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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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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高傲地抬起下巴,终於向丈夫伸出她的手。“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薛仲希颇感安慰地滴下一滴男儿泪,感谢两个小辈合衬著帮他求情,不然他不知得求到哪一年,白乐美才肯回心转意。 心满意足地搀扶著妻子的小手,薛仲希迫不及待地领著她上楼收拾东西,好专车接送太座大人回家。 “姊夫对大姊好好,大姊好幸福喔!”蓝岚再次看到另一个“狗腿小李子”,终於粗浅地幻想唯有像白乐美如此美丽的女人,才能承担如此慎重的对待,害她心头冒出小小的嫉妒。 “我对你也很好。”啊哈!他终於可以送走白乐美那个头号大瘟神,从此跟他的小蓝岚大大方方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嗯?是谁在说话?”蓝岚要宝地弯身看看桌底,假装听不出他的低语。 “我,是我在说话。”白淳士没好气地将她拉正。 “你说了什么?”没有人会嫌甜言蜜语太多,尤其是女人,她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拐他说几句好听话,不然这个嘴巴像蚌壳的男人可不太容易吐实。 “我说……”他突然红了耳朵,每回害臊时都会如此。“我也对你很好。” “咦?你声带发炎啦?”说那么小声怎能得到满足呢?至少也要像姊夫那样“大声朗读”,这样听起来才有成就感咩! “哪有?”他清清喉咙,回复平常的声调。“我的声带好得很!” “是吗?那讲话干么含在嘴里?”她藉机取笑他。 白淳士愣了下,霍地发觉自己被戏耍了,懊恼地伸出魔手探向她敏感的腰际,对她实施“震撼搔痒教育”。 “啊哈哈……别闹!”蓝岚整个人被他压入沙发,避无可避,只能尖叫著东躲西藏,却怎么都避不开他的攻击。“我不、救命!哈、哈哈……”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要我?”白淳士玩上了瘾,非得逼她求饶不可。 “不敢……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哈--”她笑得眼角都溢出泪来,整个身子蜷成一团,像穿山甲一样。 “你该死了你,还敢有下次!?”他佯装凶狠地再伸禄山之爪,逼得她跌下沙发。 “哎唷!”她痛叫一声,引来正好下楼的那对夫妻注意。 “你们在干么?”薛仲希莫名其妙地看著披头散发、跌坐在地板上的蓝岚,有种看到疯婆子的错觉。 “没事,我们只是在玩。”白淳士粗鲁地拉起蓝岚,笑容显得有点狼狈。 白乐美淡淡地瞟了他们一眼,推著丈夫走往门边,在临出门前陡地回头说了一句:“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我建议你们最好到床上再玩,地板上容易著凉。”然后便趾高气昂地关门离去。 白淳士和蓝岚目瞪口呆地瞪著阖上的门板发呆,奸半晌才回过神来。 “都是你啦!你看吧,被你姊误会了啦!”丢死人了,以后她该拿什么脸去面对白乐美?她又羞又窘地猛捶白淳士的胸膛。 “我倒觉得她的提议不错。”她的攻击对他而言像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倒是认真地在思考白乐美的提议,更直认为可行。 “不错你的头啦!”蓝岚简直会被他的没神经气死!“主角都走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么?走开啦!看到你就讨厌!” “是真的讨厌,还是假的讨厌?”女人总喜欢说反话,所以“讨厌”绝对有两种意思;一种是真的厌恶,另一种就……嘿嘿! “我还蒸的、煮的咧!”懊恼地推开他,她拉正被他搔乱的衣服。“讨厌鬼!最讨厌你了!” “那我们就去做更讨厌的事。”他突地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引来她尖声狂叫。 “白淳士!你发什么神经?快点放我下来啦!”害她头脚反置,头晕得想吐! “我今天耳朵休息。”他打定主意赖到底,脚步不肯稍停地扛著她往房里走。 “我长这么大,没听过有人耳朵可以‘公休’的!”她奋力抓住门框,双腿不安分地蹬踢。 “乖一点,女人。”扬起大掌拍打她的俏臀,白淳上感觉自己成了原始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就掳回家般野蛮,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你竟然敢打我!?”蓝岚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益发奋力地蹬踢双腿。 “你就是不懂,打是情、骂是爱喽。”轻轻松松扳开她揪紧门框的手指,白淳士唇边噙满得意的笑。 “才怪!你根本是未开发的野蛮民族!”她的声音由门板里传了出来,带著尖嚷和愤怒。 “好啊,我们正好做一对野蛮夫妻。”他下以为忤地朗声大笑。 “我才不要跟你做夫妻!” “别说傻话了,小蓝岚。” “白淳士!” 最后一声尖嚷之后,门板后面一片静默,不久,自门板后传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粗喘,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夏夜的蝉声唧唧,月色洁美纯白,伴杂著间续的惊呼和低吼。 夜,终於安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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