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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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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坏?这样还不够吗?要坏到什么程度,才达得到他口中“更坏”的标准?“很坏、很坏吗?”她隐隐颤抖了下,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期待!? “嗯,很坏、很坏。” 他极邪恶地朝她魅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要开始喽!”开始使坏! “你……” 她骇着了,小手滑过他敞开的领口。 “别怕。” 隐约猜到她的心思,他抓住她不经意作怪的小手,细碎的吻不停落在她的颊侧、下巴,最后吮住她微启的红唇,软化她每一丝惊悸、羞意,让她敞开心扉接受他的入侵。 “嗯……”才刚消散的热流重新占领她的理智,她不自觉地拉扯覆在胸口的浴衣。 如果单可人单纯地以为一夜激情改变不了什么,那么,她恐怕要失望了吧!? 缓缓睁开双眼,单可人趴在床上不敢或动,因为她发觉自己身上正巴着一只超大且超重的特大号无尾熊;那只无尾熊整个左半部的长臂长脚全极不道德地压在她背上、脚上,胸口,还紧贴着她的手臂,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她僵硬地转过头,褚擎宇特大号的脸部特写立即跃人眼帘,她眨着长长的眼睫,终于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 他根本不让她睡,缠着她直到天际微亮才放过她,这只该死的大“饿”狼! 可是这只恶狼为什么能长得这般好看呢?狼不都长得很狰狞、很恶心的吗?为什么他的眉毛这么直、鼻子这么挺、轮廓这般有型,而那唇,略显丰厚却又性感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呢? 还有那双此刻紧闭的眼,当它们睁开时,不晓得可以收买多少女孩子的心。深邃又有神的眼瞳,像块炯炯发光的上等黑玉,盯着人瞧时仿佛要将人家的灵魂吸人瞳底,又像蕴涵几千万瓦的电力般令人感到酥麻和晕眩,真可怕! 想到昨天晚上那些千奇百怪的体位和姿势,单可人就无法控制地浑身燥热;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懊恼地低吟了声,开始懊悔昨晚的冲动和莫名其妙的孤寂感…… “一大早在想什么?”指尖绕着她微松的发,褚擎宇刚睡醒的嗓音既沙哑又慵懒。 单可人惊惶地仰起头,看见他满脸倦意的俊颜后,脸烧得更红了,引得他要笑不笑地挑起眉。 “脸怎么那么红?”他将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与她相触。“是不是在想什么邪恶的事呀?”藏在被褥下的手轻抚她浑圆的俏臀,自然得像早已习惯如此。 单可人狠狠地抽了口凉气,马上抱着棉被惊跳了起来。“我……对不起打扰了,我该回去……啊!”只见褚擎宇懒懒地拉了拉她覆在胸前的被子,状似百无聊赖地指了指他自己的身体,立刻引起她“配合”的惊声尖叫! 她忘了,忘了他半件遮身的衣服都没有! “大惊小怪。”长臂一捞,毫不费力地又将她卷进怀里。“我们都这么亲密了,现在才遮有用么?”说句难听话,他身上哪一块肌肉她没看过,这女人干嘛鸡猫子乱叫?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嘛? 不过,把它当成一种生活情趣也不赖。 “褚擎宇!你放开我!”单可人全身被他包得像颗粽子,只能象征性地扭动。 “你又来了,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嘛?”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他的话里充满责备。 “什么?”他说过的话那么多,而且都不正经,她才不想去记得呢! “我昨晚说过好几次了。”将她的手拉出被褥,他撑开她紧握的拳,亲昵地与她指指交缠。“你是我的女人,不准你连名带姓地叫我。” “呃,那个……”她终于想起昨夜糊里糊涂答应了什么,可是,那不过是一时激情。“你把它忘了,好不好?”怎能当真? “不好!”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你亲口答应的,怎能说忘就忘。”早知道她一定会反悔,但他可不会如此轻易作罢,就是赖定她! “褚擎宇!”她慌了、急了,生气地吼他。 “再来啊,你再这么叫我,我就把你吻晕了过去!”不顾她的羞恼,他顽皮地咬了下她的耳垂,颇有自得其乐的兴味。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这个男人的固执她见识过了,不敢再轻易挑衅。 “说什么都不放。”将她更搂紧了些,用行动宣告他的决心。 “褚擎宇!”他怎么这么“番”呐? 热辣的吻立刻令她忘了呼吸,褚擎宇说到做到,非把她吻晕了不可! “拜托……我没办法呼吸了……”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可人忙着换气、喘气,完全体认他的疯狂。 “很好,还想再来嘛?”他多的是时间陪她玩,如果她非得如此冥顽不灵的话。 “算我怕了你行不行?你让我回家……”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不行,你的心理建设还不够。”所以不能纵虎归山,不然下次可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再逮住她了。 “见鬼了!我才不需要什么心理建设!”她后悔了!彻彻底底地后悔!她根本不该让寂寞迷惑了心志,跟他交易的结果,根本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与虎谋皮嘛! “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好好地当个邻居……” “Stop!”用力握紧她的掌心,不容置疑地传达他的怒气。“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利用完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没那么容易!” “我没有!”是他自己说话不算话。“我们明明说好,只有昨晚……” “我可没答应。”他诡谲地笑了。“我不是路边的小猫小狗,既然你买下我,你就要负责到底!” “我只买了昨晚的钟点!”她快花轰了!而且已经“银货两讫”,应该从此再无瓜葛才对! 褚擎宇扯了扯嘴角。“恭喜你中了头彩,附赠无限期的免费招待,随时恭候。”这女人真想把他给气死!他们的关系可以用交易来看待么?起码他就无法忍受! 单可人翻个大白眼。“我放弃!” “不准放弃!”他凶狠地威胁,然后将她整“坨”丢在床上,自己起床穿衣服。“本公司不接受‘始乱终弃’的理由,为了保证‘商品’的尊严,你非得行使‘使用权’不可。” 单可人目瞪口呆地瞪他,这是什么歪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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