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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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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这之间却有著无比的亲昵感。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是舒晴了呢?因为从前,他也曾经与她这样的嬉笑玩闹过。但,他若是真的记起她了,又为何不说? 看著她傻愣愣的表情,禹钧尧勾唇一笑。“快走吧!如果你真的想跟我一同去市区的话。” 他很快地否决掉心里多余的想法,转身迈开脚步往前走。 他当她是妹妹,只当她是妹妹,因为从前她就是他的小胖妹,对她好是应该、是念情、是习惯,所以,不会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经过数年之后,再一次证实,果然跟她在一起很自然、很舒服,不需要做作,也没有压力。 上午,禹钧尧跟舒晴一同外出后,两人去过保养厂、逛过书店,接著到百货公司去买了几件衬衫,也买了他要的电子器材,接近中午时,两人乾脆在百货公司里找了家餐厅,坐下来用餐。 “你口自己一个人住台北,还是跟家人同住?”一坐下,禹钧土完立刻问道。 许多年了,他对她的生活有些好奇。 之前舒爷爷未退休前曾提过,她跟著父母一同移居到国外,应该在国外住了许多年吧? “之前跟爷爷住,现在他去旅行,所以自己一个人住。”舒睛直觉反应地说,没想编谎言骗他。 禹钧尧勾唇笑笑:“你是怎么进杂志社工作的?我是说,目前的工作是你的兴趣吗?” 他很高兴,除了身分之外,她并没有再编谎言骗他,因为,据他的了解,目前舒爷爷确实是到旧金山去旅行了。 舒晴从来就不敢漠视他的笑容对她的吸引力。“该怎么说……我在旧金山住了许多年,大学毕业后也留在当地工作了一段时间,直到一个香港朋友邀我回台湾来工作,我才回来。” 那个朋友的父亲,就是八卦杂志社的老板。 一开始承接总编这个工作,她觉得四处揭人疮疤,似乎是很不道德的事,但随著每个事件的证据确凿,那些被刊在杂志上的人却能睁眼说瞎话,舒晴开始讨厌起那些人,进而喜欢上这份工作。 对於过往那些没人敢说、没人敢报的事,至少要有人敢站出来报导出事件的真相,让社会上一些不义之人,不能再披著骗人的外袍,继续行骗,她一直是抱著这样的态度工作。 “这么说,你回到台湾并不久喽?”禹钧尧看著服务生走过来,暂且将话停住。 舒晴招来服务生,两人点了餐,等服务生转身离去之后,她才又说:“我大概回来三年多了吧!”算算日子,应该错不了。 当初想回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希望能再见到他,毕竟禹家在台湾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现在企业的聚点虽然已遍及海外,但台湾还是一个最受重视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深信他会回来,而他也确实回来了,半年前她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不知该以河种理由去找他,该如何才不会让他觉得唐突,甚至以为她有目的。 踌躇间,日子一过就是半年。 她想,要不是刚好遇到了这个事件,她恐怕还要挣扎许久,才能提得起勇气来找他。 “喔。为什么会想要回来呢?你喜欢这里吗?他想,若不是为了家族的企业,他是不会再回到台湾来了。他在这里虽曾经有过快乐的回忆,但也有令他措手不及、痛苦到难以抹灭的记忆。 “嗯。”舒晴用力地点著头。“我很喜欢这里。”因尢有你的存在、有属於两人一起的快乐回忆,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却足够让她怀念多年。 但,她没敢说出口,只能以发亮的眼瞳瞧著他,缓声地接著说:“还记得要离开的那一年,我向我的父母抗议了许久,哪怕最后身不由己地去了异乡,我仍旧不忘做出抗议的举动,应该足足有半年没跟他们两人说话。” “半年的冷战?”禹钧尧挑挑眉,睨著她笑笑。 舒晴一个劲的猛点头。嗯,真的有半年喔!后来我生病了,那一次病得很重,把我妈吓得在我的病床边天天哭,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真的很疼我,所以病好之后,我就妥协了,没再吵著要回来。” “原来是生病了。”禹钧土儿低喃了句。 所以她才变瘦的,是吧? “什么?”舒晴没听清楚他的话。 “没什么。”他笑笑。这时,服务生刚好走过来上菜,等餐点一一上桌,服务生一离开,舒晴拿起刀叉,不过眸光仍落在他的俊脸上,舍不得拉日。 “我都说完了,能不能换你说?”她想了解这几年来的他。 “我?”禹钧尧的眉心先是一拧,然后过於刻意地耸肩笑笑。“我就像一般的一昌家子弟一样,没什么好谈的。” “这样不公平!”舒晴知道他是蓄意带过,但不明白他到底在回避著什么。 “不公平?”他抬起脸来迎视著她,手中握著刀叉。 什么是公平呢?老天可曾给过他公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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