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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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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洗个舒服的澡,罗凯鉴只想快点回到房间赖在床上,她猜想以自己疲累的程度,应该可以马上进入睡眠状态。 拉起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额上的水渍,在经过阎子厚房前时,冷不防被一只由他房内伸出的手臂拉了进去,“砰”地一声,房门立刻被关上了。 罗凯鉴随着被拉扯的动作深吸了口气,根本还来不及将卡在喉管的尖叫声发出,红唇便被一方暖热的唇瓣给攫获了。 这个吻来得突兀且狂鸷,令她早已疲惫的脑袋变得更加浑沌,无法抑制地全身酥麻起来,不由得瘫软在对方壮硕的怀里。 阎子厚贪婪地吮咬着他心心念念的红唇,思及今日下午在餐厅撞见她和王志骏愉快交谈的神情,忍不住妒火中烧,恨不得能由亲吻她的举动里确认她的真实心意。 “猴、猴子……”她急喘着气,推了推他的肩,“不行,我……快没气了……”避开他纠缠的唇,她大口大口的换气,好让肺部恢复正常运作。 阎子厚没有回答,灼热的唇转而进攻她白嫩的颈项,大掌不信地在她的娇胴上游移;刚洗完澡的她,身上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味道,因为他们用的是同一瓶沐浴乳。 “你怎么了?”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劲,罗凯鉴郝红着脸,气喘吁吁地推拒他的靠近。“猴子,别这样,你好奇怪……” 自从那夜之后,他们之间不曾再有如此亲昵的举动,害她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跃动,身体莫名地开始发烫,仿佛隐隐期待些什么…… “小鉴……”天!到现在他才知道强压下自己想要她的欲望,是件多么愚蠢的事,他想她得几乎快爆炸了。 胡乱地舔吮她清香的耳后,脖子,大手焦躁地探进她的睡衣下摆,膝盖磨蹭着她的大腿,全身皆因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的欲念而发烫。 “不要,猴子……”背靠着硬实的门板,又得承接他狂烈的抚触,她的双腿虚软地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为什么找他帮忙?找工机会这么多,为什么非得靠他的关系不可?”他问得苦涩,更恼她从不给自己一个明确的感情,只能这么“偷偷摸摸”的“偷来暗去”。 他要的是能得到大家祝福的爱情,而不是如此这般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他?”罗凯鉴散乱的神智全被他炙热的唇舌所牵引,她闭上眼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弄懂他口中所谓的他是谁。“你是说志骏?我只是在电话里稍微提了一下……” “是他主动提出,要你到他妹妹的店里打工?”他就知道那家伙是只笑面虎,完全没安好心眼。 “嗯……啊!”陡然被他抱起,她略带惊慌的搂紧他的颈项,“别这样,你放我下来啊!”意识到他的企图,她的心全乱了。 之前“偷尝禁果”一事,严格说来是她主动,如今他想“重温旧梦”是无可厚非,但她却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拒绝才好。 或许那天她太害怕、太冲动,才会情不自禁地跟他上了床,但这不代表从此她和他就成了床伴,她不要这种肉体上的发泄。 “不放。”他已经够没安全感了,教他如何放手再让自己更不惊怕,“今天晚上不让你回去了。”将她轻放在床,他随即俯身而下,不给她逃避的空间。 “别这样,猴子。”推开他的胸膛,她瑟缩了下。“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什么意思?”他眯起眼,黑眸渗入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 “那天我们……不,我的意思是……你把那天晚上的事忘了好不好?我们之间不该是那种关系……”她有点慌,不晓得自己怎会把两人的关系搞得那么糟。 眉心蹙出深陷的凹痕,他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说清楚!”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反正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很抱歉。”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但抱歉的话就这么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阎子厚吸气再吸气,他翻身而起,坐在床沿久久说不出话来。 “猴子?”怯怯地偷觑他一眼,见他脸色铁青、满脸悒郁,不知怎的,她觉得自己心里好难受。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学会注意他的情绪转变?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每次见面就吵,恨不得撕了对方那张讨人厌的嘴脸,为什么不过短短的几个月,她和他就全变了,变得再难令人掌握—— “你……别不讲话嘛。”不论他说些什么,甚至找她吵架都好,就是不要如此沉默不语。如此沉静的他,教人好不安呐! 凝着膝盖的眼找不到焦距,有的只是满满的酸楚。 “你要我说什么?”粗嗄的声音低哑难辨,他迟迟无法接受她说的残忍事实。 “说什么都好。”她松了口气,至少他不再是闷葫芦一个,“譬如谈谈工作啊|朋友啊,还是我们的火锅店什么的。”随口抓来几个无趣的话题,天真的粉饰太平。 他的胸口急遽起伏,氤氲的眼冒出难以掩藏的妒恨。“以是因为他吗?” 不过隔了不到两星期,她就拒绝他的碰触了,曾经,她是如何抱紧他,不让他离去?她是何等娇柔地躺在他身下喘息,为激烈的结合而呻吟?为什么这些她都忘了? 若不是她心里有别的男人,怎舍得要他遗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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