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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我……我……要你--”她紧闭双眼,屈服地喊着,并为自已的放浪行径感到羞涩。

  江靖淮急速地喘着气:“看着我……我要你记得,抱你的人--是我……”

  依蝶柔顺地睁开眼,看着自己深深眷恋十年的男人:“我会永远记得……”

  江靖淮急于要释放压抑许久的欲望,当他的挺进遇到阻碍时,他迟疑了一下--来不及了!他再也停不下来了,他热切地爱抚着她娇嫩的身躯,不顾一切的放纵自己深入她的温暖……

  依蝶咬住下唇,不敢呻吟出声。撕裂般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扭绞着躯体,不意自己这等举动却引爆江靖淮更深切的渴望。

  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双手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轻柔地抚去她的惊恐:“爱我吗?”江靖淮极力克制自己不稳的气息,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他不知道自己为何问这个问题、但却急切地想得到答案。

  “嗯……”依蝶回避着他的问题。

  “嗯?嗯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他故意装傻。她越欲盖弥彰,他就越想逗逗她。

  “我……爱你……”她不稳的呼吸比江靖淮更糟,她急喘着给他回答。

  “你……要我吗?”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听到这样煽情的言语,依蝶进无可避,因她知道江过谁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我……要……”她轻咬下唇。

  “要的话就求我……求我--”他得寸进尺地想要得更多。

  “求……你,我求求你…”她环住江瞄准的脖子,娇吟不休,为自己的放浪形滚流下羞耻的泪珠。

  江靖淮悄悄坐起身子,枕畔的孟依蝶因疲累而沉沉睡去,他静静地聆听她细微而平稳的呼吸声。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一向做人的自制力,在她重新出现身旁开始,完全消失无踪?

  是她变了!变得低声下气、温柔多情,变得含蓄。娇羞;不管自己的言词是多么犀利、刻薄,她都不曾加以反驳,忍气吞声。是什么因素改变了她,竟能使如在短短两个月内脱胎换骨?真令人匪夷所思。

  “淮…”身边的人轻咛一声,不安稳地翻转侧身。孟依蝶的身体因转动而轻触到他的手臂,他的身体仁了一下。他回想起方才一闪而逝的疑惑。

  是错觉吗?她……还是处女?

  不!不可能!江靖淮立刻否定自己荒谬的想法。孟心蝶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是心知肚明,早在跟自己交往之前,她就已非完壁,所以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清白之身?他不禁自嘲地耻笑着。

  但回想刚才,他进人她体内时所遇的阻碍……那是这么的清晰、真实,还有她的紧绷……难道是自己的错觉?那么她的青涩和羞说又怎么说?明明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会这么真实?他莫名地有种无力感。

  现在的孟心蝶跟自己从前认识的孟心蝶简直是天壤之别,他是不是该怀疑枕边的女人--不是孟心蝶?

  他觉得自己又问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如果她不是孟心蝶,为什么执意要嫁给他江精淮?何况现在的他是个盲人!难不成她是看上他的钱?如果假设成立,那她的真实身份是……

  孟依蝶悠哉地走在往山下的路,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呢!突然一阵急速的煞车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好奇地回头观望,只见一辆银白色的跑车停了下来,自车内走出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

  “依蝶?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的语气充满着惊喜。

  “贺刚?好久不见。”依蝶惊讶之余,还是露出礼貌性的微笑。

  贺刚曾是对孟依蝶穷追不舍的众多男人之一,他对依蝶是百依百顺,只求伊人回眸一笑。虽然孟依蝶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可是到最后,这个痴情男人终究还是吃了一顿苦涩的闭门羹。

  “你搬家啦,怎么没通知我?”看见孟依蝶休闲的穿着,贺刚大胆地假设。

  “我结婚了,跟我先生住在山上的别墅。”依蝶知道贺刚对自己的感情,可惜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一句话粉碎贺刚的美梦,他原以为自己的一片赤诚真心,终于得到老天垂怜,让他跟依蝶在此处偶遇,即将成就一段姻缘,没想到--唉!

  “你又怎么会到这里来?”依蝶当然看得出来他的失望,只是现在的她没什么立场安慰他。

  “哦!记得我老爸是眼科医生吧?我今天是为了来看他的一位患者,他刚好也住在这边。”贺刚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眼科医生。

  眼睛?依蝶心中一惊,不会那么巧吧!贺刚说的患者,难不成会是--

  “贺伯父的病患叫什么名字?”依蝶不安地问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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