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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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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仲骐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再看见会脸红的女性,况且还红至耳朵?他的新婚妻子真令人感到惊喜! 怀著探险的亢奋心情,放肆的大手开始游移在她微颤的娇胴之间,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挑情的机会,带著电力的唇舌在她白皙的胸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吮痕;从此这便是只属於他的领地,他莫名地因这煽情的认知而感到欢愉。 蓟芷蔷紧咬著唇,她不懂在喉管里骚动的麻痒是什么,彷佛有什么东西一直想冲出喉头,她无助地揪紧身下的床单,那股陌生的骚动让她心慌。 “喊出来,喊出来你会舒服些。”发觉她的压抑,他试著提供释放压力的方法。 没想到适得其反,他的声音反而让蓟芷蔷变得紧张和羞窘,她原本发软的身躯竟变得僵硬了起来。 靳仲骐不是一个懂得放弃的男人,她的反应自然挑起他更旺盛的征服欲。 “呜……”被逼到极限的蓟芷蔷逸出哽咽,她无法释放堆积在体内即将爆发的陌生热力,眼眶便自然地被逼出水液。 “不要哭,试著叫出来真的会好一点。”靳仲骐吮去她颊边的水花,看著她眼里泛出的水气,一股说不出的气闷陡地撞入他心头,让他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变得轻柔。 “真、真的?”她不懂,真的不懂,就因如此,她只能选择相信“经验”比自己多的他。 “嗯。”起身褪去自己的睡袍,在试著启发她的过程里,他自己也被逼到极限;而他,不想再等待。 蓟芷蔷害羞地撇开脸,不敢看他赤身露体的模样,然后,她感觉自己的睡衣正被剥离躯体,顿时让她心慌得无以复加。 “我……我自己来——” “为妻子脱衣服,也是一种闺房乐趣。”他浅浅地笑开,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红潮一路由脖颈间窜下胸骨,蓟芷蔷仍无法适应他那露骨的言辞。 “一开始会有点痛,你忍耐点。”俯身压上她柔若无骨的娇胴,他深吸口气,试著让自己缓下急躁的冲动,并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你……请你——啊!”温柔点。她来不及将话讲完,便感觉巨大的疼痛在瞬间将自己撕裂,也狠狠地逼出她来不及稍歇的泪花。 好痛!他所说的根本不及千分之一—! 凝著她梨花带泪的秀颜,他咬牙问道:“还好吗?” 他的亢奋并未因入侵的动作而感到减压,反而因她紧室的内壁肌肉环绕包裹而更显兴奋,他忍不住想冲锋陷阵了!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蓟芷蔷咬唇在心里呐喊,却仍无意识地点了头。 “对不起,我没办法再等了。”看她紧蹙的眉心,白痴都猜得出来她在强忍疼痛,但他真的不能等了,否则在她适应自己的存在之前,他会先行崩溃。“你再忍忍好不好?”他柔声安慰并开始移动臀部,缓慢却坚定地侵占她的美丽。 “唔……”她无法止住奔流的眼泪,直到痛楚渐渐散去,体内因而衍生出的陌生骚动让她嘤咛出声。 “好点了吧?”轻啄她微颤的唇,他的眸晶亮得几乎将她烧尽。 “……嗯。”老天!他非得问这种令人羞愧至死的问题吗? “那我可以开始了吗?”对他而言,之前种种只是前奏,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等她适应,所以不能称之为“开始”。 “嘎?!”她瞠大美眸,不敢置信地瞅著他。 不是早就“开始”了吗?在自己痛得快晕过去那刻不算数吗?而且不是“应该”要结束了吗?他怎么说现在才要开始? 如果说那些痛入心扉的疼痛不能称之为“开始”,那么,她的苦难要延续到何时才能结束? “有问题吗?”看她有点失神,他微愠地蹙起眉心。 在这种“非常时期”,他的妻子竟还可以神游太虚?看来他可得再卖力一点才行,免得被耻笑为“辨事不力”! 心想意动,他倏地加深撞击的力量,在她虚软的柔躯上卖力地制造出更多更炫目的燃点,燃烧出让人意乱情迷的灿烂火花。 “不……轻、一点……”她不敢相信这虚软的声音发自自己口中,但这恍若是不争的事实。 “我没办法。”他苦笑,力道不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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