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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我曾说谎骗过你吗?”他红著眼,以无比哀怨的神情瞅著她。

  “没、没有。” 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沈,沈到深不见底的深渊;他从来不说假话,真的没骗过她啊!

  “唉——”就在妍乔忍不住自责不已的时刻,他适时的叹了好大一口气,毫不费力的将她的自责推到最高点!

  “对不起啦毅!”她快被自责的情绪淹没了,没多细想便扑到他身边,由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你别担心,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还是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绝不会离弃你的!”

  “不,你不能这样!”他的嘴角抽搐了下,疼痛已因她的告白而迅速减缓,且有急速“举旗投降”的迹象,玩太久一定会出事,不过还是……再玩一下好了。“现在的你只是内疚,但我却不能利用你的内疚,亏欠你一辈子的幸福。”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啦!”妍乔放声大哭,眼泪像泉水一样狂喷而出,迅速染湿了他的肩,哭得好生凄惨。“不管你变得怎样,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啦——”

  “但是我却可能永远没办法在房事方面满足你……”

  “那有什么关系?没有性又不会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才不在乎!”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展毅刚庆幸自己并没有爱错人,她绝对是个值得自己疼宠的好女人。

  “小乔……”惨了,玩不下去了,他的小兄弟又“复活”了,疼痛度足以媲美她适才那一记“夺命踢”,令他疼皱了眉。

  “毅——呜呜呜……”她还在哭,一点都没发现他的身体起了大变化。

  “别哭了宝贝,别哭。”浅叹一口,温柔的吮去她的泪,他的心都被她哭酸了。

  温柔的吻和心头的感动加加减减,再乘乘除除,很快便变了质,他不再甘於和亲情同等级的亲吻,他灼热的舌不甘寂寞的窜进她甜蜜的檀口,与她的丁香交缠,直到她气喘吁吁,仍贪恋的留连再三。

  她像条水蛇般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单纯的不知道自己挑起何等漫天大火。

  “舒服吗,宝贝?”他沙哑的嗓音透著诡异的紧绷,焚红的眼微微眯起,将她的羞意和妩媚尽收眼底。

  “我……很难受……”呜——她的缺点就是太诚实了,实在说不出违背心意的话。

  “没关系,我来帮你。”他终究忍耐不住的翻身而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身躯毫无间隙的与她贴合。

  “你、你你你……”

  不是说他可能“不行了”吗?

  将她所有的疑问吞进喉里,他霍地拉开她的腿,一个使力,在她问声的惊叫声扬起之际,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夺去她的纯真——

  强烈的入侵感造成她的不适,但更多的疑问充塞著她单纯的脑袋,似乎比两人结合更教她震撼。

  “会很痛吗?”听说女人第一次都很不舒服,关於这一点他很抱歉,并不能为她承受这个痛,他轻啄她的额、鼻、唇,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大概是她从小就在游乐区里打滚,体力及身体机能较一般女人来得强壮,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感,但——“我记得,有人说他可能‘废了’不是?”

  哇咧——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知道不能玩得过火,这下玩出问题了吧?

  “呃,我是说‘可能’,可能就是不确定,所以我正在确认我的‘家具’还有没有利用价值。”他浑身沁出冷汗,分不出是过於亢奋还是紧张。

  “是这样吗?”她怎么有种中计的错觉?危险的眯起眼,她的双手攀著他的肩,两人身体的某个部位还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著实吊诡得紧。

  “当然是啊,我从没骗过你对吧?”这件事除外!情急之下他只有故技重施,霍地有种拿石头砸自己痛脚的错觉。

  “嗯哼!”她从鼻孔冷哼两声,但身体在此刻不争气的再度泛起麻痒的骚动,她很想板起脸孔问个清楚,无奈细微的扭动泄漏了她的脆弱,难耐的轻声低吟。

  展毅刚看准时机,一刻也不浪费,开始规律的摆动臀部。

  强烈的冲力让生嫩的夏妍乔娇喘连连,全然忘记之前还充塞脑袋的疑虑。

  “喜欢吗?”他低笑,满足的凝著她春心荡漾的小脸。

  “爱我……”这种爱的方式好震撼,又酸又舒服,不同於言语间的甜蜜,更有深一层的亲昵和刺激,她无法取决哪一种令自己心动多一点,两种她都……喜欢。

  他加快速度冲刺,汗水顺著他的双颊滴落在她的胸口,那水乳交融的昼面更刺激著他的视觉感官,他无法命令自己稍停——

  炽热的情欲持续加温,配合著天衣无缝的激烈律动,在两人浓浊的喘息中持续加速再加速,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令妍乔的快感堆叠到最高点,终於,她虚软的瘫软双腿,像虚脱了般攀附著他急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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