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子澄 > 桃花少东倒栽葱 >


  就在进房的途中,数个虎背熊腰、青面獠牙……呃,应该说是满脸横肉的粗鲁男子,一个个瞪大了眼直盯着他们瞧,好似桃桂是块上等的肥肉,等着身边的保护者暂离,他们便可以“磨刀霍霍向猪羊”。

  桃桂是不瘦啦,比起他交往过的女人,桃桂绝对是“大尺码”的女人,但好歹两人一起喝过酒,她也逗得自己很开心,要他将她独自一人丢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他……很难说服自己的良心。

  怎么办?看来只好留下来陪她窝一夜了,否则难保桃桂明天还能“全身而退”,只怕不被生吞活剥才怪!

  找到柜台给的房间,屈允尧架着桃桂进入房中,将门仔细锁好,待将桃桂安置好,他自己也快挂了。

  神经一放松下来,醉意便取代理智,就在桃桂睡得昏天暗地、满口呓语之际,他疲累得和衣躺在她身边,几乎是立即沉沉睡去--

  他才睡下没多久,蔡桃桂陡地翻身坐起,一双蒙眬的眼环顾四周,终将视线定在熟睡的屈允尧身上,然后像发现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嘴角扬起诡谲的笑意。

  一只肥嫩的小手搭上他的胸口,像在掐黏土般捏捏揉揉,忽然好奇地发现他胸口上性感的胸毛,她像是嫌碍眼似地微蹙眉头,倏地捏起拇指和中指,一拔--

  “噢!”屈允尧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扰醒,刺刺麻麻的痛感让他微疼地睁开酸涩的眼,瞇着眼睛搜寻行凶者。

  “脏脏,拔掉。”此时桃桂的脑子里充塞着满布杂草的花圃,她撩高袖子,准备大展身手,将杂草彻底清除。

  “别闹了桃桂,我很累。”鬓边吓吓叫,她也醉得差不多了,精神怎会这么好?他懊恼地呻吟。

  桃桂眨眨眼,彷佛对这片“大地”会出声感到好奇。“累?我也累,可是脏脏不清掉不能睡。”

  眼见她的小手在他的眼界底不再度行凶,屈允尧奋力移动沉重的身子,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

  “累了就该睡,其他的明天再说好吗?”该死!哄女人哄习惯了,在这累到眼皮都快黏起来的时候,他仍习惯性地哄道。

  “睡不行,今日事今日毕。”这点桃桂倒是很坚持。

  “别闹,拜托……”眼见桃桂的奶油桂花手又往他胸口袭来,他两眼一翻,担心她女孩子气力不大,即便推拒也不敢使太大力量,因此形成别扭的拉锯战。

  因这一来一往的互动,屈允尧感觉灼热的身体更烫了,脑子更为晕眩不说,喉管里似乎有火在烧似的,他微喘着气,索性将桃桂压在身下,以四肢压制她的“蠢动”。

  “蛐蛐儿,你别压着我!”桃桂动弹不得,抗议了。

  “见鬼的蛐蛐儿!我叫屈允尧--”他咬牙重申。

  因这过度贴近的关系,她的馨香混杂着酒味,淡淡地刺激他的嗅觉,他睁眼凝着身下的人儿,陡地发现桃桂其实长得挺清秀,迷茫的眼闪动着可爱的眸光,彷佛有什么困住了她,让她困惑地微蹙眉心。

  “别皱着眉。”没来由的,他感到些许心疼,伸手拨开她的眉心,露出她清秀的娇颜。“在想什么?这么紧绷?”

  “你这样……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她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只是隐隐觉得不太妥当。

  是不太对劲啊!不过男人跟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凸一个凹,贴合在一起将将好,不是吗?

  “嗯哼,只要你别再拔我的毛,我就不会压着你。”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莫名的,他的体温越来越高,吊诡地觉得她并没想象中平凡,而是属于耐看型,越看越可爱。

  她一脸茫然。“什么毛?”哪来的毛?她明明拔的是草啊!

  屈允尧翻翻白眼,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明才好。

  “蛐蛐儿,我跟你说喔……”她用力地喘口气,柔软的胸部正好触碰到他的胸口,令他猛地一震。

  “嗯?”他沙哑地应道,感觉身体某个部位该死地起了反应。

  “你这样压着我,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本来就晕眩,加上他的重量,她真的快喘不过气了。

  瞧着她可爱到不行的样子,屈允尧胸口一紧,心念意动,俯身吮上她微启的嫩唇。

  软软热热的触感让桃桂迷惘地眨着眼,昏沈的她不明白他干么咬她,难道是她说错话了吗?

  陌生的触探让她的脑子停止运作,她闭上眼,感受着软热的滑舌在自己嘴里滑动、舔吮,没来由的,她原就没什么气力的身子越来越虚软,甚至有种酥麻的颤栗感。

  “蛐蛐儿……你在做什么?”她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不打紧,怎么身体还越来越热?好难受啊!

  “我在爱你啊。”这世代,男欢女爱实属平常,既然她有那个胆子在他面前醉死,也该有胆子承受接下来的一切,他会很温柔的……

  爱她?没有人不喜欢被爱的,桃桂浑身虚软地缓缓放松--原来,被爱是这么温暖的感觉,很舒服呢!

  酒精的催化,不甚清明的脑袋,温暖的贴靠和热情的抚触,将两人的理智拔除得一乾二净,激情一触即发,连夜色都变得璀璨--

  连滚带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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