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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咦?!更、更正,她一点都不认为他英俊,一点都不……充其量只能称之为性感!

  噢——她完了!她怎么会觉得这只熊性感咧?她一定是糊涂了,不然就是快被他太过靠近的距离给逼疯了,否则她绝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恐怖的错觉!

  “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既然不是你,那你说,会是谁说的?”熊初墨觉得好玩,逗她逗上了瘾。

  他使坏地缩短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炽热体温和身上淡淡的馨香,也感觉到自己的身躯骚动了起来,但,他却不想阻止。

  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非常清楚。

  她,曾经是一株稚嫩得令人想细细呵疼的小白花,如今已长成娇媚诱人的火焰百合,他,不想再忍耐了

  天哪!他一定要提醒她这么令人胆战心惊的事实吗?

  两人独处引她怎会笨笨地任由他拉着自己深入他的虎穴,然后让自己落入如此求助无门的地步?

  噢——让她屎了吧!

  “不讲话?嗯?”指尖滑过她的手臂,快速引起敏感反应;她的手臂上泛起一排鸡皮疙瘩,在他指尖经过的路径。

  “你、你别这样…”她不习惯别人如此靠近,尤其是他,那会令她感到心悸。

  她以为自己的音量够大、气势够吓人,而事实上,她的声音跟小猫撒娇的时候差没多少,甚至可悲得连小猫都比不上。

  “怎样?”他微合眼睑,尾音消散在她颤抖的红唇里。

  白睦琳感觉自己好没用,她明明想抗拒的,但两手是抵上了他宽厚的胸膛,却虚软无力地推不开他,甚至还有些贪恋他胸口炙人的温度!

  “你好甜。”沙哑地喟叹一声,他满足地舔吮着她的嘴角,像只成功地偷了腥的坏猫。“跟我想象中一模一样。”

  白睦琳虚软迷糊地听进几个音律,昏沉的脑袋还是察觉了些许蹊跷。

  跟他想象中一模一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象他肖想自己很久了似的,咦? 不、不会吧?这不会是真的!

  她的眼越瞠越大,好不容易对准焦距,在凝向他的瞬间,也同时注意到他唇边明显的笑纹。

  哇咧!现在演出的是哪段戏码,她怎么有看都没有懂?而且还越看越心惊,心头竟隐隐泛起一抹令人羞涩的不安。

  难道…难道他带自己到他家来参观,其实是存有“不良目的”的?

  “我要你上他的眸清楚地透出火光!是她所陌生却无法佯装不懂的欲念。

  瞧!大野狼终究还是露出它锐利的尖牙和邪恶的真面目了!

  白睦琳狠抽口气,为他赤裸裸的陈述而羞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没了耐心,开始动手拉扯她胸前的钮扣——这女人爱穿衬衫的习惯百年不变,所有的外出服几乎全是外扣式的宽松样式,半点女人味都没有!

  因为那宽松的布料完全掩盖住她的身材曲线,也因为如此,使得他更强烈地想拆开她身上那密不透风的包装,好看清她真切的模样。

  “你、你……你做什么?”攫住他“行凶中”的大掌,她的脸比刚摘下来的西红柿还要红。“你怎么可以——”

  “你没有拒绝,所以我当然可以。”丝毫不曾停下动作。

  白睦琳张口结舌地瞪着他。

  这是哪一国的理论?她从来没听过这么鸭霸的论调?她气坏了也羞极了,不禁羞恼地大声吼道:“我只是还来不及拒绝而已!”

  “你错失最佳时机,现在抗议无效了。”迅速解开她“台面上”所有的扣子,并扬手将衬衫由两侧拉开——

  霎时,两人的抽气声在同”时刻扬起。

  白睦琳之所以抽气,是因为紧张、因为无措,这辈子她从来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清凉”过,也无怪乎她会在一瞬间呆滞了。

  衣服总是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所幸她就读的学校也没有所谓的游泳池和游泳课,再加上她根本是旱鸭子一只,所以这绝对是她出了娘胎后的头一次——如果扣除掉小时候还没有自主行为能力时,仅能仰赖父母大人维持她最基本的自身清洁的话。

  而熊初墨,他的抽气声就显得有“内涵”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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