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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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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表情不太对,叫道:“喂,你的眼神很怪,我只不过说我也能够当上宰相,就伤了你的自尊心了吗?” 观销红气息加重,他忽然按住她的头,发觉她的头发的确柔软得像最上等的丝一样,他将她硬是压下,惟一的念头就是要吻她。 华潋滟没有看过男人这么认真的眼神,她轻轻的颤抖起来,因为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观销红想要做什么,她一时不知所措了,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对她做这种事,这太疯狂了,也是不可能的事呀。 “等一下,观……” 他不让她有说话的余地,用力按着她的颈子。 她的脖子昨夜被银衣人掐得红肿,他一碰,她忍不住痛得叫了出来,“哇,痛死我了。” 观销红的热情一下被她的叫痛给浇灭,他一愣,松了手。 她边擦眼泪边大叫,“我就跟你说我的身体痛,你还这么用力压我的脖子,痛的不是你,是我耶。” 观销红这时才发觉华潋滟的脖子围了条漂亮的丝巾,在大热天里一点也不合常理,“你绑丝巾做什么?” “我脖子痛,所以把它绑起来。” “胡说八道,脖子痛不贴药膏,反而绑上丝巾,这分明是有鬼。”脖子上硬要绑丝巾,分明是有什么不想让人看到的痕迹,而女人脖子上会留下痕迹的大概只有吻痕而已,一想到这,观销红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 华潋滟不开心了,这家伙讲什么鬼话,她爱遮住她的脖子,他凭什么说得这么难听。“喂,我这么做干你什么事?你……”话还没说完,她便叫了起来,“你干什么?想欺负良家妇女吗?” 原来观销红径自解开了她的丝巾,且动作很粗鲁。她气得污言秽语全都骂出来,但是他根本也不停手。 见他将丝巾整个丢到地上,华潋滟气得骂道:“这是我最爱的一条丝巾,你竟把它丢在地上,看我怎么跟你算这笔帐!” 观销红根本不理会她的愤怒,只是瞪大眼看着她红肿的脖子,脸色极为难看。果然没错,这么多的红痕,若没有跟人亲热,脖子上怎会留下痕迹。 他捉住她的手,怒火燃遍了他的身体。他气愤的问道:“说,你昨夜到哪里去了?” 他力气这么大,华潋滟被捉得手都疼了,但她不甘示弱的说:“我去哪里还得向你报告吗?放手啦,你弄疼我了。” “只要你还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有责任管你,说,你昨晚到哪去了?” 她怎么可能说她去偷东西,且不但没偷着,还被那个银衣人给掐住了脖子,何况这是她的事,他凭什么对她这么凶。 她骗他道:“我都不承认你是我未婚夫了,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而且我昨夜一直待在房里,根本就没出去。” 他不理会她的辩驳,心想,这个无耻的女人,居然在这间屋子和情人亲热,“你没出去?” “对,没出去,怎么样?” “你还没与我成亲,就与别的男人厮混胡搞,怪不得你不当华家小姐,偏偏来做妓女,华潋滟,你无耻、水性杨花,” 说她琴艺差,好歹也先听过她弹琴吧,这个混蛋竟然随便安了个无耻、水性杨花的罪名给她,搞得她莫名其妙,“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哪里无耻,哪里水性杨花了?” “昨夜与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他咬牙切齿的道。 “男人?”华潋滟这下更糊涂了,什么男人啊?除了爹之外,这辈子最靠近过她的就属观销红了,为什么他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什么我昨夜跟男人在一起,你说出来不脸红,我听了还觉得你无耻呢。” 观销红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一个女人绝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在脖子上留下这种红色痕迹,除了跟男人欢好以外。他气她的随便,也气自己的在乎跟痛苦,他愈想愈不是滋味的怒道:“你现在才跟我装贞节,快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华潋滟甩开他的手,他真是不可理喻,疯狗都比他好讲道理,“你这疯子,我什么时候装贞节了,我又不嫁你,犯不着听你的话,受你的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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