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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花老爹大吃一惊。

  这个“哥哥”恐怕大有来头喔!竟然有三个不同姓氏的弟弟?!

  “爸。”花军麟走进屋里喊道。

  “你不是说有事要忙不回来?”接著花老爹又看到跟在花军麟身后进屋的花军铭,眉心顿时蹙了起来。“老二,你不是也不回来?怎么……”

  他的声音忽然停住了,只因他发现二儿子身后还跟了两个“背后灵”。

  “你——”一见到最不该出现的巩羿宸也来了,花老爹一扫之前的欢悦,卷起袖子正想开骂,不料坐在眼前的三个年轻人站了两个起来,唯一没站起的只有韩桦。

  “哥!”两人开心的跑上前去,大刺刺的各自抱了巩羿宸一下。“你终于来了!”

  花老爹彻底傻眼了。

  怎么这家伙会是那两个年轻人的哥哥?

  他睐了眼韩桦,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还有一个不是……

  “搞什么神秘啊?这么久才来?”就在花老爹还兀自庆幸之际,韩桦突然开口打破他的希冀。“看在你追老婆追得这么辛苦的分上,我才答应帮你,不过面子是做给你老婆的,够意思了吧!”

  花老爹差点没当场晕死过去。

  这下可好了,收了他这么大的恩情,上回还狠刮了人家一顿胡子,这下子脸可真的丢大了!

  巩羿宸上前拍了拍韩桦,约莫是感谢他够意思,然后笔直的站在花老爹面前。“花伯伯,好久不见。”

  “呃……”花老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花家兄弟互觑一眼,暗笑得差点内伤。“坐,都坐。”

  “谢谢花伯伯。”他听话的坐下,连带的,三个出手帮忙的年轻人也跟著坐下。“恭喜花伯伯炉主做得成功,未来的一年,相信村子里都会因花伯伯的努力而平安无事。”一坐下就是场面话。

  “欸……欸。”惨!老脸都快抬不起来了说。

  “我今天来除了恭喜花伯伯之外,”他看了眼花军苹,眸底明白写著眷恋。“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请求花伯伯将军藉嫁给我,不知道花伯伯的意思是?”

  哇哩咧!将军!

  花老爹闭了闭眼,颇有“大江东去”的感慨。

  “要不是你要你这些兄弟来帮他,他今天哪能这么风光?”花妈妈由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著一盘刚切好的西瓜。“当然是没问题啊!我替他答应了。”

  “你这是……”花老爹瞠大老眼,不敢相信连枕边人都为这家伙“赞声”。

  “你喔!去羿宸的医院里闹成那样,还当著他的面乱放话,把军苹许给别人,羿宸却愿意这样帮你,这样的女婿你还有什么好嫌的?”花妈妈不给面子的吐槽。

  去医院闹?

  把嫂子许给别人?

  韩桦、罗淇笙和夏至纶同时挑起眉尾,个个流露出很感兴趣的眼神。

  巩羿宸翻翻白眼,实在不知道该感谢花妈妈还是埋怨她的好?

  “花伯伯,先说喽,我今天这场表演算是包给我哥的礼金。”罗淇笙凉凉的送出一句威胁。

  花老爹的脸一白,隐隐觉得那不会是笔小数目。

  “还有我的。”夏至纶跟著补了句。

  花老爹眼前一黑,失神的把目光转向韩桦;韩桦回给他一个咧嘴笑,涵义不言而喻——兄弟咩,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人情压顶的花老爹还能说什么呢?

  “老太婆,去翻翻黄历,看哪天是适宜婚嫁的好日子。”

  花家三兄妹互看一眼——YA!成功!

  “老公,听说你帮刘孟儒介绍女朋友喔?”趴在床上看电视,花军苹跷高腾空的两条小腿不安分的晃动。

  “嗯。”拉着加强臂力的拉筋健身器,巩羿宸的身上满布运动时的薄汗。

  “我还听说那个吴小姐,多年前曾经是你的女朋友呢!”她按压著电视遥控器,注意力根本不在电视萤幕上。

  巩羿宸拉扯的动作顿了下,收手,将拉筋健身器放到墙边摆好。“又是哪个八卦婆跟你说的?”

  “哈哈!”花军苹翻了个身,笑倒在床上。“你觉得会是哪个八卦婆?”

  “除了张晓玥,我找不到第二个人选。”轻叹一口,他到浴室里洗把脸,顺道把身上的汗拭去,再走回房间。“不知道这称不称得上是“养虎为患’?”

  “不会啊!我觉得晓玥很好,她做的造型客人也都很喜欢,应该是“称职小帮手’才对。”她笑著看他爬上床。

  “问题是,这个称职小帮手时常揭我疮疤。”抚著她裸露在背心外的粉臂,他低头印下一吻。

  结婚已两年多,他对她的爱恋并没有随著天天相处而变淡,相反的,他对她越来越迷恋,迷恋到近乎变态的地步,只想无时无刻黏著她。

  看样子,他似乎能成功的解开老爸带给他的迷思和魔咒,一心一意只对待她一个女人,这让他感到满足,有她一个就够了。

  “这没什么不好啊!哪个人没有过去?以前的事我不会跟你计较的啦!”她在床上躺好,伸手轻抚他的俊颜,大方的教导他“船过水无痕”。“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帮刘孟儒介绍女朋友?”

  “你还敢说!”讲到这个他就有火,而且是熊熊烈火。“那家伙从没对你死心,即使我们都结婚了,他还是天天来找你!”

  “喔喔!”她眨了眨眼,现在才知道自己嫁了个大醋桶。“老公,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怎么?男人不能吃醋的吗?”他每天在诊疗室里看著她和刘孟儒说说笑笑,偏偏为了顾及男人的面子和尊严,只能在诊疗室里生闷气,他当然得想个办法断了那家伙的痴念!

  “可以啊!不过……你不觉得吃这种醋很无聊吗?”身分证上的配偶栏都已经写上他的名字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她这种旧式观念的女人,是绝绝对对不会让他戴绿帽的!

  “哪会!你爸还曾经把你许给他咧!”他不承认自己是爱记仇的男人,但那个刺激太深刻,教他到现在都遗忘不了,每次提起必咬牙切齿。

  “噢~~拜托!”她哑声失笑,笑他小心眼。“我爸那个性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吗?你们都斗了两年多还不清楚?”

  说来好笑,花老爹跟巩羿宸仿彿天生不对盘似的,见了面还好,两人尚能维持表面上的相敬如“冰”,可不见面的时候就有趣了。

  花老爹常在背地里“阴”他。

  例如有回他去参加巡回演讲,因此没陪花军苹回娘家过节,就被花老爹说成不够体贴;大哥添子,他为孩子买了婴儿床,还包了个六千块的红包,没想到还是被花老爹说小气,教他知道后是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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