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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像你这么卢的女人,走啦!去趟医院又不是要你的命,怕什么?”以为她胆小不愿意去医院,这更加深他的决心,死拖活拖都要拖着她走。

  “你才卢啦!”死命抵着脚尖不肯动,却仍被他拖了好几步,她又恼又急,冲动之下也没细想便脱口而出——

  “我又没怎样!只是月事来了嘛!”

  这句话成功的挡住了刁秉威的脚,他几乎变成一尊石像。

  顺利的挣脱他的箝制,她抚着自己的腕埋怨道:“抓那么用力,痛死人了。”

  “你你你……”他霍地结巴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你”了半天,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我我……我很好啊!现在好一点了。”顽皮的学着他结巴的口吻,谁教他弄疼她的手。

  他深吸口气,差点没伸手拧断她纤细的脖子。“一点都不好笑。”

  “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我觉得很好笑啊。”

  “没礼貌。”狠瞪她一眼,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她下腹移去,接着就像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连忙撇开脸。“你那个……来的时候都会这样吗?”

  “嗯?”她愣了下,半晌才弄懂他的问题,无奈的吐了口气。“嗯啊,第一天都会不太舒服,不过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她记得以前还在念书时,有的同学来月信,还会疼得在地上打滚,她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女人真辛苦。”他不忍的轻叹。

  头一回听大男人这么说,她又愣了下。

  她认识的男人,不管是同学还是同事,不知怎地,都有些大男人主义,他们往往只管自己过得好不好、辛不辛苦,从没想过女人们的感受,因此听他这么说,她一时间难以消化,却同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劲——

  他这个人似乎不像外表那样粗枝大叶又少根筋,一个会为这种小事而感叹的男人,心思应该极为细腻,甚至可说是温柔体贴的,若能加以适当的调教,应该能成为温柔的好情人……

  “欸,在想什么?”看她久久不开口,他不禁狐疑的轻推她。

  “啊?”猛地回神,她的小脸爆红。“没、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你说的‘女人真辛苦’那句话。”

  真要命,她怎会突然就闪神了呢?

  镇定点!别再胡思乱想了!

  “难道不是吗?我一直认为女人的韧性比男人强。”他忽然有感而发。

  或许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他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客户,其中不乏女性。

  其实会找上他的客户,大多是遇到解决不了又难以启齿的麻烦,但有趣的是,不论遇到问题的是男人或女人,出面找他的竟以女性居多。

  男人犯了错,第一个反应往往是逃避,反倒是家里的女人出面寻找解决的方式,这一点令他难以理解,却间接的感受到女人强韧的性格。

  一个家当然不能无主,或许刚开始男人是家里的支柱,可一旦遇到瓶颈或意外,男人要再振作的可能竟微乎其微,接下来不管有没有特别说明,女人几乎都会主动接手管理一切琐事。

  由此可知,男人的抗压性较女人低等许多,至少他到目前的认知是如此。

  “韧性吗?”她轻喃,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些画面。“我不知道女人的韧性是不是真的比男人强,但就我所看到的,应该是这样没错。”

  “你看到什么?”这算不算心灵交流?他挑眉,突然很想弄清楚现在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就我大嫂啊,你也知道她才遇上什么事。”浅叹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干么跟他说家里的事,但她就是想说。“我还记得刚开始人家找上门时,我哥面对那些凶神恶煞都面无表情,臭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讲,活像人家欠他几百万。”

  “倒是我大嫂像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大剌剌的挡在我哥面前,质问那些人到底想怎么样?那时候我就觉得她好勇敢!后来那些人又屡次来找我哥谈判,有时在家,有时约在外面,我大嫂总是不害怕的陪着我哥。”

  她吸了口气,凝着他的眼清澈明亮。“说实在话,错并不在我大嫂,只是她倒楣有个爬墙的老公,但她却能不怕事的挺身而出,即使被打得遍体鳞伤,我都没听她抱怨过一声。”

  刁秉威有点想笑,可是他不敢。通常男人只会说是偷腥或出轨,从没听说有人拿“出墙”来形容男人的外遇,可她用得好顺,表情又很严肃,他只得憋在胸口没敢笑出声。

  “所以我相信她的韧性确实比我哥强上许多。”她最后下了个结语,作为这段想法的结论。

  “我有没有说过你哥很笨?”他勾起唇角,稍稍发泄一下憋得难受的笑意,聊胜于无。

  懿梅轻蹙眉头。“说了,你第一天就说过了。”她也觉得老哥很笨,但老哥总是自家人,听他这么说,她难免觉得有点小不爽。

  “那不就得了?说真的,什么锅配什么盖,我要是你大嫂,早就包袱款款落跑了,谁还笨笨的留在那边被人打得半死?”

  “你真无情。”她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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