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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不!那太危险了,朝天已经失了理智,激怒了他,恐怕柔儿会是第一个遭殃的,她没理由成为我们楚家内斗的牺牲者。”

  “但她是大哥派来的卧底,只不过是一个背叛者罢了。”他强迫自己说出绝情的冷语。

  “傻儿子,你当真信朝天所说的?”

  受伤的神色在他眸里一闪而过,随即被掩饰藏匿。“她自己也承认了不是吗?”

  “娘还以为你会一辈子理智、冷静,原来爱情真会叫人乱了方寸。”

  “娘?”

  “你只是被妒意给左右了,我不相信柔儿是那种女孩,她肯定有难言之隐。”

  “例如?”冷哼了声,他不抱太大的希望。

  罗雨洁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和柔儿之间出现了极大的问题。”

  楚皓平抿唇不语,静待著母亲下结论。

  “信任!这就是横亘在你们之间的问题。”

  身为人质的耿柔被关在那间曾经是楚皓平的房间里。

  夜上三更,蜷缩在床铺上的耿柔却了无睡意,原本明亮的翦水双瞳此时黯淡无光,一副了无生气的颓然样。

  他不会来的!

  环抱著曲起的双膝,将下巴顶在膝盖上,耿柔微偏著头,丧气的想著。

  他毕竟容不得背叛者,一个像他那般傲然不屈的男人肯定无法忍受有人背叛他。

  从他透露出失望的眼神中,她知道他信了楚朝天的话。

  他宁愿相信楚朝天,却不愿信她?

  “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耿柔强忍住盈眶的泪水。

  “该死的楚皓平!”她泄愤地重捶著无辜的枕头。“为什麽你看不出我是在演戏,我像是会出卖你的人吗?连你娘都愿意用一切来交换我的安全,你却该死的不吭一声。”

  心里受的闷气不发不快,抡起拳头,她拿枕头当沙包捶。

  不料

  某种硬物击破纸窗的细微声音传来,下一瞬,置放在桌上的烛火蓦地熄灭,留下一室暗黑岑寂。

  耿柔敏锐地察觉到门外有人。

  背脊忽地发寒,恐惧迅速扩散开来。就算再怎麽迟钝,耿柔也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岌岌可危。

  思及楚朝天盯著她瞧的那种猥琐眼神,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有预感,楚朝天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只怕届时他不但要血玉,也要她。

  她真是白痴,竟会相信那个老奸巨猾的男人,她可不想将清白失身於他,那会对不起皓平的。

  想到楚皓平凝望著她的那种失望神情,耿柔的胸口一阵闷痛。或许痛彻心肺指的就是这种感觉吧!她想。

  不行,她得逃,即使皓平误会了她,即使他不会来救她,她也得为了他逃走,她没理由让楚夫人用仅剩的一切来交换她,更不能让楚朝天玷污了她,她要为了皓平而逃,就算会因此丧命她也认了。

  主意已定,她悄然躲到床帐之後,打算等来人欺近时出其不意给予一击。

  然而她似乎高估了自身的功力,当床帐被掀开,紧握的粉拳压根没有落下的机会,她便被抱入一个坚硬的怀抱里,还来不及疾声呼救,唇瓣已被人蛮悍的侵占。

  耿柔惊惶的瞪大了双眼,黑暗中,看不清那个霸道夺吻的人,只知那人的吻粗暴且急猛,甚至还饱含了惩罚的意味,像是恶意要她求饶似的。

  奋力挣脱开受困的双手,明知是徒劳无功,她依旧反抗的将拳落在那人的肩上。

  似乎是被惹恼了,那人伸手扣住她的双颊,用力一捏,耿柔痛呼了一声,温热的舌顺势滑入她的檀口,翻搅探索。

  力气的悬殊让耿柔几乎无从抵抗,系在腰间的衣带已被抽走,半敞开的衣襟露出了赛雪的滑嫩酥胸。

  悬在眼眶的水珠不争气的滑落,她是宁愿自尽也不愿受这委屈—遗憾的是,在临死之前无法见到皓平。

  察觉到她脸颊上的湿润,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明显的凝气提神,楚皓平不难猜到她的意图。

  “唉!”

  他松开了耿柔诱人的唇,是心疼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埋首在她的颈窝中,汲取她淡雅的馨香。

  “我真该把你吊起来打屁股的,不乖乖待在客栈里等我、不相信我有能耐救你出来,甚至还诱导我误会你。”

  “皓平?!”

  “你居然不认得我的吻!”他咬牙低咒的指控著她,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不但认不得他的吻,还打算以死保节,看样子她还需要再调教、调教。

  “真的是你?”耿柔惊喜交加的抚著他的脸庞,眼泪愈掉愈猛。

  轻柔地吻去布满她粉颊的泪珠,楚皓平满怀妒意的贴著她的唇瓣说:“除了我以外,难道你还会让其他人这样亲你吗?”

  “你——”

  受辱的委屈一拥而上,耿柔愤而抬脚一踢,目标是他的下半身。

  楚皓平俐落一闪,避开了她的攻击,再一翻身,耿柔完全被他压制于身下,双膝也被抵住,动弹不得。

  “你来做什么?”原本满心期待他来救她的好心情全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怎么?难道你希望进来的人不是我?”

  撇过头,耿柔赌气倔强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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