量著魏怀思,神情没多大改变,让人瞧不出他到底听不听得懂中文,不过他冷然锐利的眸光,却让人打从心里升起惧意。

  他身旁的助理法柏靠了过来,他是个金发蓝眼的年轻人,行著非常典型的英国人长相,年龄莫约三十不到。

  他在菲尔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菲尔面无表情地听著,随著他将话说完,菲尔笑了,笑得让人不解,也不寒而栗。

  菲尔并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给了法柏一记眸光。

  法柏默契极佳地上前,态度如他的老板般强势,拉开了嗓门说:

  “能不能吃下你们魏家,凭的可是真本事,不过我的老板还是希望你们能认清一件事实,以目前我们手上所握有的股权,这次开会之后,董座的席次恐怕顶多只会留下一,两席给在场的人,所以,理所当然,掌控魏氏营业方向的操盘手也将会换人,若说得更白一点,就是公司所有的一级主管都会换人,当然了,这也包括了总经理和董事长。”

  法柏的中文虽然不是说得很流利,不过他的话够具震撼性,炸得在场的所有人下得不个个竖起了双耳,注意聆听。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魏怀思不服。

  这不是摆明了说,他这个业务经理的肥缺,有被换掉的可能?

  “我们看来像是在说笑话吗?”法柏将老板的架式学习发挥到淋漓尽致。

  “不可能。”魏怀思慌了,视线急促地拉到一旁的父亲身上,与他对上了一眼,见他沉默著不说话,他只好继续开门:“我们不可能会只得一、两席董座的席次,早苗……我的意思是说,由我大伯的手上转移给早苗的股份,至少应该还有百分之三十左右,按著比例来分配,我们不会只得一、两个董座席次。”

  “喔?”法柏笑了,转头看看坐在身旁的老板,见菲尔的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神情,他赶紧收起了笑容,“你就这么确定,魏小姐会跟你们合作?”

  早苗的心咚地一跳,眸光更是无法由菲尔的脸上拉开。

  说实在的,法柏怪腔怪调的中文,实在让人听来难过,不过他的话太过让人震撼,很难不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怎么说手臂也是向内不向外,我不信早苗会答应你们。”先前还对人明刀暗箭地讽刺著,这下,魏怀思可全都给忘了。

  “早苗,你怎么说?”他拿出一副堂哥的口吻来压人。

  早苗朝他看了看,唇线仍紧抿著,半天不愿意吐出一丝声音来。

  “是呀!魏小姐,不知你如何决定呢?”法柏道。

  早苗的目光改拉向他,看来像足在思考,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是烦死了!讨厌死了!

  她讨厌那些不知餍足的亲戚,尤其是她的叔叔和堂哥,她更不喜欢父亲所遗留下来给她的这些股份,她不是企业经营的料子,一心只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但,不能将公司交到叔叔和堂哥的手中呀!毕竟这是爸爸费了一生心血建立起来的。

  “菲尔先生,我能私下跟你谈一谈吗?”终於,她开口了。

  这一句话引来魏并和魏怀思的抽气声,也引来厂菲尔注视的阵光,他毫无掩饰地将倨傲凛冽的眸子,大刺刺地拉向她。

  早苗与他对上,许久许久。

  论傲气,她或许不如他,但她怎么也不肯败下阵去,傲骨她也有,遗传自她的父亲。

  气氛冷凝著,两人就这样无声对望,其他的人则是屏息以待。

  又过了一会儿,终於——

  “跟我来吧!菲尔站起来,转身走厂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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