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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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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母后在上: 近日三皇弟遭凤尾族女狐所惑,荒废族务、断手足之情,事态严重,请速回…… 白叔笑著折起书信,等信送到父王母后手里,对铁珊瑚的第一印象已经差了,他倒要看看在父王母后的阻拦下,他们怎么在一起! 日落西山,窗外卷起了一阵风,吹著树叶霍霍作响。 白灏发现床上的异动,随即放下书册,急奔过去。 铁珊瑚的眼睛一睁开,男人的面貌撞进她的眼底。 她即刻回想起前后发生的事,当下就要起身,倔强的脾性一览无遗。但他更快,及时压住了她的手与脚,彻底防止她的挣脱,“我不准你走!” “放开我!”她四肢用力,媚眼成了仇视的眼,却无法挣出他有力的钳制。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白灏深凝的眼锁著她,说出口的话无比认真。 这令她一怔,任她有一颗再聪明的脑袋也弄不清他的意思。 “你不是不相信我?我跑了不正好称你的心如你的意。”她性子刚烈,从来最恨别人误会她,她曾经解释一次他不听,她就不会再自讨没趣了。 而他现在这是怎么著?不相信她又不肯放她走,是想折磨她吗? “不对!”他压住她的四肢,两人身子偎得很近,就连彼此的心跳都听得清晰。 他那深邃的眸里坚定不移,还带著浓情,铁珊瑚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以为你在勾引二皇兄!我在嫉妒、吃醋,所以才出言不逊。” 就在她一跃离开他的视线之际,他突然想通了一件事,高傲的她是不屑于说谎的;而她滚落在他手背上的泪珠,至今,滚烫的温度还停留著。 人可以说谎,但眼泪无法作假!而这两样,依他懂得的她,是不肯也不屑做的。 在回寝宫之后,他也问过宫女了,确实是二皇兄上门邀她的;在替她擦去额际上的脏污时,他同时发现了她手腕上的红痕,若非极力挣扎,是不会弄出那样的痕迹的……种种的一切,都验证了她所说的。 他不该误会她,他甚至暗幸自己及时想通,没让她回山上去。 否则,她的离去会顺道剜走他的心…… “嫉妒、吃醋?”她不懂那样的情绪,只知道当时的他不相信她,让她心痛得快要窒息,只想逃开这里:水远不要见他。 “是,是嫉妒,我嫉妒二皇兄他们可以得到你的笑靥、你的碰触,我却只能得到你的白眼!”他豁出去了,不管这次的告白会换来什么样的结果,他都要把内心的感受说出来,下再憋在心头。 “我什么时候给你白眼了?”她只是对他笑不出来而已好吗? 谁会对一个杀狐凶手笑? “就像现在。”他指著她的模样,“当你偎在大皇兄身侧时,我恨不得把大皇兄千刀万剐,可是我不能,只有把你从他身边抢来,先下手为强,没想到却换来你的耳光和哭泣。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是,你是叫我滚,可是我做不到,还是偷偷的看著你、注意著你……”他略去了到红云房里的那段,如果不是到了红云那儿,惊觉到自己只要她,或许,他永远不敢对她吐露心意。 “我、我……那你可以早点说呀!”她辞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清白,谁都会失控的嘛! 她发发火、骂他也是正常的,谁教他没有征求她的同意! 可是当她“换房间”之后,她有些反悔;本以为他会再出现在她面前道歉,像之前那样让著她、由著她,没想到,他却出兵了,由著她挂意著他的安危,直到方才再次见到他,她才知道,自己等的不是他的一句道歉或让步,而是不再相思、不再挂意著一个人的揪心滋味。 “我怎么说?你根本不听我!”白灏像突然丧失了力气一般,颓丧、落寞,“你喜爱的人是大皇兄吧?所以抗拒二皇兄!” 啪地一声,她又甩他一个耳光。 “不对不对!你凭什么这么说?身为狐狸就该见异思迁吗?还是狐狸一定要发浪、发骚才符合你心里的印象?” 白灏看著她的脸色转白,感受到她的怒火氛围。 她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宛如被这个巴掌打傻了般,忘了反应、忘了回击,只是愣呆地看著她的眼底又是泪光盈盈。 “我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你不知道,我、我……当我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欢喜的。我、我怕你战死了……” “战死了?”白灏不解,他想探出手抚去她颊边的残泪,但怕她毫不留情的拒绝。 孰知,她迳自抓起他的手贴向自己的颊侧,犹如感受他的存在般,她肌肤的滑腻触感透过掌心传递了过来,他讶异的眼神掠过她的艳容,“你……” “虽然你害我吃了一箭,可我还是担心你。”她忽地抬起眸,一脸恐惧地看著他,她慌问:“你不会再去打仗了吧?” “不会!再说如果我负伤,有‘神鼠’会治。”他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可他不必打仗倒是事实。 “那就好。”铁珊瑚松了口气,她低垂著头,喃道:“我会担心。” “什么?”他松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激动几乎教他无法看个清楚、听个明白…… 她的脸瞬间刷上一抹红彩,像在回应他的情意般。此刻他确定自己该笑。 “你担心我,没错吧?”他忘了赶忙澄清自己没有出兵,满心满脑的想著她为他担忧的神情,他得意地无法自持,俯下头,封住她诱人的小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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