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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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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幽灵宫的人就无所不用,要逼迫我上幽灵宫。”冷齐言回想往事,不大高兴道。 花玲珑愧疚得低下头,“我虽贵为幽灵宫总管,但是追杀你这档事,我真的是不晓得,是奶妈瞧我郁郁寡欢,才私自下令,甚至那一天还伤了你,所幸你没怎样。” 冷齐言想起那日与古玉筝同躲在暗室中,自己差点命都丢了,怎能说没怎样,但一瞧花玲珑怯生生的站着,脸上又是羞又是喜的,也知道大概不是她本人下令的。 “算了!反正我现在还好生生活着,我只希望你收回追杀我的成命,因为我可不希望带着我的媳妇儿东躲西藏的。” 花玲珑震惊地抬起头,语音发颤:“冷公子,你....” 冷齐言知道自己这招很狠,一剑就斩断花玲珑的情丝,但是短痛总比长痛好,毕竟再温柔的话语,也无法减少事实的伤害。 “没错,我已经喜欢上一个姑娘,也快成亲了。”他冷漠的说。 花玲珑强忍住泪水:“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冷公子,恭喜你了....”她深吸一口气才说出“恭喜”这句话。 “谢了,如果没事,我先自行离开。”冷齐言道。 花玲珑点头不语,直至冷齐言离开,她才猛掉泪。 此时恰巧欧阳驹走至花园里,当他看到一位身姿娉婷的姑娘,站得太近池塘时,便立即冲向前,不说二话地把她拖离池塘旁。 “这位姑娘,这水池虽小,但是非常深,如果不识水性,掉下去是会一命呜....呼....” 在他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女,泪痕未干的脸庞上尽是伤心的哀怨,双眼含满令人又怜又爱的泪水。 欧阳驹突然起了一股“豪情壮志”,心想就是要他死上几千遍,他也要让眼前这位不知名的少女,重新展颜欢笑。 花玲珑甩了好几次手,但是眼前这位公子硬是牵着她的手不放,她不禁满脸燥红,“公子,你....你....”毕竟她天性害羞,在幽灵宫又全是女子,几时这么近站在男人身边,要这位公子放手这句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欧阳驹自见到她,整个人早就傻了,根本不自觉自己一直牵着她的手,不过见她本来满脸泪痕的雪白脸庞,竟透出红晕,更是增添她的美丽,他看得更加痴了。 花玲珑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更是不好意思,“你....你....”她羞得说不出来。 而欧阳驹就像个傻子一般,眼前这位白衣少女每说个‘你’字,他就应了个‘是’字。 一个是羞得说不出口,要对方放手;一个是傻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痴痴地注视对方,看来他们只好一直耗下去,耗到有人经过,点醒他们两个。 古玉筝蹦蹦跳跳,跳至冷齐言厢房前,四处张望有没有人经过,才敢敲门。 她轻叩门唤道:“冷大哥!冷大哥!” 里面空无人声,古玉筝偷偷摸摸地推门,门一开,她立即闪身而进,一边还小声问道:“冷大哥,你在不在?” 一确定冷齐言不在,古玉筝开心的直拍手,走至床前的桌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喝了起来。 喝光了茶,她紧盯着对面的床,自言自语的抱怨,“真奇怪!明明看起来跟我的床没什么分别,为什么丫环们却说得好神奇,一定有什么古怪地方,我上次没发觉。” 她决心今日一定要查个明白。 脱下鞋子,古玉筝爬上床,摸了四方角落喃道:“跟我的床一样嘛!” 她嘟起嘴,弹弹被褥,更是奇怪的呢喃:“跟我的被子也没什么差别。”又抚抚枕头,更是大惑不解,“连花色都跟我的同模样。” 最后,满头雾水的古玉筝,终于归结出一个结论:可能要躺在床上久一点,才会感觉出什么奇异之处。 于是她拉过被子,平躺在冷齐言的床上,闭上眼睛。 这副样子,刚好让进房来的冷齐言瞧得一目了然。 最初,他心里一阵荡漾,感觉自己心猿意马难以控制,因为心上人,竟躺在床上等他,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接着,他又想起古玉筝天真单纯的个性,立即否决掉古玉筝诱惑他的可能性,比较可能的,是她又来探查他床的“神奇”之处,想到这,他不禁失笑。 “喂!古玉筝,睡醒了没?”他好笑的问。 古玉筝揉揉眼睛,叫道:“吵什么吵,你没看到我正在试这张床,看看它跟我的床有什么不同,你再吵,我就....”她攸地睁开双眼,辨别出这是冷齐言的声音。 “试的效果怎么样?”冷齐言打趣道。 古玉筝双颊烧得通红,咧嘴傻笑,搔搔头道:“冷大哥,你回来了。” 冷齐言看看棉被下的她,又好气又好笑,“睡得很熟的样子,连冷大哥进来也不知道。” 古玉筝逼近他的脸,左瞧瞧右瞧瞧,小小声问道:“冷大哥,你生气了?”她绞着棉被,低头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想试试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为什么丫环们都说得很神奇的样子,不试试,我会睡不着、吃不下。” “是吗?”冷齐言强迫自己嘴角不能上扬,“我看你今早吃得满多的,可能比我还多。” 古玉筝脸更红几分,强词夺理道:“因为我昨夜几乎没吃,所以我今早才吃得特别多。” “喔?可我怎记得昨夜,你吃得也不少。”他故作一脸不解。 古玉筝气得尖叫一声,扑向冷齐言,“冷大哥,你干嘛注意得这么仔细,我只是想找个借口,一时蒙混过去,你真是讨人厌的精明。” 冷齐言搂住她的腰,对她的抱怨大笑,“好妹子,你可爱透了。” “真的?”古玉筝犹疑问道,站在床上搂住冷齐言的颈子,“可是人家都说我娘长得比我好看。” 对她忧虑面容,冷齐言捏捏她的粉颊,“大概冷大哥跟别人不同,我就觉得你美多了。” 每个女人都是悦己者容,古玉筝一听冷齐言说她很美,心里一乐,全身上下几乎喜悦得快笑出来,连忙炮至镜台前左揽右照。 冷齐言看着她这个可爱的动作,几乎笑得躺在床上。 古玉筝照铜镜,愈照愈满意,摸摸自己的脸,转身向冷齐言道:“冷大哥,你看,我真的很美耶!” 冷齐言又是一阵朗笑,拿起木梳,梳着她前面的刘海,“的确是很美。”他轻语温柔道。 放下手里的木梳,冷齐言捧着她的头,轻轻刮着她的颊,“怎么脸红成这样?” 古玉筝垂下头,其其艾艾道:“我也不晓得,只是我最近一看到你,脸就会红喔!”她眉目间带着担忧,“冷大哥,这个症状是不是代表我的病愈来愈严重了。” “也许喔!”冷齐言不敢笑出声,故意严肃道。 古玉筝闻言,眼睛张得好大,“真的吗?那我是不是没救了?” 冷齐言敲敲她的头,“有救是有救,可是....” “可是什么?”她赶紧追问。 “可是这是个古老习俗,不知道你愿不愿。”他故作神秘的说。 古玉筝满嘴愿意嚷着。 冷齐言嘴靠近她的耳边,充满笑意道:“冷大哥牺牲自己个人来替你冲喜,保证你冲冲喜,病马上就好了。” “什么是冲喜?”古玉筝不解道。 “就是家里如果有什么病厄灾难,娶新娘办喜事,把厄神赶跑,让这家人家里平安无事,就叫做冲喜。” “冷大哥的意思,是要娶我吗?”古玉筝垂下头问。 冷齐言禁不住冲动,在她白细颈子上,亲吻了一下又一下,“不愿意?” 古玉筝噗吓笑出来,手按在后颈上,“冷大哥,你弄得我好痒,痒死人了!” 冷齐言不知他该哭,还是该笑,正在他满怀春意难抑的时候,古玉筝不但没有热情如火的反应他,还又笑又叫的喊痒,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男性魅力起疑。 他只希望古玉筝别在新婚之夜来这招,接着,他忽然觉得这一切实在很好笑。 自诩冷静无比的他,竟然也会有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时候,而这一切都拜眼前小女子之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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