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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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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姝儿呢?”不多说废话就是司马驰远的特色,他劈头就问,“她暂居在别馆何处?” 两名侍卫把头垂得老低,不敢答话。 司马驰远一得知第三名妓就是琴萧公主后,立刻派人先来安置她,自己则待公事处理完毕,便连夜赶来扬州,自从京城出发来此,他已经有好几夜没有好好睡过一觉,耐心已告用罄,而他这么急着赶来,不是要看他们这种好像事情没办好的脸,他冷冷的压低声音,表示他的心情低到极点,“乔姝儿呢?她在哪里?” 为了避免多出差子,他仍是称呼琴萧为乔姝儿。 其中一个侍卫壮着胆低声道:“禀报将军,我们没有接回乔姝儿。” 司马驰远怒斥,“没有接回乔姝儿?为什么?她有三头六臂,让你们二十多人都接不回?叫李优过来见我,我要听听他怎么开脱他的办事不力!” 走入大厅,司马驰远落坐在太师椅上,而刚被急唤起床的李优衣衫不整的来到他的面前。 司马驰远冷冷的问:“为什没将乔姝儿带回?” 李优低下头,将当日在天香楼的情景一五一十的描绘给司马驰远听,一点都不敢遗漏,只见司马驰远愈听,那有如魔魅般的眼神愈变冰冷。 李优偷瞧着他的脸,心里惶恐不已,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他从未见过将军如此的愤怒,他支支吾吾的说:“那乔姝儿还说……若要她离开天香楼,除非将军你亲自到天香楼排号等待抽签。 “不过就算抽中将军你,也要看她心情好不好,想不想见你,并要我牢记她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发型、接什么客人,等候你询问,因为将军你……没有胆子亲自到天香楼见她。”李优胆战心惊的说完。 握紧椅上的把手,司马驰远的怒气到达了顶点,他知道她这些话是特地为激怒他用的,这个鬼丫头满肚子的心眼,她以为这样胡搞,他就会认输,乖乖的到天香楼,然后任她予取予求?她休想这么玩弄他! 司马驰远唇上净是冰冷的笑意,他站起来,厉声命令,“把别馆内全部的士兵全给我叫起来,拿着火把前往天香楼,我一把火烧了天香楼,看她还出不出来,想对我耍那种小诡计,好,我就奉陪到底。” 放火烧天香楼?李优听得张大嘴巴。 而司马驰远则一脸冰冷的对外头的侍卫下令道:“把全部的士兵给我叫起来,我立刻要校点人数!” 浩浩荡荡的,一群戎装的士兵以整齐的步伐轻声在扬州的街道移动,司马驰远驭马走在前头,身后同样驭马跟随的是他最亲近的部下李优。 士兵们手上的火把点亮了行经的街道,直到天香楼前他们才停下脚步,由于已是半夜,天香楼的生意也将近尾声,虽然灯仍未熄,不过客人大半已走,只剩些醉得走不动的,等候被人运载回家。 鸨母见外面火光通明,不禁吞了口唾液,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近日来似乎灾厄连连,她走到门前,见到几日前欲拘捕乔姝儿的军爷,而这次领头的人是个长得英俊,气质魔魅,脸上完全没表情的高大男人,她怯怯的走向前,“请问军爷,这么晚到天香楼有何贵干?” 司马驰远冷冷的瞥了鸨母一眼,鸨母只感到巨大的压力像是重石沉在她的肩上,吓得连话也不敢说,见多识广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么可怕眼神的男人。 “乔姝儿呢?” 对于他的问话,鸨母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的日道:“她累了,已经在休息。” “告诉她司马驰远来此,叫她出来!” “是!”鸨母飞快的冲进楼去,过了一会只见她脸色灰败的出来,颤抖的对司马驰远道:“乔姝儿说……说……” 她声音颤抖得说不下去,司马驰远沉声问:“她说什么?” 鸨母吞了口口水,“她说她累了,就算是她爹爹亲自到来,她也累得不想见,更何况只是区区的大将军想见她而已……她叫你明天请早,等候排队抽签。” 李优一听到这段话,不由得替司马驰远生气,他发怒的说:“欺人太甚,她爹爹是何等人,也敢与将军并提!” 李优只在战场与司马驰远并肩作战,并未到将军府里当差,所以从未见过琴萧公主,当然也就不知道乔姝儿就是琴萧公主。 听完回话,司马驰远眼里的冰冷转变成灼人的怒火,他握紧马鞭,对着天香楼厉声道:“你给我出来,听见了没有?你再不听话,我就用我手上的马鞭重重的鞭打你!” 见楼内没有任何回应,司马驰远脸都青了,这是乔姝儿第一次对他的话不理不睬。“乔姝儿,你给我出来,听见了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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