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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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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雪萝摇摇头,眼睛更认真的瞪着燕子,燕子满脸的嘻笑瞬时寿终正寝,洪雪萝接着说:“燕子,你在妓院那么久,男的跟女的身体差别在哪里,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是知道的,但是你总是不去在意,但是你现在再详细的想想看,君向阳是男的,而你是女的,对不对?” 燕子的脸色阴晴不定,“雪萝,但是这关我跟君向阳什么事,我现在在告诉你,君向阳向我使了邪法,我才会对他……” “那是因为你喜欢君向阳,所以心爱的人抱着你,你就会觉得心跳得好厉害,脸上一直发烫,全身都不对劲,虽然全身不对劲,却希望被他抱得愈紧愈好,最好是他永远都不要放开你,所以你没有推开君向阳,任他对你又亲又抱的。” “我……”燕子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的神色惊惶不安,“雪萝,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我要想一下。” 洪雪萝知道燕子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个重大的冲击,况且君向阳对燕子是否是真心的,也要一段时间的观察,燕子对她这么好,她也绝不能让燕子吃亏,“那你暂时不要到君公子的房里睡了,从今天开始,你到我的房里跟我一道睡,反正君公子的家再两天就到了,我们不妨到君公子的家知道你的身世之后,不论你是不是宫臙脂,到时我们要回杭州城,就回杭州城里去,否则都来到这里了,我们又回去,这样你的身世永远都是个谜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燕子没有意见,看来她还在烦恼君向阳这件事,“你怎么说怎么好。” 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上,连柱子都刻有细细的纹彩,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华贵气派,燕子看得咋舌,哇,好大场面,杭州城里再高级的妓院她也住过,但是就没有一家像君向阳的家里这么的考究。 她摸摸桌子,还真的是玉石做的,这要是抬去卖肯定是不少钱,看了看这个场面,她禁不住心中感慨而咳声叹气。 洪雪萝看燕子一脸愁悲,想她可能是自伤身世,她一个小乞儿在杭州城里无依无靠,但是她竟有一个世伯是北方的豪富,光是这大厅攞设,可能就是好几百万两的大手笔,而她竟是一身不堪入眼的破烂,简直是穷亲戚来投靠,不知等会儿会被人家怎样子的对待,要是换成是自己,可能这会儿也是会忐忑不安。 洪雪萝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握住燕子的手安慰道:“你不用伤心,人的价值不是以穿著的华丽与否来衡量的。” 燕子的脸更苦了,“我知道,只怪我当初眼瞎心瞎,看君向阳穿得也没多有钱,我只开出了一千两的条件,真是笨蛋一个,早知道他家这么有钱,你爷爷我一定会开出十万两的条件,少赚了九万九千两,雪萝,你不知道我心痛。” 洪雪萝一时间呆了,接着是噗哧一笑,心情豁然开朗,燕子就是燕子,不管再如何,她的心中绝不会被这些世俗的富贵荣华给迷惑住,反正她认为她是邪星一个,天下只有钱追着她跑,绝没有她要追着钱跑这回事,所以这个君家的场面她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喂,君向阳,什么时候你老爹才要出来,我等得口渴了,怎么没人给我倒水,这要是窑子里这样的待客之道,不到三天马上关门大吉,你懂不懂?”燕子满脸训诫君向阳的神色。 君向阳失笑了,多少有名望的人要入他们君家门,他们还不愿意接待,她才等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不耐烦了,他回答:“快了,阿福去请人,很快就到了。” 君向阳不顾周围奴婢的惊讶眼神,他从桌上拿起了茶杯,帮燕子倒了茶,递到她面前,“口渴了,喝茶吧!”他的声音是温柔得足以令人融化的春风。 周围的惊呼声更大了,想不到这浑身破烂的小乞儿给了他家公子一个白眼之后,还一副勉为其难的无聊状,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咂咂嘴批评道:“好难喝,你倒的茶有够难喝。” 君家的奴婢们纷纷想着他家少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自小到大哪曾服待过他人,可想而知他倒的茶是千金难买的,想不到被个小乞儿鄙视成不值一文的破鞋,更奇怪的还在后头,他家公子也不气,还笑咪咪的接过手,喝了他刚倒给她的茶,喝了一口还赞同那小乞儿的话,“的确有够难喝。” 燕子瞧君向阳笑得就是一副欠人狠扁的奸笑样,她气呼呼的大叫,“你这个……”她撇过头不知要骂什么,毕竟别人是顺着她的语气说,她一生气只会突显自己的反复无常,最后她只有哼的一声,以示自己对他的不满及不屑。 君向阳欣赏着她气呼呼的怒颜,但觉佳人怒颜有说不出的娇美销魂,他笑得更开怀,“我只是附和你的话而已,莫非你要承认你刚才是在无理取闹?” “你为什么都不生气?君向阳你有病吗?”燕子手一提就重重的推了他胸膛一把,她这两天来的无理取闹,君向阳根本就不在乎,而且每次回敬她的话,只让她气得差点一命归阴。 君向阳及时按住了她推他胸膛的手,不让她缩回去,他侧偏了身体歪向她,在她耳边低语,只让她一个人听到他的私语,“你这样动手动脚是要嫁给我的,你知不知道?只有娘子才能这样推她的相公。” “你说什么鬼话,君向阳?”燕子鬼吼鬼叫,双颊已是通红,也不知这红颊是羞是气,君向阳看她满面酡红竟哈哈大笑,那笑声是一派的春风得意。 “向阳,你在笑什么?”那略显苍老的声音透过了珠帘,紧接着珠帘被掀开,那大珠小珠相互撞击的声音响遍了大厅。 君向阳站起身,趋前走到君为耀的面前,“爹,我将人带回来了,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就是你要找的人。” 君为耀挥了个手,“你不用说了,我听阿福讲过过程,我看一看她人。” 君向阳拉起坐在椅子上的燕子,“就是她,宫臙脂。”他向燕子道:“叫世伯。” 燕子拨开君向阳的手,没好气的道:“要你废话。”然后才乖乖向君为耀道:“世伯。” 君为耀朝她脸上仔细看了一下,“像,果然像,你像极你母亲年轻的时候,向阳,我跟你提过她跟你的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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