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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是她闯的,不干你的事!"铁鹰瀚的脾气或许有待商榷,但他一向是非分明,不会因此而迁怒他人。

  "这……还是我请医护人员来照顾你--"吴志蒙责备地看了眼阮棠,她什么人不好惹,却惹到全公司最"大条"的人,这下恐怕不好收尾了。

  "不必,这里没你的事,你走吧!"铁鹰瀚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呃--"吴志蒙踟蹰地看了看阮棠,留下她好吗?

  "吴领班,我想总裁说得很明白了,你还是离开吧!"邵慕风闲闲地插了嘴。

  "还是阮小姐跟你有什么'特殊关系',非得让你留下来关照她不可?"锐利的黑眸扫了吴志蒙一眼,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不!没有的事!"

  跳出来澄清的是阮棠,她无故闯祸已经够倒霉的了,不想把无辜的吴志蒙也拖下水,何况她真的跟他没什么。

  她扯了扯吴志蒙的袖子,低声地说:"领班,谢谢你的好意,我才是该留下来的人,你还是回去吧!"

  吴志蒙不放心地看了看趴在床上的铁鹰瀚,和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邵慕风,再次面对神色忧郁的阮棠,他也只得叹口气,无言地退离"风之房"。

  "喂!等一下,你另外帮我准备一间房!"就在吴志蒙推开门之际,邵慕风突然由沙发上跳了起来,尾随着他离开房间。

  阮棠愕然地瞪着两个陆续离去的男人,这……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杵在这里吧?如果这个总裁大人没事了,她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呢?

  "你发什么愣,不会过来帮我翻个身吗?"一直维持单一姿势,任谁都受不了的,他巳经开始觉得脖子发僵,整片背部又酸又麻,很想坐起来或仰躺,总好过像只晒干的青蛙。

  "嗄?"阮棠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囱说话。"可是你….-背上有伤,还是趴着比较好吧?"

  "那点伤死不了人的!"不过是破了点皮,没伤到内脏或筋骨已是万幸,这女人哆里叭嗦个什么劲儿!?

  "嗯……你确定要翻身吗?"

  她相信以自己的力气绝对可以翻得动他,这可得归功于每天换床单所训练出来的力气,但他真的不会痛吗?万一弄疼了他,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辞掉,那么她们全家的生计该如何是好?

  "废话!你把我说的话当放屁吗?"铁鹰瀚心情恶劣到极点,不觉出言不驯。

  "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帮你翻身。"阮棠没时间多想,她拉起铁鹰瀚的手臂,吃力地让他扶住自己的肩膀,拉着他的长裤像给咸鱼翻身一样,猛一用力将他翻转半圈,虽然时间极短,却让她流出一身汗。

  "该死!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你不会小力一点吗?"

  虽然只是皮肉伤,但总是肉做的,难免觉得有如撕扯般地疼,他弯着背脊坐在床上,忍不住低声诅咒。

  "人家早就警告过你了,是你自己坚持地说……"喔!就会编派她的不是,她也很委屈啊!再说她真的有提醒他嘛,她嘟起嘴小声地嘀咕。

  "你在念什么?"铁鹰瀚眯起眼瞄她。他的一只手臂还挂在她肩上,当然把她的嘀咕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可他就不信这颗小软糖敢当着他的面说他不是,所以他故意佯装听不清楚地问道。

  "嗄?我没……"·她果然没那个胆子重复一次,紧张地侧过头想看清楚他的表情。

  未料这一转,她的唇竟准确无误地刷过他紧抿的嘴,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而几乎是同一瞬间,阮棠立刻将头往后挪,一张俏脸烫得都可以煎鱼了。

  铁鹰瀚也同样震惊,但出于反射动作,前一刻还撑住身体的手挚像有意识似的霍地按压住她往后移的颈背,挂在她肩上的手臂转移到她的腰侧,将她僵硬的身体一把拥进怀里,让四片才分离的唇瓣重新贴在一起--

  "唔!"阮棠瞠大了眼,直到眼球酸涩难当,两只眼睛才不敢置信地眨了又眨,他……他在做什么阿?

  铁鹰瀚细细地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嗯……这颗小软糖的唇就像软糖一样柔软、一样甜,可惜她太过紧张,也不懂得将嘴巴张开,不过他很乐意成为她的启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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